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 68 章 執拗,墨色見春色,秦淮洲,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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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的臥室燈開得柔和,將兩人相對的面龐都隱去了稜角。

目光緩緩流淌在彼此身上。

說完以後,慕與瀟停下來重新思考,遲鈍地開始不確定。

“……我能沒收嗎?”

她跟柳墨說的相處之道,她站在柳墨健康角度上的考慮,以及這句“沒收”,都是因為她覺得她是柳墨的女朋友。

不是若即若離的普通朋友,只要尊重彼此,但最好不干涉。

兩個人想要一起走得更遠,光是尊重不夠,完全不干涉也不合理,不能稀裡糊塗,需要制定一些小規則

規則不可以嚴苛。

但是,她紙上談兵,畢竟沒做過別人的女朋友。

她不清楚,只是小學就認識,暗戀時間夠久,做過幾頓飯,買了一束花而已,能不能沒收別人的東西。

“不能就還你。”

她真誠地說,“反正你說不會吸了。”

然後柳墨就笑了,笑聲特別清亮高興,花枝亂顫。

慕與瀟在她的笑聲裡,確定這包煙是能沒收的。

半包煙沒什麼要緊,她現在挺討柳墨喜歡的。

這種莫名其妙被喜歡的感受她不知道怎麼形容。

這不是在寫一篇與她無關的稿子,她沒辦法遣詞造句。

愛情之所以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禮物,是因為遇到以後,多麼平凡、單調、含蓄的人,也會無緣無故地得到另一個人的偏愛。

你說的每一句話,做的任何事情,或大或小,總有人看見,撿起來,奉為珍寶。

“能啊。”

“沒收煙盒算什麼,有本事沒收我。”

柳墨跨坐在她腿上。

-

柳墨獨自喝著咖啡。

慕與瀟於做完午餐,吃過後離開她獨居了四年的家。

滿打滿算,她們在這邊待了一整天,沒做正事,用完了一盒指套,今早連飯都沒吃。

本來還剩一個,孤零零的,放在床頭櫃上。

慕與瀟拉開抽屜,放進去,說下次來再用。

柳墨當時回著工作訊息,隨口說等不到那時候,今晚有興致就先用了。

獨立女性,凡事多靠自己。

這句話不知觸發了慕與瀟的哪個發作點,在已經宣告結束,兩人都筋疲力盡的情況下,又狠又快地續了一次。

柳墨在家裡轉了一圈,停在電視機前的芍藥瓶。

鮮花不難得,好的壞的她都見過許多,是不缺的。

支援、喜歡她的人常贈她。

但沒有一束像這束,彷彿有魔力,將她困在花前。

她想起昨天晚上,慕與瀟蹲在地上,不算嫻熟地拿著剪刀,耐心處理它們的樣子。

柳墨沒有上去打擾她給自己準備禮物,坐在一旁,暗暗地想從前的奢念具象化了。

她一次跟慕與瀟坐下聊天,是在飯局上

,那時候兩個人不熟,只是知道彼此的身份跟名字的音。

開頭她們聊了什麼事,柳墨已經忘了,只記得說完她還不想冷場,於是問:“你的名字,雨瀟,下雨的雨嗎?”

慕與瀟一臉稚嫩地搖頭,在桌子上寫了一遍,“是這個與,我媽說,我爸本來想用下雨的雨。但是筆畫數太多了,不好寫,也不好看。”

柳墨本來就是隨口問問,“哦,那就不是我想的那個意境了。”

當時慕與瀟還在上小學,她大概不清楚“雨瀟”有什麼意境,似懂非懂。

她問柳墨:“你的名字有意境是不是?”

柳墨敷衍說:“我不知道。”

“聽上去像成績很好的那種學生。”

慕與瀟單純地說。

小學生慕與瀟跟現在一樣,內斂安靜,不會蹦蹦跳跳,嘰嘰喳喳,但是不社恐,願意跟人說話。

如果那時她媽媽還在,柳墨一定會跟慕與瀟解釋她的名字。

她爸姓柳,她又生在春初。媽媽喜歡書法,懷孕的時候就說無論男孩女孩,都叫柳墨。

柳色跟墨色是對比色,有明有晦,又淺有深。

她媽媽說這個名字美。

但是那個時候,在新的家庭裡面,柳墨雖然極力扮演乖巧,壓制內心的抗拒和厭惡,但對著一個比她還小三歲的小學生,她沒興趣多講。

幾年之後,有一天她突然就看出來了,慕與瀟十分有興趣跟她多講。

她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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