22. 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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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拎著她那把劍回房,見床頭手機上已經有好多條訊息,還有倆未接電話,都顯示週中陽。
經過上次的試探,週中陽發現,只要他不找她,她可以當沒他這個人。這實在是個令人沮喪的認知,周公子在圈裡可從沒這麼被動,額,主動過。
陸靈蘊快速翻了下訊息,見都是些有的沒的,有兩條還是昨天晚上發的,彙報他已到家,請她放心。她覺得她也沒有不放心,且晚上九十點鐘正是他們的活躍時分,猶記得她在會所裡抓鬼,離開的時候,他們桌上的酒有好幾瓶都沒開呢。
他最近的一條訊息,語氣十分委屈,說他簽字的時候起筆寫了個陸字,問她這樣渾渾噩噩是不是中了什麼邪?
陸靈蘊直接給他撥了回去,對面幾乎是秒接,雖然是壓著聲音,但語氣裡的欣喜和溫柔都要溢位來了:“是剛睡醒嗎?”
“嗯,你是不是不方便?”
“是有一點,等我20分鐘散會打給你好嗎?”
她本來也沒事,不過就是看他的訊息如此執著,覺得應該回應一下,既然電話打的不是時候,便說:“我沒什麼事,你先忙。”
“我有,等我,乖。”好像生怕她跑了一樣。
老虎變奶貓,這樣的小周總讓滿桌人開了眼。
週中陽電話再打回來時,陸靈蘊正忙著安慰雨濃,沒有接到。
雨濃突然紅著眼來找她,看樣子還喝了酒。陸靈蘊將她領進自己房間,聽她絮絮叨叨,說從周宅回來就被告知,原定給她的角色有可能會花落她人,她這幾天忙著見這個見那個,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挽回,結果她的戲還是被搶了。
雨濃說娛樂圈水太深了,根本不存在什麼努力就會成功的說法,因為你不知道突然出現一個什麼變數,可能一張照片就捧紅了一個素人,一段影片就能翻紅一個過氣明星,這才是真的玄學。
而這背後有沒有推手,有沒有黑暗,只能想象沒有證據,反正一切看起來那麼意外而又理所當然。她不能每次都去找周家,周照奇才沒工夫管她一個三線小明星的事,而她發覺週中陽也要指不上了,不如抱陸靈蘊的大腿。
她哭唧唧地說自己多憋屈,這個圈子只能盛下風光,委屈、不甘、怨憤都不能與人說,但陸靈蘊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她只能跟她倒苦水。對於她的苦水,陸靈蘊其實不愛聽,道家說富貴貧窮,由汝自招,實在不值得如此。但雨濃跟她到底有過一劫相互幫扶,安慰一下還是要的。
但雨濃找她卻不止於此,她在娛樂圈滾了七年,太想紅了。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入魔了,她突然問陸靈蘊:“你會養小鬼嗎,那種能幫主人改運的?”
陸靈蘊說:“不會。”
雨濃又問:“那種蠱呢,那種能壓制別人的蠱?”
“你最好別碰。”陸靈蘊冷著聲音警告。
她不甘心:“可是我們這個圈子裡,養鬼種蠱都不稀奇啊!搶我戲那個白蓮花,據說就是靠這個突然爆紅!”
陸靈蘊說:“把命交給髒東西,會遭反噬的。“
雨濃不吭聲了,只啪嗒啪嗒掉眼淚。陸靈蘊無奈,給她了一張陸震畫的開運符,說是能驅邪擋煞、退小人,她這才開心地揣進懷裡,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她喝了不少酒,又看著很疲累,估計這一覺且睡呢。
安排好她,陸靈蘊覺得這種消耗無比累心,毫無增益。她回到福壽堂,見還沒到晚飯時間,馮桂香已經坐在店裡等她了。陸震在一旁寫寫畫畫不知道在忙什麼,馮桂香就在一旁枯坐,兩眼無神。
她給馮桂香倒了杯水,問她吃飯了沒有,對方先是搖搖頭,後來又點點頭,陸靈蘊覺得她心思亂,便沒再說什麼,想著她既然來了,那也不必再等晚上了。
她讓馮桂香稍等,自己做些準備,又回了趟房間,再回來時,手裡拎著她那把新得的寶劍。陸震眉頭皺了皺,覺得一隻色鬼而已,還挺鄭重其事,但也沒說什麼。
陸靈蘊找馮桂香要了裝馬寶骨灰的袋子,進到了隔壁的房間,那是陸震用來接待客人私聊的地方。她讓馮桂香在外面等,不喊她不要進來。
這房間就是普通會客廳的樣子,不像外面有太多的符文法器,只在房間一角有一張香案。她將馬寶的骨灰放到案上,門窗全關,窗簾一拉,房間裡頓時暗了下來。
她點起兩根白蠟燭,對著裝骨灰的小瓷罐唸唸有詞,很快一個灰撲撲的身影跪在了她的前面,一直磕頭,正是馬寶。
他在泰山符下被困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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