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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裴長卿。
沈凡安斗笠下的雙眼微微一閉,嘴唇張合著嘆了口氣,隨即向前踏了一步,拔出腰間長刀。
斗笠邊緣黑紗突然晃起,刀鞘斜挑,挑飛不知誰扔來的一柄飛刀。沈凡安回身,刀鞘徑直點在最前一人腹部。對方不過是個武功泛泛、為利蒙了眼的普通人,當下一聲悶哼,軟倒在地。
沈凡安並沒就此停手,他手臂繃緊,再次連續揮出三下,逼退數人。隔著刀鞘,刀身微微顫動,散發著冰冷的寒意,連地面都為之微微震顫——
“臥槽。”裴長卿癱在椅子上,“老沈,牛批,跟地震似的——”
沈凡安迅速後退至他身邊,左手用力按住他肩膀:“並非屬下。”
“啊?”
“喀嚓。”
人群突兀響起一陣驚呼,又被地面越發巨大的晃動掐滅在喉頭。刀尖擦過青石磚的聲音不算刺耳,卻令人背後發涼。煙塵自地面瀰漫開來,最先落入人們眼中的是一柄鋒利的、已然出鞘的雁翎刀——它直直插入了地面。裂紋以刀面蔓延。
“此處乃是六扇門,並非你們能胡來的地方。”
沉沉的女聲傳來。
梅將離右手握住刀柄,緩緩將其拔出地面,高舉在頭頂。她神色冷峻,眼神凌厲,散亂髮絲掃過足以用鋒利形容的五官,令人不敢直視。
尚有未曾清醒的人意圖往裴長卿身邊湊,梅將離變換姿態,反手握刀,再次將刀猛地用力下壓。
“砰!”
裂紋變成網狀,青石板徹底碎裂,露出下面的泥土。刀身不住顫動,梅將離單手壓住,再次拔出長刀。刀身不復方才清亮,自刀尖緩緩裂開。
“你們可以試試。”一道冰冷聲音傳來,其中寒意與殺氣,任誰都能分辨出來。顧舒崖一躍而下,落在裴長卿身邊,“是你們更硬,還是地面更硬?”
說話間,他微不可察地瞪了裴長卿一眼。
裴長卿舌頭頂了頂腮幫,露出燦爛笑容。
顧舒崖沒看他的表情,揹著手挺直身板,一字一句地道:“六扇門官府重地,豈容你們滋擾公門?《大齊律》中記載,聚眾十人以上,持械喧譁於衙署者,杖八十——”
他頓了頓,沒有說完,而是道:“還不散去?若再拖延,就依法追究。”
眾人沒心思關注大齊律怎樣,有人這下反應過來自己如何衝動,忙不迭退開。人群眨眼散了個乾淨,各人神色不一,互相低聲私語:
“不是說金陵六扇門不管事來著?看那個勢頭,哪裡像是好惹的?”
“草,顧舒崖不是在涼州嗎,怎麼跑金陵來了!”
“你問我我問誰?”
其中有些心懷鬼胎的,步伐加快了些,迅速消失在街頭。
顧舒崖面色冷硬,再沒看裴長卿一眼,轉身離開。斗笠之下,沈凡安盯著他的背影,雙眸沉沉,分辨不出情緒。
裴長卿叫道:“哎,別走啊?你是叫顧舒崖來著吧?我可是久仰大名,別走啊?喂?”
梅將離上前一步,方才的氣勢彷彿一下子消失不見。她垂下眼眸,小心翼翼道:“既然是金陵出的事,那就該歸我管。這位公子不是要報案?咱們進去詳細聊聊……”
“喂——行吧,換個地方,反正我總有法子……老沈,走了!”
眨眼間,門口只剩下看門的捕快,和地面碎裂的青石磚,才顯示出方才發生過怎樣一場鬧劇。
兩個捕快檢查著地面,露出認命的神態。
“怎麼地面又碎了……梅捕頭每次都是這麼個動靜……嘖……”
不近不遠的牆角之上,隱藏在陰影裡的楚懷寒盯著地面,若有所思。
她喃喃:“是我小看她了。這還不是全力的話……配得上總捕的位置。”
話說五號玩得真大,金陵的江湖人也真是離譜。當眾那麼混亂,就為了區區一張紙。其中有多少是聞風而來的烏合之眾?真正有腦子有經驗的人,應該沒跟著爭搶。而對裴長卿下手……其中說不準有順勢而為的傢伙。
無妨。楚懷寒望了一眼六扇門。從外面看去,靜悄悄的,不知其中醞釀著怎樣的風暴。
這事自有其他人擔心。楚懷寒雖然有點想留下來觀摩一下裴長卿和顧舒崖的相處現場,但顧舒崖實在有點太可憐了。楚懷寒本著人文關懷,還是決定先行退場,去看看八號和小九戲演得如何。
“保重,三號。就算是我,估計也攔不住五號。”
“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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