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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陸陸續續地疏散完畢。
忙活了一下午,鍾吟兩隻腳都磨破皮了。
從大禮堂出去有一段石子路,她忙著回覆群訊息,沒注意,高跟鞋踩到坑裡——
“嘶。”
她蹙眉。
右腳崴到了筋,撕裂的疼湧上天靈蓋。
鍾吟脫下高跟鞋,一瘸一拐地來到路邊的座椅。
右腳踝慢慢腫了起來,動一下都疼得直抽氣。
鍾吟灰頭土臉地在群裡艾特鄭寶妮:[寶妮,能騎電瓶車來接我一下嗎?]
鄭寶妮:[當然可以!馬上來!]
鍾吟:[我給你發定位]
鄭寶妮:[等我十五分鐘]
另一頭的停車場。
易忱面無表情地跟著易池坐上車,“你到底要做什麼?”
易池避重就輕:“帶你去吃飯啊。”
“你裝什麼傻,剛剛那什麼書記主任的,幹什麼的?”
“是爸的意思,我也沒辦法。”易池聳聳肩,拉上駕駛室的門。
易忱火了,“要他瞎折騰什麼?還不如多給我點錢。”
現在他所有的基金存款都動不了,有他這麼窩囊的嗎?
“這大概是不可能的。”易池慢悠悠道。
易忱:“那就免談。”
“爸做的決定,也由不了你。”
易池試圖開解,“何況帶你去見見這些叔叔伯伯也沒什麼壞事,不說搞什麼特權,至少相同的條件下,你會更有優勢,不是嗎?”
“我不需要。”
易池揚眉:“我就問你,你沒資源沒人脈,誰搭理你?”
易忱不說話。
易池氣到笑,罵道:“犟種。”
他語氣輕飄飄的,易忱倏地看向他:“爸什麼意思,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他做這一切不過是想把我包裝成和你一樣的‘精英’,你在這當什麼說客?”
易池:“我只是讓你現實一點。”
“在臺上說得冠冕堂皇,臺下就原形畢露,你真是一個合格的政客。”
易池眼中閃過厲色:“易忱!”
易忱把頭扭向窗外。
易池冷笑著扯了扯衣領,“我是說不過你,你等著吧,多碰幾次壁就清醒了。”
“停車。”
“你是和我槓上了?我告訴你今天這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易忱皺眉,“你別囉嗦,先停車。”
他語氣不像是非要和他作對,易池火降了些,踩下剎車,“要做什麼?”
易忱沒理他,徑直開啟車門,頭也不回地邁步下車。
易池眯眼,順著他的方向張望。
看到他停在路邊座椅上的少女面前時,他愣了下,頗覺意外地挑了挑眉。
-
天色慢慢變暗。
深秋的傍晚氣溫驟降,鍾吟打了個寒顫,感覺比白天冷了幾度不止。
雙腳還裸露在外,右腳踝也腫得不成樣。
她瑟縮著給鄭寶妮發訊息,問她到了哪裡。
但鄭寶妮的電話當先打來,語氣特別抱歉:“對不起吟吟,昨天充電沒充進去,車一點電都沒了,對不起啊,我沒法來接你了。”
她們寢室只有鄭寶妮有電動車。
鍾吟心緩緩沉到底,笑笑說:“沒關係,我再問問別的朋友吧。”
掛了電話,她上下滑動著列表。
哪裡還有什麼能喊來接她的朋友。
上大學三個月,身邊的人看似來來去去,其實大多都是點頭之交。
將列表翻了個底朝天后。
鍾吟垂落眼睫,指尖停留在白帆一個月前的聊天上。
眼睛突然一酸。
星星點點的委屈湧現上來。
或許母親的擔憂是對的,她就是沒有什麼自理能力。
如果留在滬市,有爸爸在學校任教,不會有人欺負她造她的謠,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崴了腳,一人孤零零的等在路邊,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上大學來所有的負面情緒突然在這一刻迸發,她吸了吸鼻子,腦袋也越垂越低。
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道欠欠的嗓音。
“結束了還不走?坐這禱告啊。”
鍾吟全身一僵,手忙腳亂地抹了把眼角。
易忱歪著頭,自上而下,懶洋洋地打量她,忽然,視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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