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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小隊副隊長宋忠提前帶領偵察小隊的 5 名戰士出發了,跟李默帶領的大隊大約一天的路程。他們到了根據地外圍後換上日軍軍服,小心翼翼地穿越層層封鎖,朝著地圖上標註的泉村進發。
這一路上,他們遭遇的艱難險阻超乎想象。夜色如墨,山林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靜謐,荊棘和雜草交織成一道道難以逾越的障礙。
為了避開日軍的巡邏隊,他們選擇了這條鮮有人跡的山林小徑。每前進一步,都要費力地撥開橫生的枝蔓,衣服被劃破,肌膚被劃傷,鮮血滲出,刺痛感陣陣襲來,但他們咬著牙,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條湍急的溪流,水面在黯淡的月光下泛著微光。溪水冰冷刺骨,深度難以預測。宋忠深吸一口氣,率先踏入水中,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水流的衝擊力讓他險些站立不穩,後面的隊員們相互攙扶,艱難地渡過了溪流,鞋子和褲腿早已溼透。
好不容易走出山林,又遇到了一個日軍設定的關卡。日軍哨兵荷槍實彈,眼神充滿警惕,旁邊還架設著兩挺機槍。
宋忠強裝鎮定,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平穩下來,模仿著日軍的傲慢神態,帶著隊員們大搖大擺地向關卡走去。
他的額頭微微滲出汗珠,手心也滿是汗水,然而依舊努力挺直了腰桿。隊員們緊跟其後,有的不自覺地緊緊握住了拳頭,有的目光遊離不定,竭力掩飾著內心的緊張。
日軍哨兵滿臉狐疑地看著他們,用日語大聲盤問:“你們是哪支部隊的?,請出示證件。”宋忠記得林毅跟他們講過日軍中等級森嚴,上級動不動就打罵下級。
於是宋忠怒不可遏地對哨兵甩了兩個耳光,而後用熟練的日語大聲呵斥:“八嘎,難道你不知道司令部派出偵察隊進入八路軍佔領區進行偵察嗎?
你瞧我們身上的衣服,都被劃破了這麼多,還滲著鮮血!”
哨兵仔細打量了偵察隊一番,果然發現這幾個人的衣服破損不堪,有鮮血滲出,領頭的居然還是個大尉。
於是哨兵趕忙低頭道歉:“各位長官不好意思,我們也是在執行任務。”
哨兵最終還是直接放行,可宋忠他們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溼透。
就在他們以為暫時安全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日語的呼喊聲。原來是一隊日軍正在進行臨時巡邏。宋忠的心猛地一沉,瞬間猶如墜入了冰窖。他趕忙揮手示意隊員們躲進路邊的灌木叢中,眼神中滿是緊張和不安。
隊員們的呼吸也驟然急促起來,心臟急速跳動,彷彿要衝破胸膛。巡邏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們的神經上。幸運的是,巡邏隊沒有發現他們,漸漸遠去。
當他們終於抵達地圖上標註的泉村時,卻發現所謂的山路只不過是一條長 300 多米的山路,左側有高度不超過兩米的大土丘。
宋忠眉頭緊皺,說道:“我們 6 個分頭行動,大有,你跟陳新沿著公路往南偵查,吳逸飛你跟劉晨陽沿著公路往北偵查,我跟梁高源偵查附近村莊。天亮之前我們還是在這裡匯合。”
大有和陳新小心翼翼地沿著公路往南走去。月光下,公路顯得格外冷清,他們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大有邁著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儘量放輕,陳新則貓著腰,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
吳逸飛和劉晨陽這邊也不輕鬆,往北走了一段路後,他們發現了一處日軍的臨時哨所。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繞到了旁邊的田地裡,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前行,鞋子和褲腿都沾滿了泥巴。
而宋忠和梁高源在村莊裡的偵查也充滿了挑戰。村莊裡寂靜無聲,偶爾傳來幾聲狗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大有和陳新率先回到了集合點,他們帶來了公路南段沒有異常情況,最近的一個日軍據點也在八九公里外,大約有30多名日軍。
不久,吳逸飛和劉晨陽也回來了,他們發現北段約10公里有一個崗樓,人數只有10來個人。
最後,宋忠和梁高源也匆匆趕回。宋忠壓低聲音說道:“村莊裡暫時沒有發現日軍的蹤跡。”
於是,宋忠安排通訊員給李默發電報,詳細彙報了偵查的情況。李默收到偵察小隊的情報後,馬不停蹄地將其跟林毅進行了彙報。
林毅聽完,猶豫了片刻,說道:“我們先跟偵察小隊匯合吧,匯合以後再根據具體情況制定周全的計劃。”
一天後,李默帶領著大隊人馬,歷經艱辛,終於在泉村與偵察小隊成功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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