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硬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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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陸靈蘊的性子,是不可能住到週中陽家的,但以週中陽的臉皮,是可以住到陸靈蘊家的。
陸震不在,週中陽憑著陸震的一條訊息,硬是賴在了福壽堂。陸靈蘊推說他師父不喜歡別人住他房間,週中陽說那就在福壽堂打地鋪。陸靈蘊想象著他要是真趟在那兒,頭頂上一排骨灰盒,周遭一堆紙錢,那情形也挺駭人的。不得已,給他在陸震房裡支了張床。
他住這裡的第一晚有點興奮,洗漱完就瞄著陸靈蘊的臥室的房門——她一直在書房沒出來過,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就乾巴巴等,指著能至少說個晚安之類。但是眼看著都十二點了,書房燈亮著,卻依然沒有動靜。他最後端了杯牛奶進去,看她陷在沙發裡看一本線裝書,她人小小一團,幾乎被寬大的沙發吞沒。他小心翼翼地問她:“喝不喝?”
她眼睛沒離開手裡的書,但是搖了搖頭,甚至沒留意他讓她喝的是什麼。
他楞了幾秒鐘,把牛奶放到了她旁邊的小茶几上,又囑咐說:“早點休息啊。”
“好。”她應了一聲,但也沒抬頭。
他只好悻悻地退了出來,回到他那張床上,留了個門縫,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但是聽著聽著就睡了過去,半夜裡冷不丁醒過來,先是看了眼門外,似乎跟他睡著前沒什麼變化,又看了看錶,快凌晨四點了。
他輕手輕腳出去,看書房門底縫還在透光,嘆了口氣,不知道這是她在家慣有習性,還是為了躲他——他又不能吃了她!
他輕輕推開書房的門,看到丫頭周圍散落了好幾本書,厚的薄的,新的舊的,一條長長的摺頁散開了橫在她胸口,垂到了沙發下面,她人窩在沙發裡睡著了,只留兩隻玉白的腳丫懸在外面。
他輕輕拾起她身上那本摺頁,覺得那上面的字眼有些眼熟,似乎是他家井底條石上那種文字。合起來放到一旁,又從地上撿起來七零八散的書,摞在一側,最後杵在她跟前苦笑。
她半張臉埋在沙發裡,另外半張臉也被軟軟的頭髮遮了一半,他蹲下把她的頭髮別在了耳後,露出精緻的面龐,手指擦著她的臉頰滑過,她動了動,但是沒醒,似乎是想換個更舒服點的姿勢。
這樣睡未免太累了,他乾脆撐起她的頭,胳膊從她肩下穿過去,另一手穿過她的腿打橫抱了起來。
這動作的幅度太大,陸靈蘊終於醒了,睜眼發現自己正被週中陽抱在懷裡,意識到是又在書房睡著了,用帶著睡意的聲音開口:“讓我下來,我自己走。”
“別動。”他手上用力,抱著她大步朝外走。
她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子,他胸膛熱熱的,透過彼此薄薄的睡衣傳過來。
陸靈蘊房裡沒有開燈,藉著門口的光線,週中陽將她放到了床上,手鬆了,但他誠實的身體似乎並不想離開,兩隻手撐在一側,俯下身望著她,她香香軟軟的,像是美味的獵物。
“怎麼了?”被他看得不自在,她用不太清明的思維問了一句。
週中陽沒吱聲。她在他眼前晃悠了一天,他又煎熬了一個晚上,深夜裡有什麼東西格外肆虐,眼下只有他身體原始的慾望在掙扎。
他那麼溫柔體貼地來照顧她,大半夜自己不睡也要惦記她睡沒睡,怕她睡不舒服還親自抱她回房,多麼紳士啊,他做這一切只是因為關心她,可不是為了趁人之危!陸震要知道他引狼入室,估計超度他的心都有。
但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就這麼離開,他又覺得對不住自己。
他心裡倆小人掐了半天,最後握手言和:親一下,應該可以吧。
他慢慢低下頭去,身下的人竟沒有躲。
她還帶著些囈怔,軟軟糊糊叫了聲“週中陽”,聽在他耳朵裡,無異於催化劑,原本蜻蜓點水似的親吻變了質,隱忍的慾望像破籠的猛獸一般呼嘯襲來,直到身下的人挺起了胸膛要喘不上氣,他才稍稍撤離。
他重重地喘息,良久才啞著嗓音吐出一句:“早晚死在你手裡。”
陸靈蘊抓著他襯衣的手鬆了,只有胸口還在微微起伏。他直起身體,扯過一條薄毯給她蓋好,又在她臉頰親了一下說:“睡吧。”
臨出門時,他留意到門外燈光直射著桌上的玉匣,裡面是把劍,還有隻玉盒。
他愣了一下,之前沒見過實物,只在趙驍的照片裡看過,那玉盒裡是隻玉牙。
將她臥室門關好,他又回了陸震的房間,至天大亮的兩三個小時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次日週中陽翹班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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