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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感興趣的公選課嗎?下學期我幫你搶。”
“我還不知道有哪些課,”鍾吟咬著吸管,偷偷看他側臉。她出著神,話不經大腦就說:“你選什麼,我就選什麼。”
“只要和你一起上,就好。”
林弈年停頓腳步。
無聲的寂靜在二人之間橫亙。
鍾吟鼓起勇氣,看著他。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勇敢。應該已經算是挑明瞭吧?
但也來不及思考其他。
人都是有獲得欲的。
林弈年於她,一直是站在講臺上自信從容的少年,是一輪如在天邊高懸的明月,是她少女時代的所有幻想。
突然有這麼一天,他主動朝她走近。像這樣,近在咫尺地握住她的手腕。
於是。
那些埋藏了很久的心事,便就再也沒有了掩藏的角落。
天空綿密地下起了細雨,天色也暗沉沉的,像是醞釀著一場雪。
鍾吟等著林弈年的答覆,他垂著眼,看向她的眼神掀起漣漪。
——他長著一雙很溫柔的眼睛,看什麼都深情柔和。
她心緒如縹緲的浮萍,上下游移。
林弈年似要開口,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
兩人都晃過神。
鍾吟捂住大衣中作響的手機,心中懊惱,“我先接個電話。”
因為被打斷,接電話時,她的語氣不是太熱烈,“什麼事。”
偏偏那頭出奇地敏銳,“你這是什麼語氣?”
鍾吟沒有和他扯皮的閒情逸致,嘆口氣道:“我在外面呢,挺冷的,你有話直接說
() 吧。”
易忱默了瞬息,沒再多言,“票訂沒。”
“訂了。”
“七號?”
鍾吟:“那天的沒了。”
“那訂了哪天?”易忱不耐煩了,“我問一句你說一句,擠牙膏呢?”
“…十五號。”她看了眼林弈年,有些心虛。
“怎麼,學校是救了你命你要待到最後一天?”
鍾吟含糊作答:“我是看那天還有票。”
“隨便你。”易忱哂,“十五號你收拾好和我發訊息,陳叔送你去機——”
手機突然傳來忙音。
鍾吟看了眼螢幕。咦?他怎麼掛電話了?
對面。易忱看著沒電自動關機的手機,罵了一聲。
他把手機揣進口袋,大步往寢室走。
“應該是顧阿姨讓易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鍾吟將手機揣回口袋,悄悄抬眸看林弈年。
但剛剛的話題卻已經因為這段電話而戛然而止了。林弈年沒說什麼,伸手替她將棉衣的帽子戴上,“天氣冷,先進去吧。”
考試周時間緊張。圖書館內安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在埋頭學習。
鍾吟翻開書本,看了眼對面的林弈年,他看起來也有些心不在焉,盯著電腦,全然不知在想什麼。
心中七上八下。
她強自使自己定下心神,好半晌,才堪堪進入狀態。
鍾吟不知道,在她專注著看題時,林弈年的視線很輕地落在她面頰。
須臾後。
他才收回目光,看向亮起的手機螢幕。
對面不知打了多少次,螢幕一次次亮起又暗下。
他安靜地看著這一通電話結束。
終在螢幕下一次亮起時,拿起手機離開了座位。
鍾吟抬頭,看到他匆匆去接電話的背影,沒放在心上,繼續低頭看起書來。
圖書館二層的天台。
林弈年靠著欄杆,眺望著遠處霧濛濛的天。
好像快要下雪了。
甫接通電話,女人質問的聲音便傳來:“小年,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我在圖書館,不方便。”
得到這樣的答案,鄭雪雁的聲調才堪堪緩和,“這樣啊。”
“下次就算不方便接,你也要和我回個簡訊。”
林弈年嗯了下。
鄭雪雁:“你上次那個十佳獎項怎麼樣了?最近怎麼沒聽你提起。”
“沒有進。”
“沒進?”鄭雪雁語氣變了變,“怎麼會沒進?以你的成績資歷,怎麼可能選不上呢?”
“不清楚。”
“不清楚?”鄭雪雁語氣荒唐,“怎麼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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