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 章 既無緣，豈能相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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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他幻想！”伍南撫摸著楊么么的睫毛，弄得她癢癢的想要流淚。

“你是在吃醋嗎？你還有資格吃醋嗎？”楊么么忍著眼中漲呼呼地難受，質問道。

“不，我已經失去了情敵的資格。我是不希望你傷害一個不必傷害的人。”

“不必傷害？你說得輕巧，劉成呢，你忘了當時你是怎麼鼓勵我的？”楊么么恨恨道！

“唉，眼前這個人不能解決問題，何必拖他下水。”伍南似是覺著理虧，不和楊么么爭辯，但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楊么么含著的淚不是為了王明天，但是這麼對著他說話，難保王明天不會錯意：“是我把話說的太徹底，傷到你了……抱歉！”

“沒事，你真別拿那個當回事兒，要不我就當你沒說過？”王明天的心又活躍起來，說是安慰楊么么其實也在給自己尋求機會，他還是喜歡楊么么喜歡的不得了。

“神經病，我已經在老陳那掛了號了，你不是不知道。”

“么么，其實你可以告訴我實話，我一定能幫到你！”王明天篤定地說，他把楊么么的回絕當作是對自己的保護，更加的熱血上頭。

“實話？就是說你認為我一直在撒謊，對不？”楊么么面對王明天更像個審訊者，而不是被問詢的人。

王明天嘆了口氣，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由自己和楊么么攤牌。不過眼前也許是最好的時機，在懸崖邊上建立起一座橋樑。如果成功，他和楊么么之間就有了一個牢不可破的關係。當然這要冒一定的風險，風險的關鍵就是楊么么是否和劉成的死沒有關係。

現在，王明出警方的疑惑：“劉成的致命傷有貫穿性傾向，雖然只有開口，但是黏膜組織不完整，絕非一般的重物能夠造成，所以證物科的同事把兇器想象成金屬器物。

但是後來的排查沒有發現這樣的物體，而劉成傷口邊緣接近四稜柱形，這樣老陳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想法就是我的高跟鞋？”話到這裡楊么么替他說了。

“鞋跟！”

“你也這麼認為？鞋跟能夠傷人？”楊么么追問。

王明天撓了撓頭，猶豫一下說：“老陳的說法是……象驢馬不得釘馬掌嘛，就是那個意思。”

“什麼？”楊么么沒弄明白，愣住問。也怪王明的含糊不清。

“鞋跟底上釘上金屬，而且分量足夠大的情況下，用力揮舞時相當於中號榔頭。況且那個鞋跟又細又尖！”

說話的是老陳，他推門進來之前就聽見楊么么和王明天的對話了。說完，狠呆呆地瞪著王明天。

嚇得王明天跟犯了錯的小學生，屁股趕忙離開椅子。

“陳老師，那小子怎麼說？”見林峰峰沒跟著回來，王明天馬上轉換工作狀態問。

“問我嘎哈呀？你跟人家姑娘不是挺能嘮的嗎？接著嘮，我也學學。”老陳咂吧一口保溫杯裡的茶葉沫子，滿嘴大碴子味兒說道。

“陳老師，我……”

“閉嘴，一會兒技術科就有結果，咱們耐心等會兒。要是覺得我耽誤你們嘮嗑，我就出去。”老陳毫不客氣地打斷王明天的話，態度明顯不一樣了，也許真的馬上就有確鑿的結果。

王明天不敢吱聲，他著實為楊么么捏把汗。不過如果劉成的死真的和楊么么有關，自己也是無能為力。這麼一想，剛才莫名地動情顯得太不理智了，想想又有些後怕。於是不僅不說話，也不看向楊么么。

“唉，男人啊。相信不如相負！”楊么么感嘆給伍南聽。

伍南正咯咯地發笑呢，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你笑什麼？”楊么么好不氣惱道。

“我笑，我們想多了。”

伍南努力控制住笑意，接著說：“在希望渺茫的親愛和安身立命的活計中，多數人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這樣不好嗎？”

“是不是我沒有魅力？”

可能是出於對技術科報告的恐懼，楊么么突然很不自信。以前她絕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的魅力無限流淌，但是不能放在自來水管裡。”伍南欣賞地在楊么么晶瑩的瞳仁上親吻道。

“如果你不是……多好。”楊么么被吻得滴下一顆傷感的淚珠。

一滴淚就讓伍南的渾身溼透了，他暢爽地笑道：“我們都是沒有閥門的人，而他們不是！”

他們自然指的是王明天這種身份的人，他會因為自己責任隨時關閉情感的閥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