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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煩:“你要問苗苗為什麼自殺嗎?”
大寶搖頭:“不要!苗苗姐肯定很傷心。媽媽,我要裝不知道。我要告訴二寶。”
二寶跟姑姑出來:“媽媽,我什麼都沒聽見。”
葉煩樂了:“你倆都是媽媽的好寶。要出去玩兒嗎?”
兄妹倆剛睡醒不想出去,拉著小姑到長椅上坐下。
蘇遠航嘆了一口氣:“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可是他又忍不住說,“苗苗媽平時很通情達理啊。你不是還說你家鴨毛鵝毛給她,她賣了錢還送你兩條魚?”
葉煩:“人都有陰面。你爸不也是?我找他辦食品廠,他瞧不上我。還說你跟我胡鬧。你要備考,他也嫌你胡鬧。考上了,就像沒這回事一樣。要不是我知道你爸什麼德行,會認為你爸無條件支援你備考。”
蘇遠航心說,幸好你不知道,我還沒去學校報到,我爸就覺著我比你有本事。當時蘇遠航真想提醒他爸,他大學畢業都接觸不到葉煩大哥,更不要說葉煩的父親。
憑葉煩的腦子,她願意的話,只用耿家的關係,以後也能混得比他好。
先不說以後,就說現在。葉煩來之前每個大隊都有很多社員有外債。葉煩到這裡三年半,最窮的人家也有點餘錢。葉煩只是草臺班子食品廠會計,他父親是公社書記,論職位權力社會地位經驗,哪點不比葉煩強,他父親為何不能讓島民富裕起來。
蘇遠航贊同葉煩的話,他父親年齡越大腦子越木。因為上了年紀眼皮耷拉下來,也遮住了視線,看不到遠方。
蘇遠航搖頭苦笑:“我還沒去,就叮囑我好好學。我都三十二了。要他提醒?當年不是他瞎安排,我可能已經造福一方了。”
葉煩說:“那不說他。你來找我就為辭職的事?”
蘇遠航想想:“主要是這事。其次,小山,還是另外三個考上的,我們的學校都在杭城。我們五個我最大,他們父母讓他們跟我去杭城。我得看看他們幾個的報名時間。要是跟我差不多,就按我的時間來。還要大隊長開證明買車票。可能還要把他們挨個送進學校。”
葉煩:“別帶太多東西。大學校院很大,一個學校下來就能累得雙腿痠軟。缺什麼東西給家裡發電報,寄過去或者送過去都行。要是週六下午沒課,週六回來,週日下午再走也來得及。”
蘇遠航看天色:“時間不早了。”
“那去吧。”葉煩送他出去,耿致勤忍不住跟上去。等他去小山家,耿致勤就小聲問:“聽他的口氣考得很好?”
葉煩:“杭城最好的學校。”
耿致勤震驚:“全國重點?”
“科學院領導的學校,你說呢?”葉煩道,“不過他這個年齡做研究有點晚了。他還有倆孩子,跟大寶二寶差不多,也沒法安心做研究。以後可能為政一方,或者進事業單位吧。”
耿致勤羨慕:“他真厲害。”
葉煩:“人家高中畢業。成績還不錯。”
耿致勤心裡舒服多了:“難怪呢。”
葉煩搖頭失笑:“走——”不禁停下,“你哥?”
“哪兒呢?”耿致勤跑到院外。
往這邊來的耿致曄停下,過了片刻,連走帶跑:“小勤?你怎麼來了?煩煩,前天后勤跟我說你借三蹦子,就是接小勤?”
葉煩:“糊塗了啊。咱們在島上,她過來得坐船。我借三蹦子給她買桌椅。”然後就解釋早幾天收到一份電報,說小勤這半年在島上備考。
耿致勤問:“三哥,行嗎?”
耿致曄笑著說:“怎麼不行?在島上也好。在家於姨事多,爸要經常去醫院檢查,還有卉卉和犇犇鬧騰,二哥和二嫂再回來,一家人跟開茶話會似的。”
耿致勤點頭:“我也覺著鬧。三哥,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耿致曄解釋他好幾天沒回家了。想起什麼,耿致曄給葉煩使個眼色。葉煩拉一下耿致勤,隨耿致曄到屋裡,葉煩才問:“出什麼事了?”
“因為苗苗的事老廖這幾天不是在家嗎?剛才去部隊,他說這幾天我辛苦了,讓我回來。我看他神色不對。不是跟苗苗吵架了,就是跟莊秋月吵了。”耿致曄問,“這幾天看過苗苗嗎?”
葉煩搖頭:“大弟說他姐說她好好活。我也提醒過他苗苗萬念俱灰。他就是一座火山也不敢這個時候噴出來。估計跟莊秋月說苗苗的事,莊秋月不以為然把他氣著了。”
耿致勤:“這麼嚴重啊?”
葉煩:“你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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