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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不打擾她,我都沒過去打招呼,看她們倆聊得挺高興的。”

慕與瀟在她撤回前,搶先一步儲存了那張照片。

她放大了看,柳墨對面是個風格與她截然不同的青年女性,利落幹練的齊肩發,衣著考究,長相偏中性。

很有魅力。

-

費嫻一見著人,坐下就開始抱怨:“柳大書法家,喊你晚上喝個酒怎麼這麼費勁。今天晚上我組局,好多朋友說想看看你,我都吹牛吹出去了,說你是我忘年交,我喊你,一句話的事。”

柳墨表示遺憾:“誰讓費大藝術家吹這個牛呢,我們倆認識五年還不到,就忘年了?健忘吧。”

調侃之後她解釋:“今晚真不行,我有飯局了,都說好了。明晚再看吧。”

“昨晚你也是這麼說的,說今晚再看,現在又說這個。而且凌晨兩點你居然沒睡覺,現在是一臉春光,你就說吧,是不是跟人談戀愛了。”

費嫻偵探附身。

柳墨嚐了一口這家店的香草拿鐵,太甜,不過她喜歡。

“不是所有情感上的來往都是談戀愛。”

“哦,曖昧期唄,沒談上是吧。”

費嫻才懶得理會她那些話,直接問:“跟誰啊,我認識的嗎?”

她沒打算問出來,柳墨這張嘴,說什麼都不可信。

但是柳墨坦坦蕩蕩:“你不認識但是知道的人。”

在解密了弦外之音以後,費嫻沒忍住感慨了句“我靠”。

() “不會吧,你騙我的還是來真的啊?誰不行,就非得是她,她到底有什麼好的,好也不值得你一次又一次吧?她救過你的命還是怎麼的,你死心塌地的。”

費嫻知道慕與瀟的存在。

兩年前,費嫻跟柳墨應邀到一個在海島上的村子參加活動,順便採風和創作。

誰知活動結束後碰到了颱風暴雨,所有的船停運了,連訊號也斷了。

她們被暫時困住,孤立無援,雖然餓不到淋不到,但也只能聽雨水滔天,看海浪巨尺。

夜裡海風上岸後震耳欲聾,砸在門窗上,兩個人特意在一間屋子睡,但都睡不著。

柳墨比費嫻淡定:“你必須安然無恙地回去,我們這次成果斐然,不能白來。”

費嫻怎麼聽都覺得話很奇怪,“啊,什麼叫我必須,我們倆肯定都會安然無恙啊。村民不是說了嘛,這是夏天的常規操作,過兩天就能走了。”

“我在想,如果我葬身在這座島上,這場颱風裡,你不覺得是個頂級浪漫的死法嗎?青年書法家在海島喪命,這個殞命方式,可以讓我死後在同行裡脫穎而出。”

費嫻一點不慣著矯情:“你彷佛有什麼大病。”

“颱風把你腦子吹壞了。”

柳墨笑了。

那天晚上,在那場風暴裡,她們庸俗地聊到愛與性。

人在無聊或者不安、恐懼時,會本能地尋求解壓方式,比如拖延,逃避,再比如尋求最大程度的刺激。

費嫻細數自己上學時“玩得很大”的那些往事,柳墨聽得很入迷,都忘記了浪漫死法。

柳墨沒有那些豐富的感情史,作為交換,跟她說了一個人。

她暗戀一個人,很多年了。

費嫻不覺得奇怪,但下意識構想出一個完美又高不可攀的高質量人類形象,只有這樣的人才有可能把柳墨迷得不要不要的。

而且對方肯定年長,因為比柳墨年輕的人,拿捏不住她。

最後這些想象全部被推翻,柳墨說出來的那個形象,雖然還是不錯的,聽上去算優秀,但跟費嫻認為的值得被柳墨暗戀的形象相去甚遠。

一個普通人,以柳墨的條件和心意,按理輕輕鬆鬆就能追到手了。

就算追不到,保持關係總是可以的吧。

居然連這個都沒做到。

“我們發生關係後不久,她一聲不吭,把我所有聯絡方式都刪掉、拉黑了。這是不再往來的意思,我有我留不住的色彩。”

費嫻聽得一肚子火,“什麼渣東西啊,不負責就別做,對方是個盲人還是有點疾病?”

最終她問出來原因,“小姨的女兒”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

費嫻那時候也說了“我靠”。

她是柳墨的第一個聽眾。

還沒等費嫻從回憶裡出來,柳墨又喝了口咖啡,淡然點頭:“對啊,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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