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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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終於說完了，黃樹人暗暗鬆了口氣，然後用他專業的口吻去解答老太太的疑惑。

可惜光這樣還不夠，老太太又開始給他列出一大堆。

黃樹人不禁心中暗暗想，這老太太到底是做了多少提前功課，才會說的如此令人難以回答。

一句話說白了，他暗示鐵永鋒可以放了林北的做法，從出發點來講就是站不住的。

不過這樣的情況，也並非能直接難倒黃樹人，他如果這麼容易被難道，怎麼可能坐倒如此高的位置。

這邊，黃樹人回答老太太的問題，另一邊鐵永鋒看似平靜的表情下，心底快速盤算。

按說這件事吧，跟這老太太一點關係沒有，可老太太非要插進來一腿，還特意青睞了師父壓陣，那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上商人的思維方式，總會令人琢磨不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商人都是逐利的，越做得成功的商人，越是厚臉皮，越是組織多端。

鐵永鋒不禁將目光看向了齊宏發，齊宏發全程倒是都顯得很安靜，可以完全拍出嫌疑。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報案的人直接就是兇手，任何違背常理邏輯的關鍵問題，都有蹊蹺。

鐵永鋒正在盤算著，怎麼把師父這些人給請走，然後再與黃市首好好商量。

結果他絞盡腦汁想得正起勁兒呢，黃樹人已經把這個問題解決了，老太太和齊宏發站起來道歉了，師父也要跟著一起走，但他用一句話就把師父給留下來了。

送走宋家老太太和齊宏發等人之後，會議室裡只剩下黃樹人、鐵永鋒、石老爺子。

沒有了外人，他們臉上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官方客套了。

鐵永鋒直接開門見山，“師父，你怎麼會跟宋家的老太太一起來天州城。”

石老頭哼了一聲，“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看出來你這次案件的棘手程度，知道憑你這榆木嘎達的腦袋，很難能找到相應材料，來破獲案件，所以我就來了。”

鐵永鋒一聽到這話，霎時間差點幹動地哭出來。

但接下老老者的一句話，直接讓他這顆滾燙的心涼了大半截，心裡想著師父也太偏心了，黃樹人明明不是他的關門弟子，自己才是關門弟子，卻對自己愛答不理的。

鐵永鋒乾脆擺爛，不用他費腦子正好，反正他也不喜歡動腦子，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他腦子都快轉得飛起來了，要是再發生點什麼案子，他可能就瘋了。

不在這個位置上，永遠不知道這個位置的真正難處。

黃樹人和石老頭聊了很多，最開始吧，還跟案子有關，到最後全都是家長裡短了。

不過也不是真的家常，兩人的聊天刻意提到林北，以來兩人都很好奇，而來他們也是真的很想幫助林北脫困。

按說，唯一可以突破的線索，就是找到那個五具屍體之前是做什麼的，如果能直接查到，案子也就簡單了。

目前手中掌握了一些線索，可這些線索斷斷續續，根本連不到一起，這就形成不了有效的證據鏈，沒有有效的證據鏈，就沒辦法定那死去的五個人的罪。

他們並不是故意陷害，而是從那五個人身上的特徵來看，包括他們身上的煞氣與怨氣等等，這些眼睛看不到但身體能清晰感覺到的東西，足以說明他們五個經常殺人。

齊有為對此不應該一點也不知道，可齊有為就是咬定那五個是他的好兄弟，本來是來天州城生省親的，結果可倒好，五個朋友死在了一起，而且極其悽慘。

老者和黃樹人一起沉默了，沉默持續了沒多久，他們便一起向鐵永鋒看過來。

鐵永鋒此時內心裡絕對有心裡陰影，一是對師父的，而是對黃市首的。

可面對工作，也不能逃避。

於是他們開始了新的一輪討論，真討論在興頭上呢，門外突然有一道人影經過。

這道人影別人不熟悉，黃樹人可是一下就感覺到了，“林北！”

一聽到黃樹人喊林北，鐵永鋒和老者都很奇怪，不過很快鐵永鋒也發現了熟悉的氣息。

然後，在門外本來偷聽的林北和秦暖暖就被請進了會議室，在會議室裡看到黃樹人和鐵永鋒，兩人都很放鬆，這些也算自己人了，但看到老者的時候，林北一副淡然模樣，但秦暖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這老者格外恭敬。

在老者的暗示下，黃樹人和鐵永鋒都不說話，由老者開口，老者是想透過這種方式測試，看林北到底是不是像黃樹人和鐵永鋒說的那麼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