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嘴上,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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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元香說她的墓葬下方,還有東西。
古墓之上築新墳的事,考古發現過不少。陸震問她:“你是說下方還有墓葬,比你的更早?”
郭元香說:“是墓,也不是。我並不知道下面具體是什麼,那股能量極大,就是它讓我們都走不出去。我後來想,大約李家找的那個人選墓址時,就是看中了這點,讓我永不得出。”
“都出不去!我家裡到底多少邪祟?”週中陽有點崩潰。這千百年來的鬼魅要都擠在這裡,光想想頭皮都要乍了,他忍不住問陸靈蘊,聲音雖低,還是被郭元香聽到了。
郭元香側頭看他,有一瞬間的驚訝,繼而又面色如常說:“尋常生老病死的亡魂,不似我這般帶著因果業力,無人超度也不可能常住世間,時間久了,大多就煙消雲散了。一些橫死鬼倒是有執念,但這地方有章法,冤有頭債有主,也不能恣意妄為,所以我至今未聽聞有嗜殺成性、陰邪成魔的。”
她言外之意,你也不用怕成這個樣子。
看週中陽不再說話,她又轉向陸震,聲音裡滿是誠意和悔意:“我自從血洗李府後,其實怨恨基本已經消解,困在下面的幾百年裡,我也反思過,終究是我枉殺了無辜,這都是我該受的。”怕眼前這個道士不相信,又解釋:“自開山破了那陣法後,我也從未害過人,那日是我兒頑皮,與那孩子嬉鬧才惹出了禍端,望道長您明察!”
陸震看她那神情不像撒謊,命都在他手裡了,料想她也不敢。原以為好不容易抓到了元兇,卻發現罪魁禍首可能另有其人,還可能不止一個,實在讓人沮喪。
陸震反問:“你既然知道揹負業力,也有心悔過,那晚為什麼還要舍下孩子逃走?”
她實話實話:“我不是逃的,是被帶走的,也是被他送回來的。”
“他是誰?”這和陸震猜測的一樣。
“山君。”她聲音很輕,但在場的幾個人,全都心下一動。
陸震繼續追問:“誰是山君?”
郭元香說:“如前面所講,這裡走不出又無□□回的,大多是些揹負業力或者執念的亡魂,但卻沒有成魔的,因為山君在,我們不能恣意妄為,我們……都怕他。”
“是他困住了你們?”
“不是他,事實上,他也出不去。”
陸靈蘊想起了那個男人。難怪他說能肅清這裡,原來他才是這裡的主宰。他的條件會是什麼,總不會是放他出去?高能大德都做不到的事,憑什麼跟她談?
陸震再問:“山君,是什麼來歷?”
她搖頭:“我來時他便在了,我打聽過,不得而知。”
“他為什麼擄走你?既然擄走了,為什麼又肯放你回來?”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遭心愛之人背刺慘死,第一次見他時,他問過我一個問題,想不想復仇?我當時對李淮恨之入骨,我說想。所以,他大約是不想我未踐夙願,便在三清鈴下魂飛魄散吧。至於又送回來,是我求他。昔日舊恨已隨時間淡了,比起李淮來,我更捨不得兒子。”
這番說辭倒讓陸靈蘊意外,她原以為郭元香不過是山君與她交易的籌碼,但在郭元香口中,似乎這山君還講些道義。
講了這許久,那爐中犀角香已燃得差不多了。這玩意兒可遇不可求,陸震摳門也不想再添,他最後問她:“日前這宅子中,有兩個姑娘相繼在半夜裡發瘋,口口聲聲喊山君,與山君有什麼關係,你知不知道底細?”
她幾乎立刻否定:“不會的,山君與我們不會有任何私交,更不許我們以他名義做任何事。如您所說,行兇害人還要口稱山君的,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她想了一會兒又說:“明末時倒是來過一個斷頭鬼,姓許,名寅,字山君,是當時一個富商的小公子,聽說是牽扯了幾莊命案被人告官,查實後被官府砍了頭,他家裡也被抄了……您說的那個山君,會不會是他?”
這樣倒能對得上了。週中陽忍不住問她:“他手裡是不是有枉死的女人,家眷,或者家妓?對他一往情深的?”
那最後一縷犀香的煙霧融進了空氣,郭元香的魂魄越來越淡,消失了。
週中陽有點無奈:“陸爺你就不能讓她把話說完?”
陸震:“點這玩意兒嘮嗑,多少有點奢侈。”
週中陽:“……”
雖然問了一半,但週中陽覺得大致情形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他將縣誌所載又同陸震說了一遍,再結合郭元香提供的資訊,兩人大致描摹出了這宅子的問題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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