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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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中陽被她這麼一問,當真像被玷汙了清白的小姑娘一樣認真起來,反問道:“我怎麼就不清白了?你看到我不清白了?”
“你清不清白,跟我又沒關係,激動什麼。”她說得輕描淡寫,明顯是不信他,但又不在意他的解釋。這讓週中陽覺得,像是憋足了勁兒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他反應了一下說:“你說會所那次是吧?那是別人要的,我可什麼都沒幹!”
“嗯。”她隨意地哼了一聲,這下徹底把天聊死了。
倆人沉默著到了週中陽門口,他推門進去,先按陸震的交代,把銅鈴放到了正對門口的一張寫字檯上,想到被撞翻的香案,他又自以為是地找了個胡桃木的盒子,把銅鈴放了進去,又擺回到寫字檯上。做完這些,回頭看到陸靈蘊還站在門口沒有進來,又招呼她:“陸小天師,是打算當門神護銅鈴嗎?”
陸靈蘊不是不進去,她是吸取前面的教訓,先在門外沿著外牆檢視了一圈,萬一有個牆窟窿、窗戶洞什麼的,再鑽出個貓啊蛇的,平白惹麻煩。但這理由她沒說,讓週中陽聽了,八成要嘲諷她,這是周家一個多億的老宅,可不是村頭二狗家的土坯房。
所幸門外一切安好,陸靈蘊抬腳進門,四下打量他這房子。進門靠牆角有個小木馬,旁邊的一排書架上,還有許多老物件,看這樣子,這裡應該是他小時候住過的。客廳很大,但陳設並不多,再往裡還有一間,門關著,猜測應該是臥室了。
週中陽一邊關窗戶,一邊笑著打趣:“參觀古建呢,要不要講解,免費的。”
她笑道:“講風水佈局,還是歷史典故?”
週中陽說:“風水佈局你自己看,歷史典故我倒是有一些。”
她擺出一副聽眾的樣子說:“那你說說看。”
週中陽一本正經:“這歷史還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陸靈蘊突然咯咯笑起來:“哇,這古建歷史好久遠耶!”
她眉眼彎彎,眼睛裡像是藏了星星,亮晶晶的,捧著他的故事搭腔,聲音嬌俏又清脆,週中陽覺得又甜又暖。
笑過了,他從書架上找出來一小沓資料,拿回到書桌前說道:“我倒是真找到了一些關於這宅子的舊資料,過來一起看看。”
陸靈蘊在他對面坐下,看到桌上有一些列印檔案,還有2本地方誌。他回來處理老宅的問題,把焦點放到了追查老宅來歷之上,看起來要刨根究底,已經下了不少功夫。
他簡單總結:“之前周叔查到,這宅子在清朝時,主人就做過大規模的法事,雖然是野史,但基本可信。最新的資料是這本縣誌,這片區域,曾是明末一個許姓富商所有,可惜記錄不多,但有個線索值得關注。”他翻開最上面一本,指著其中一頁說:“你看這裡,其三子寅,字山君,豢異獸家妓,嘗以人飼虎!”
陸靈蘊腦子裡嗡地一聲。
許寅,山君,以人飼虎……
還有什麼,比被現實證實的噩夢來得駭人!
她手掌不自覺地攥緊。
留意到她細小的動作,週中陽問道:“你怎麼了?”
她聲音發寒:“我見過。”
他問:“見過什麼?”
陸靈蘊一字一字:“許寅,他的老虎吃人。”
那頭白額猛虎,撲倒了那個瑟瑟發抖的姑娘,對其撕咬、抓撓,在她慘烈的哀嚎聲中,將其一點點撕碎、吃掉,再悠然地舔舐嘴角和爪子上的鮮血……
怎麼會做這麼嚴絲合縫的噩夢?讓人不得不懷疑,那夢裡的男人就是許寅,兩個相繼發瘋的女人,喊得同一個名字,是許山君。
週中陽沉默半晌說:“你們修行的人,是不是有什麼辦法,透過做夢獲得真相?”
不用說,他覺得不可置信。
陸靈蘊其實也不太確定,她這個夢是巧合還是靈示。
她倒是知道,道家修神仙之道,有修為的人透過打坐,是可以元神出竅的。這個元神又分陰神和陽神,陽神有形有象,可以被看見,而陰神無形無象。有些性命雙修的得道之人,是可以透過自身精氣神配合意識生出身外身的,也就是陽神。陽神出竅,可以理解為一個分身或者化身在行動,它是真實的,而有些陰神出竅,卻恍恍惚惚像做了一個夢。
據說唐末的時候,西安曾有一僧一道,都認為自己已經獲得元神成就。兩個人盤腿入定,約好了一起去揚州看花,兩人都是元神離體到了揚州,看了花喝了茶,又各自折了一支花帶回去作紀念。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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