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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晚上要帶顧瀾去看話劇,所以那天是喬安明自己開的車,半路又折去超市買了幾樣水果,用禮盒裝著,拎到車裡,直接放到顧瀾座椅的腳下,柔聲叮囑:“待會兒你拿進去。”

顧瀾會意,強撐著點頭笑了笑,喬安明重新系上安全帶,又寬慰了幾句:“別悶著一張臉,我們吃完飯就走,話劇的票我已經叫小張去買了,到時候他會在劇院門口等我們。”

聽到這裡,顧瀾總算神情緩和了一些,喬安明這才放心,發動車子開出停車場,慢慢駛出市區,進入西郊界,道路便順暢起來,路人也漸稀。

喬安明沒跟顧瀾結婚前一直住在西郊的舊院子裡,兩棟平層老房子,院裡一顆蘋果樹,這便是任家的所有祖產。

細細算來,喬安明也算是官宦後代,因為任佩茵的祖父是清末進士,任過學政,所以任佩茵是生於官邸門楣,小時候家裡還請了教書先生,後來時興洋學校,她便去唸了幾年學堂。

60年代,國內經濟最困難的時候,恰逢又是“文化大革命”,讀過書的任家成為“臭老九”,家道從此中落,任佩茵便嫁了喬安明的父親,當時他父親是那片唯一一個懂點醫術的人,出診看些小毛小病,也就是現在俗稱的“赤腳醫生”,收入尚可,但沒多大前途。

當時任佩茵20出頭,花樣年華,又是進士後代,上過學堂念過書,願意嫁給一個“赤腳醫生”,那婚姻多少也帶點功利性,只是喬安明的父親死得早,任佩茵三十不到就守了寡,且一輩子都沒再嫁人,獨自將喬安明帶大,且頂著經濟和人言的雙重壓力,咬牙供兒子唸完初中,唸完高中,再念完大學。

所以喬安明一直明白,自己有今日的成功,其一半功勞當屬於任佩茵,若不是她頂著壓力讓他念書,可能現在他也只是這路邊騎著車子為一日三餐奔波的市井之人,且當初自己會娶顧瀾,任佩茵多少也費了一些口舌。

所以像任佩茵這樣的女人,雖說不上傳奇,但她獨自一人培養出一個喬安明,本身就有她的過人之處,至少足夠理智,足夠清醒,足夠有魄力!

喬安明和顧瀾結婚後就從西郊的院子裡搬了出去,但任佩茵卻一直住在那裡。

80年代,崇州改革,郊區大片土地徵收,舊院子面臨拆遷改造,任佩茵卻還是不捨得搬,因為那是她的祖產,連著任家的血脈。

喬安明理解她的心思,找顧正茂走了一些路子,花了大價錢把那棟老院子的土地證辦了下來,再自己掏錢,重新修葺,所以當時的兩棟平房,現在已經是一棟帶著天井花園的小樓。

喬安明看了下腕錶,不過才傍晚4點半,因為是陰天,再加上深秋的日頭落得特別早,所以這個光井,天幕已經暗了一半,再轉身看顧瀾,雙手擰緊放在膝蓋上,一直歪著脖子看著車窗外。

喬安明很體貼地抽出一隻手,蓋住她的手背,輕輕拍了幾下,開口:“媽現在年紀大了,很多想法都很固執,但其實她也就好面子,順著她的意思哄幾句就好了…”

“嗯,我明白,其實不是媽的原因,是我自己,我自己覺得心裡過意不去。”顧瀾回頭看了喬安明一眼,很快又將頭別過去看著窗外。

喬安明的眉頭又蹙了蹙,握緊顧瀾的手,但很快鬆開,收回來繼續握著方向盤。

車子到達西郊小樓的時候,老遠就看到陳媽在門口張望,見到喬安明的車子駛過來,轉身就閃進了屋裡。

顧瀾拎著水果,攏了攏耳邊的短髮,深吸一口氣才跟上喬安明的腳步進了屋。

陳媽見兩人走進來,趕緊迎上去接過顧瀾手裡的水果,殷勤地招呼:“先生,太太,你們總算來了,老太太都等了你們一下午了,早早就叫我買好菜張羅。”

“哪有等他們了?他們想來就來,不想來我也沒那本事去請!”任佩茵沉沉的聲音從客廳裡飄出來,陳媽趕緊笑著給喬安明使了一個眼色,壓低聲音說:“瞧,生氣了不是,其實天天在家唸叨你們,嘴上還不肯承認。”

喬安明當然瞭解任佩茵的脾氣,所以側身拉著顧瀾從陳媽身旁走過去。

進入客廳,任佩茵正坐在沙發上帶著老花鏡看報紙,明明已經知道喬安明和顧瀾走進來,她硬是裝作看得很入迷的樣子,就是不抬頭招呼你!

陳媽是熱心人,伺候任佩茵有近10個年頭,平時這偌大的房子裡就她們兩個人,加起來一百多歲的年紀,大有相依為命的意味,所以她對任佩茵一直很貼心,此刻見任佩茵埋頭不語,知道她又犯倔脾氣,於是叫嚷著把手裡的水果擺到茶几上,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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