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 65 章 肆意,墨色見春色,秦淮洲,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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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想到曾經在柳墨車裡聽到的一句歌詞。
“飛入輕快裡,自由裡,肆意。”
這句第一次開柳墨車聽到的時候,還沒有想太多,注意力恰巧放在歌詞上,只聽了兩句,很快又挪到別處。
直到過去了幾天,她有時間獨處了,無意識哼唱過幾次,才想到是何處聽來的旋律。
隨即愈發喜歡這首歌。
她去搜尋歌曲,順便加入了自己的歌單。
練完字後休息時,會聽。
練字的時候她是不聽歌的,她喜歡聚精會神做事情。
今早,意識跟這首歌的旋律同時甦醒在她腦海裡,像一滴落入硯臺裡的清水,與研磨後的墨合二為一。
可以書寫,可以抒情。
窗簾厚重地遮擋天光,玻璃弱化了烏雀聲,但還沒睜開眼,她就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輕快和自由。
她肆意地沉浸其中。
她瞬間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哪怕她看也沒看,也知道空氣裡另一個人的呼吸與她咫尺與共。
她跟柳墨在一起。
不僅是物理距離上躺著睡的在一起。
她們是真的在一起了。
作為彼此的同性伴侶。
如果用理性思考,慕與瀟將感覺到不真實,因為連做夢都沒做過的內容,她忽然做到了——克服自己的怯弱、遲疑,並幸運地被柳墨喜歡著。
她切切實實地在為此歡呼,一夜睡得很淺。
但沒有疲倦感。
她緩緩睜開眼睛,屋子裡的昏暗使得春末夏初像一團雲朵,還是被火燒色澆淋之前的。
柳墨背對她,不過微微蜷縮在她懷裡,哪裡也去不了。
她想到了昨晚,散發花香的墨汁像酒精一樣,給人微醺感。
她如同醉裡提筆,孟浪地在柳墨身體上寫字。
墨色在瓷白的肌膚上暈開,像會滲透進去一樣。
她記得,她原本想寫上“慕與瀟”三個字,想在她的月光上蓋一個屬於自己的戳,滿足突如其來爆棚的佔有慾。
但最終沒有,柳墨肯縱容她這樣使用筆墨,已經難得,足夠她滿足,不該再貪心。
貪心過頭,容易留下執念。
她不是一個像柳墨一樣喜歡研究死亡的人,但是她也想過,並決心做個淡人。
這樣,哪怕她有朝一日不慎去世,給親友留些回憶就好了沒必要拿自己的執念折磨她們。
她旁觀過太多事,因此決心引以為戒。
但是喜歡柳墨這件事,是她唯一努力淡,但還是偏濃的事。
好在無傷大雅。
昨晚干擾她的因素之一也有可能是,慕、瀟兩個字的筆畫數太多,不如“春”好寫。
蘸一次墨汁寫不完,還容易把柳墨的身體弄得太髒。
想想就行了。
柳墨的身體沒體驗過也不能適應毛筆在皮
膚上寫字的觸感,隨著那個“春”字抖了又抖,伴著強忍某類呻吟的呼吸聲。
但是她沒有躲開,還勉強地能跟慕與瀟說說話。
柳墨說起這塊上好的墨條是在哪哪得到的。
應該是某個圈內好友送的,人名慕與瀟也沒在意。
柳墨又說:“只寫春字嗎,墨色春色兩不誤是不是?寫完你想不想蓋個章?”
“你沒有自己的章,改天我刻一塊送你好不好?我刻章沒有那麼專業,但是技術還過得去,業餘玩一玩不差。”
慕與瀟寫完,凝神看著她肩下的字,一筆一劃都按照柳墨教的筆法所寫。
“瀟瀟,春天已經過去了,我們要過夏天了。”
她聽見柳墨說。
對的,舊的季節成為過去,她們要一起過夏天了。
慕與瀟因回憶而兀自笑著,沒有聲音,但是摟抱柳墨的手卻情不自禁地加重力道。
柳墨短暫醒過來,慢吞吞地翻了個身,摟住她的腰,頭貼在她的頸邊,輕輕笑了一下。
眼睛都沒睜開,就在笑,這樣子很勾人,慕與瀟受不了。
抓住時機親了親她的額頭,與她面對面相擁。
滿鼻腔都是柳墨家裡和柳墨身體專有的味道。
她搭在柳墨腰間的手不自覺摩挲了幾下。
柳墨沒有再睡過去,用慵懶又喑啞的嗓音問她要做什麼。
她想柳墨可能需要喝水。
她被問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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