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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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關了燈,將要關臥室門時,突然聽到身後說:“等一下。”
他頓住,又將門推開了一些,但是手還扶在把手上,問她:“還有事?”
她聲音軟軟的:“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可以嗎?”
“好。”他說完將門帶上,回到客廳裡找了個沙發坐下。
瞧著她的神態,是有話跟他講吧,果然今晚還是有點什麼事。
他腦子裡又浮現出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滿是情慾,這與她平日裡反差太大了。但不得不說,那神態極具誘惑性,現在這畫面有點揮之不去。
臥室門開了,她走了出來,頭髮隨意地挽了起來,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
她在他對面坐了,像是在猶豫怎麼開口,過了會兒才說:“我剛才做夢了,我夢見了他。”
“草!”他低低地爆了聲粗口。
這答案在他潛意識裡其實有些冒頭了,但是他又不願意往那兒去想,但偏偏,她自己說了。
他情緒複雜地看著她,正想著是要先安慰,還是先問細節時,就聽她又說:“夢裡我看到的山君,是你的臉。”
“啊?”他這下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他和山君共用一張臉這事,實在不叫人期待。
他想了想,試探著說:“會不會,因為他頂著我這張臉親了你,所以你……”
“也許吧。”她低著頭,悶了一會兒又說:“在夢裡,我……竟然沒有反抗。”
他噎住了。她那副神態,確實是沒有一點抗拒的意思。
他憋了半天,實在是沒憋住,問她:“到了……哪一步?”
她臉上消失的紅暈,眼見著又顯了出來,小臉紅彤彤的,乾脆兩隻手託在了臉上,眼裡都是沮喪。愣了一會兒,才又伸出指頭,指了指自己的鎖骨。
週中陽繃著的一根弦這才稍稍鬆了些,繼而又忿忿地說:“我應該早點來,媽的!”
看她情緒還是不好,他又安慰她,也像是安慰自己:“也可能就是個尋常的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
“不是。”她打斷他:“不是尋常的夢,他向我討一件東西,玉牙。”
“玉牙?什麼東西?”他想了想又問:“這是他的條件?”
“可能是吧,他讓我把玉牙還給他,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他讓我想想。”
週中陽似乎比她還愁:“這邪祟有啥話不能一次性說清楚啊,這雲裡霧裡的打什麼機鋒?”
陸靈蘊幽幽地:“他是想說什麼,但是我醒了。”
這意思還怪他嘍?
他乾脆說:“別瞎耽誤功夫了,讓你師父直接收拾掉算了!”
收拾掉嗎?陸靈蘊沒吭聲。
她望著他,眼前這張臉嚴肅中帶著些氣憤,夢裡卻是溫柔而滿眼期待。
她忽然意識到這種情緒是怎麼回事了,她捨不得,對他竟有一點喜歡。這和第一次夢見他,他頭上接二連三地落下天雷,她看到他嘴角出血時的感受一樣,她當時難受得想哭。
她一眨不眨地望著對面的人,有點分不清這情緒來源,是因為週中陽對她有意無意的親密嗎,讓她在潛意識裡有了一些些好感,直到這張臉親了她,這情緒就一發不可收拾?
不然很難講,她為什麼會對一隻邪祟產生了熟悉和不捨,連夢見他也是週中陽的臉。
這種感情一旦起來,再看週中陽時,心裡有點澀澀的發堵。
週中陽不明所以,就覺得她眼神溼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想問,就聽她先一步開口,聲音潮軟地像浸過蜜糖:“我好像有一點喜歡……”
喜歡誰,她沒說,週中陽,或者齊修,好像都不合適。
一定是大半夜的人不清醒。她閉了閉眼,再開口似乎冷靜了許多:“謝謝你來看我,應該沒什麼意外了,很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週中陽心情微妙,她剛剛囈語似的撩撥了一陣兒,他還沒消化好,她又云淡風輕趕他走,他活了二十多年,被個不知道算不算情竇初開的小丫頭拿捏死死的。
儘管如此,他還是說:“行,那你休息吧,有事打我電話。”
週中陽走後,陸靈蘊把落在地上的符紙撿起來,自言自語說:“居然不怕。”
她這會兒沒了睏意,映著月光走了出去,路過桂花樹,沿著薔薇花牆,穿過拱門,站在花圃前那棵芭蕉樹下。有風,芭蕉樹的葉子輕輕搖曳,地上的影子也跟著晃盪。
她站在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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