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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衣服就買。也花不了多少錢。賣魚的同志心裡極為震驚:“可是,鞋不難做吧?總買也不合腳。
陶春蘭點頭:“商店賣的不合腳可以找老師傅做。衣服不合身可以找裁縫鋪修。咱們國家也沒有法律規定女同志必須會做這些。我們那邊姑娘小時候上學長大進工廠單位沒空學,不會做鞋做衣服的多著呢。”賣魚的同志羨慕又忍不住問:“耿團長也買著穿啊?”
家幾口吃了三頓才吃完。”
陶春蘭心說你想問耿致曄會不會有意見吧。他天天軍裝何須自己買衣服。陶春蘭笑笑,故作不知:“我女婿啊?跟我們家煩煩相親的時候就知道她只會煮粥下面。我女婿頭回去我們家,那時候我還沒退休,不在家,她逞能和麵,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結果越和越多,等我回來,大半盆,擀成麵條我們賣魚的同志頓時想笑。
陶春蘭嘴上嫌棄,滿臉笑意:“也是我跟她爸慣的。”
“那後來呢?”賣魚的同志早忘了陳小慧,只想聽樂子。
陶春蘭:“後來她想做我就教,不想做就買掛麵。平時上班那麼累,還要帶孩子,沒必要把自己活的那麼辛苦。又不是沒條件。”其實後面那句是葉煩說的。陶春蘭節儉半生,不捨得買電飯鍋,不捨得買冰箱。以葉煩父母的職位可以合法弄到,但這兩樣是進口的,對他們來說太貴。葉煩夥同哥嫂全家投票表決,結果自然是三比二。葉煩把東西弄到家,陶春蘭嘮叨得用多少電費,葉煩就說你不累嗎。陶春蘭說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葉煩像是怕錢過夜發黴,能買的絕不自己做,除非心情很好。說實話,早幾年陶春蘭不習慣,也無法神色坦然地說出口。這兩年習慣了,反而認為人活著就該如此,要說錢花沒了得了重病怎麼辦。有錢也不一定能治好,聽天由命,順其自然唄。
陶春蘭問賣魚的同志:“您說是吧?”
同志想象一下他有了錢,“對!不知道哪天被颱風颳走了,存著錢幹嘛。”怕同事笑話他,又慌忙補一句,“不是說我。葉會計可以,耿團長工資高,這個月把錢花完了下個月還有。陶春蘭點點頭往旁邊移幾步:“我女婿也好。他吃蟹黃包沒吃夠,給我來二十隻蟹吧。”
用草繩綁螃蟹的同志驚得瞪眼:“這白蟹,二十隻?”
陶春蘭:“我女婿飯量大。回去探親到我們家我們一家都吃不過他。我親家還說每次都先去我們家,像上門女婿。他也不想想一天三頓在我們家,給他們老耿家省了多少糧食。”綁蟹的同志手一頓,不是耿團長和葉會計搭夥過日子,平時看起來濃情蜜意的都是裝給大家看的嗎。娘希匹!誰說的?裝用得著裝到這份上嗎。這要是裝的,將來他寧願要這麼會裝的女婿,也不要懶得裝,天天等著他閨女做好端到嘴邊的。
“他不想葉會計嗎?”綁蟹的同志說。
陶春蘭下意識:“煩煩在家啊。”然後故作恍然大悟,“你是不是不知道?煩煩和大寶二寶這幾年跟我住。我親家想大寶二寶了,煩煩才會帶他們過去住幾天。”聽到這話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葉家又不是沒兒子,居然叫嫁出去的女兒住孃家,這得多疼葉煩啊。陶春蘭感覺差不多了,接過蟹又買四條玉禿魚,菜籃子也滿了,她直接回家,沒往菜市場裡面去,自然不清楚柳晴幾人的臉色像打翻了調色盤,十分精彩。於文桃見大清早就有雪菜黃魚湯,紅燒玉禿魚很是滿意:“大寶姥姥,怎麼不把白蟹蒸了?”
陶春蘭:“吃得完嗎?”
“吃不完你買來幹嘛?”
陶春蘭不想說她故意的:“致曄吃不吃?”
耿致曄搖頭:“早上沒時間。”
於文桃立即說:“我有時間慢慢吃。”
陶春蘭:“不吃。先吃魚!”
於文桃起身:“到中午就不新鮮了。”
陶春蘭想說她放屁:“那我一會洗洗生醃,我昨兒下午聽人說的。蟹肉醃好跟涼皮凍差不多。沒吃過吧?”耿致曄慌忙提醒:“媽,醃了您自己吃。煩煩沒吃過,大寶二寶腸胃弱。
陶春蘭臉色變了變,瞪一眼耿致曄:“吃飯!”
於文桃頓時撲哧樂了,夾一塊小黃魚:“二寶,奶奶餵你吃熱乎的啊。讓你姥姥吃生醃。來這裡沒幾天,還學會生醃了。看把你能耐的。陶春蘭一向懶得理她,何況她不會生醃有點心虛更不想跟她廢話:“煩煩,一會還去食品廠啊?”葉煩點頭:“這幾天蘇遠航不在,我得過去收貨。”
陶春蘭:“我聽小慧說,她也是聽蘇,蘇運城吧,那個小夥子,說找大隊部收貨,不是從個人手裡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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