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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快,寫什麼信啊。
即便這樣,蘇遠航還是查課表——下週六下午沒課。他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去買車票,然後又給葉煩一封電報。
葉煩收到電報就叫山西大隊隊長開漁船接蘇遠航。
週六上午下了課,蘇遠航直奔火車站,下午到甬城,趕最後一班公交車到城郊,又走幾里路,七點多才到碼頭。
九點鐘,蘇遠航登島。
蘇遠航見葉煩家亮著燈,叫大隊長先回家。蘇遠航喊出“葉會計”才想到那盞燈可能不是葉煩臥室的,而是耿致勤的房間。
蘇遠航正想說“沒事”,耿致勤開啟房門。蘇遠航又想說“明天再來拜訪葉會計”,耿致曄出來了。耿致曄招招手,蘇遠航解開籬笆門上的草繩進去:“耿團長,不好意思,我忘了您休息了。”
耿致曄:“還沒睡。進來吧。剛下船?吃飯了嗎?”
蘇遠航搖頭:“大隊長家做了,我去他家湊合一晚。”
耿致曄讓妹妹回屋休息,給他倒杯水。
葉煩家有個暖瓶的水常年不冷不熱,蘇遠航接過去一口喝完,才有心思問他爹又幹嘛了。
葉煩穿戴齊整從臥室出來,先說嚴廠長要把漁船集中起來搞個船運廠,社員和大隊長都不同意,他就找蘇書記抱怨。
葉煩:“你爹這幾天天天陪他四處遊說社員。蘇秦遊說六國都沒你父親積極。不愧是蘇家後代,青出於藍勝於藍。”
“撲哧!”耿致曄又給蘇遠航倒杯水,蘇遠航剛喝一口全噴出來。拿出手帕胡亂擦擦,蘇遠航就問,“他不知道一旦船運廠搞起來就要受上面領導?”
葉煩:“大概以為船運廠在島上就是集體共有吧。要說這事,也好理解,你爹一輩子黨員,不信上面會跟島民搶船。”
蘇遠航:“哪裡都有好人壞人。十年革命多少人公報私仇?他長不長腦子?要是上面說隔壁島窮,把船撥過去一半,他——以他的性子,說不定覺著咱們有能力就應該幫助別人。”
葉煩笑道:“能幫一點是一點。”
蘇遠航點頭:“就像八兩幫助半斤?”
耿致曄被他陰陽怪氣的話逗笑了。
耿致勤忍不住出來:“你們也太能擠兌人。蘇遠航,那是你父親啊。”
葉煩:“你沒聽懂。以前半斤就是八兩。蘇遠航的意思飢一頓飽一頓的幫助吃不飽的,然後兩個島手拉手吃不飽。”
耿致勤很尷尬,不敢再偷聽幾人談話。後來認真做題,她連蘇遠航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蘇遠航在山西大隊隊長家吃點東西,就騎葉煩的車子回家。到家他家才吃飯。看到蘇遠航回來,一家人嚇傻了。
還是蘇遠航的兩個孩子先反應過來,問爸爸從哪兒冒出來的。
蘇父就問他是不是遇到事了。
蘇遠航中午就得離開,下午的車票,晚上能到火車站。晚上沒有公交車,幸好火車站離學校七八里路,他能趕在熄燈關門前走到學校。
蘇遠航第一次離家這麼久,想妻子和兒女,想跟他們獨處一會,沒時間跟父親廢話,就問他“船運廠怎麼回事。”
蘇父想也沒想就問:“葉煩告訴你的?”
蘇遠航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過來,父親以為他是被葉煩弄來的:“葉會計的主意?”
蘇父意識到自己誤會,就當自己沒問,很自然地說:“嚴廠長。這主意不好嗎?”
蘇遠航知道勸不動,直接說:“我反對!不用解釋,我不想聽。”
蘇父冷笑:“是呀。你現在是大學生,翅膀硬了——”
蘇遠航立刻起身,他父親嚇一跳。蘇遠航沒理他,問兒女和妻子,“吃好了嗎?吃好了我們去供銷社。”
倆孩子跟大寶二寶年齡相仿,雖然怕長輩,但更貪吃愛玩,立刻扔下筷子往外跑。
蘇遠航妻子不敢忤逆公婆,可她第一次跟蘇遠航分開那麼久,也想丈夫,所以小心翼翼往外移。
蘇遠航到學校學校就發補貼,他就用學校發的補貼給妻小買東西。在外面逛到十點多,蘇遠航回到家,騎車去蘇多福家,請蘇多福回頭把車子還給葉煩,他坐蓮花大隊的漁船出海。
在船上,蘇遠航對大隊長說他父親再找社員,就說蘇遠航反對。
果然,蘇書記再帶著嚴廠長四處遊說,遇到的回答都是遠航不同意,遠航同意我們沒意見。
蘇遠航的父親頓時覺著沒臉見嚴楊。嚴楊一個人去生產隊,沒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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