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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被程岸慌忙地結束通話。
鍾吟的話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年哥為什麼沒接電話,稍微細思一下,也能猜到。
他硬著頭皮。
一時都不忍心再去看易忱的表情。
但這樣僵著也不是一回事。
他終是沒忍住:“忱哥…”
像是被什麼驚醒,
易忱猛地鬆開他,抹把臉,轉身回了座位。
但卻忘記該做什麼。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喉嚨像是被什麼攥住,每一次呼吸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力氣。
這已經不是用失態一字能涵蓋的模樣了,簡直是失魂落魄。
寢室一時安靜得落針可聞。
宋緒和程岸對視一眼,比口型:“怎麼辦?”
但饒是程岸巧舌如簧,這會也沒辦法了,為難地搖搖頭。
雨淅淅瀝瀝,幾乎下了一夜,到清晨才堪堪停下。
早上六點半,依照生物鐘,她準時清醒,盯著天花板發呆。
但怕吵著林弈年,一時沒從床上起來。
卻不知,林弈年也沒有睡懶覺的習慣。
早半小時,他就已經清醒,下樓買了早餐。
沒多久,他開門進來。
“醒了?”他看見鍾吟睜開的雙眼。
鍾吟從床上坐起身:“你起這麼早?”
他笑:“我有早八,得早些趕回去,你沒有,可以多睡會。”
鍾吟搖頭,站起身:“我也不睡了。”
“昨晚沒睡好媽?”他觀察她困頓的神態。
確實沒有睡好。
但鍾吟自然地搖頭:“沒,挺好的。”
可惜,他聽見她昨夜翻了很多次身。
林弈年笑了下,沒有戳破,“那就好。”
從這天開始,鍾吟的實習生活,算是正式開始。
第一週,她只需要抽空閒時候去電視臺幫忙,熟悉工作。第一週開始的週一、三、五,都需要在六點趕到電視臺,準備節目的錄製。
第一次直播,鏡頭正對前方,導播比手勢。
三、一、一。
最後一秒,鍾吟不可避免地蜷緊手心,幾不可聞地吐口氣,肌肉記憶讓她迅速調整好表情面向鏡頭。
體育新聞的播報難度最高,時常有拗口的人名和賽事,更需要極度的專注力才能保證不出一絲錯。
下播後,keen指導她:“可以再放鬆些。”
日復一日。一個月後,鍾吟終於適應了直播的節奏。keen給她比大拇指,誇讚:“不錯,狀態越來越好了。”
“謝謝總監。”道過謝,鍾吟放鬆地吐口氣,回到化妝室。
“奈姐,你還沒下班嗎?”看到坐在梳妝鏡前的梁奈,她有些訝異。
她和梁奈的主持時間交錯,平常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下班了。
梁奈下意識揩過眼角。
注意到她的動作,鍾吟噤了聲,忙抽了紙巾遞去。
“讓你見笑了。”梁奈拭去眼淚。
她沒說,鍾吟也就沒有多問,低頭收拾著桌面。
卻聽梁奈主動開口,嗚咽著說:“我女兒,今天…今天確診了白血病。”
“她才四歲,只有四歲啊,為什麼會這麼命苦?”
她竟然有女兒?
鍾吟心中震驚著,臉上露出不忍的神情,輕拍梁奈的後背,安慰的話卻顯得那麼蒼白:“沒事的,奈姐,沒事的,現在醫療這麼發達,積極治療一定能治好”
梁奈淚流不止。
良久,她擦乾淨眼,愧疚地拍著鍾吟的手:“不好意思,我不該和你說這麼多。”
鍾吟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伸手抱了抱她。
從化妝室出來,她的心情還是十分沉重。她走向茶水間,撥開熱水,忽而聽內間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聽說了沒?臺裡要做個新綜藝,音綜,據說金主方很看好,恆越直接砸了五千萬投資。”
“五千萬?!恆越大手筆啊。”
“還不是恆越那個馮一公子願意捧咱們柳臺花,五千萬砸著玩似的。”
“你們說這梁奈和柳玫同期進來的,怎麼命就這麼不同呢?一個頂級綜藝上不停,一個到咱們這旮旯角,和個實習大學生一起主持。”
“還不是梁奈自己不會來事兒,還在黃金期生孩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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