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章 相逢不過落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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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

“這鞋有這麼貴？”老陳拿起盒子，仔細看著這雙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陳老師，手套。”王明天見老陳有拿起高跟鞋的意思，趕忙遞過一副手套。

“這麼長時間了，指紋還能不能識別出來都不一定哦。算了，交給技術科吧。”

老陳說著，沒接手套，倒是問王明天那個網站查到沒有。

“有是有，但是打不開，伺服器有問題。”

“又他媽的是伺服器，一塊交給技術科。查！看看是不是楊女士當天穿走的那雙……”老陳把裝鞋的盒子遞給王明天。

王明天接過盒子特意迴避楊么么的目光。

“老陳，你真的覺得這雙鞋子能殺人？”楊么么見鞋子落在王明天手裡，根本不給她經手的機會。馬上明白老陳在想些什麼。

今天從林峰峰把鞋子帶到臺上那一刻起，楊么么只是看見並沒有接觸到鞋子。讓王明天現在帶走鞋子，如果能提取到楊么么的指紋或面板組織，那麼就可以確定是原來那雙鞋子。當然經過這麼多天，希望是很渺茫的……

可是如果現在讓楊么么過手，則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一隻。”老陳伸出食指，又強調了一下，看來他已經有了八九成的把握，只等著技術科的報告。

王明天和老陳附耳嘀咕了兩句，他們讓工作人員將楊么么和林峰峰分開。

由王明天陪著楊么么，老陳和林峰峰去了另外房間。

“有些日子沒見，我們好像生疏了，王警官？我和佳敏總是說起你，沒想到再見還是為了案子。”等老陳走後，楊么么主動和王明天聊起來。

這樣溫柔的語調在以往也不多見，何況是分隔多日後。王明天真是無比的感慨，一些看上去的美好總是發生在不該發生的時候。

“這是我的工作啊！”王明。

那笑容像滾熱的太陽，能夠烤化所有寒意。可惜它來得不是時候——楊么么心裡這麼想。王明天和伍南、和林峰峰那種陽光男孩有相似的地方——健壯、運動、爆發著男性荷爾蒙，但這些更多是使命賦予的熾熱。一旦脫離刑警工作本身職能，王明天自己甚至有些壓迫感，以至於在個人問題上有些悲觀和不自信。

這也是楊么么對他的關心總是保持著距離的原因。

“對呀，我們見面多數是因為案子。還記得第一次佳敏找你，我真是羨慕……”楊么么開始倒敘著嘮，像是聊家常。

“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你的不幸。每次都是在你有危險的時候，我才有機會出現……”王明天苦笑道。

“現在？我有危險？”

“不，我隨便說說，多數時候。對了，這些男士裡有沒有滿意的？”王明天覺得言語有失，急轉彎換了換題。

“這才第二天……”楊么么聲音像柔軟的海綿，又細又輕。得用力聽才能聽清，可是一用力又有被淹沒的可能。

“說真的，看見你在夜店的影片，我嚇了一跳。”王明天撓撓耳朵，怪不好意思地說。

“怎麼？是不是很丟人？”

“沒有沒有，就是不太像我認識的楊么么……”王明天知道解釋不清自己想表達的意思，臉都紅了。

“呵呵，要不你跟在老陳後面，我還以為你是來參加海選的，楊么么嬌笑著說。

“我？”王明天錯愕了一下。

楊么么抿嘴笑而不語。

“我還可以嗎？”王明天低沉著聲音問著的是自己還是楊么么，他也不清楚。

“按照主辦方的要求可以！”楊么么答非所問，但還是為兩人僵持的關係撕開了一個口子。

她知道必須在老陳回來，在王明天這裡找到突破口，否則自己將變得極為被動。像一隻顯微鏡下的昆蟲，不斷被剝去甲殼，定死在標本瓶裡。

“我記得你說過……”王明瞭一半，他對突然冒出來的希望可謂詫喜，但是也知道主辦方代替不了楊么么的決定，那只是海選的一個門檻標準而已。所以急需從楊么么口中得到進一步肯定的話語。

看來他還沒放棄，楊么么想著，心裡不免生出一絲感動。這樣反倒有些猶豫要不要繼續給王明天可發展關係的暗示，因為那樣等於是欺騙啊。

“不要對他說，說你……”伍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他站在楊么么的瞳仁前乞求地，帶著氣聲說，差點就要唱出來。（參考原歌曲降調後的效果）

“你終於出來了，現在怎麼辦？”楊么么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