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章 馬上就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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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已經進廠區了。”警員回答。

“等著看吧，馬上就要有結果了。”老陳信心滿滿地對王明天和佳敏說。

“馬上就有結果了”——這是老陳的口頭禪，每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都能賦予同事無比的信心。

王明天和佳敏都受到鼓舞，眼巴巴等著地坪施工方的負責人。

“快點快點，這兒都等著呢。”警務人員把兩人帶了進來。

“這兒的地坪是你們乾的活？”老陳開門見山，一點廢話沒有。

“不是我們，我只生產地坪固化劑，他們施工。開始幾單咱們作為廠家負責培訓打樣，後來成手了就只管送貨。是吧，林總？”其中一人聽說話是廠家的，他轉頭問的林總才是施工方面的人。

“對，我們呀是固化劑公司在本市和周邊衛星城市的產品代理，他們提供產品我們施工。”林總回答。

“好，那就和你嘮嘮。”老陳掏出根菸遞給這位林總。

這位林總一打眼就看得出來是幹工程的起家，滿臉風塵冒著油光。他沒有接過老陳的煙，連連擺手說戒了。

老陳自己點上煙，問林總“你們單位幹活的一共多少人啊？”

“算上司機3個、業務員4個…加上施工工人有21個吧，那個會計是代賬的，算嗎？”

“地坪施工的幾個？”

“現在12個。”林總現在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啥案子，回答時有點緊張。

“你剛才說的21人是不算會計？”老陳的眼睛透過香菸的繚繞盯著他問。

“啊，不算，算就是22人。”

“21-4-3不應該是剩下14人嗎？怎麼又12？”

老陳覺得林總表現的緊張，雖說不像故意撒謊，但似乎隱瞞著一些什麼。

“算我，不還有我嗎，這12加上個我，不就13嘛，然後吧……然後還有一個，他吧……”林總吞吞吐吐，說話像便秘一樣。

“別磨嘰，趕緊地。你知道幾分鐘時間會發生多少事？幾個小時又會發生什麼？”老陳大聲喝道。

幾個小時真的會發生很多事，出於對恐懼和黑暗的逃離，楊么么和劉成依靠在一起，像漆黑中的一座孤島。身邊唯一的熱量就是彼此的呼吸。

奇怪的是自從倆人沒吃東西，那個老薑也就沒有進來收走餐盤，當然也就沒再給楊么么扣住四肢。

這使得楊么么獲得了額外的安全感，並且理所當然這歸功在劉成身上。他們現在畢竟是兩個人，那個老薑也許不敢在他們清醒的狀態下貿然進來。

“劉哥，多虧有你，我現在沒那麼害怕了。”楊么么發自內心，音語溫柔道。

“可別這麼說，我不中用沒法帶你出去。咱倆就這麼待著，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劉成比楊么么悲觀，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你說他們是為錢嗎？”楊么么問劉成，雖然無法逃生，但是分析一下對方的動機，也許有和對方談判的機會。

“為錢？你我不知道，我可是個窮光蛋。”劉成苦笑道。

“我也就是個銷售，家裡條件稍微好點而已。”

“那就是為色……”劉成脫口而出，說完覺得不對，馬上接著問：“么么，他們沒對你咋樣吧？”

“沒，沒…”楊么么被問的尷尬，一下子有點支吾。

“不是，你跟劉哥說實話，要不咱都不知道他們想幹嗎。”說著，劉成一把摟住楊么么。

這一刻劉成的舉動顯得那麼自然，楊么么也沒有感到不舒服和抗拒。可能一旦躲開劉成，那麼就得離黑暗更近。倆者選其一，劉成是溫暖的……

於是在劉成的臂彎下，楊么么的心扉也是敞開的。她告訴了劉成那些人對自己做的事兒，置於測量身體的細節，楊么么的描述儘量簡略。

“混蛋，這幫王八蛋。”劉成痛罵著。

氣憤讓他血往上撞，逐漸恢復著勇氣。他把楊么么抱的更緊，臉也湊的更近。

“劉哥，別。太勒了，你鬆開點……”楊么么開始覺得不太得勁，她邊說邊試圖推開劉成。

可是劉成的力量很大，楊么么在他的懷抱裡掙扎又不可能太用力，怕在這個時候讓劉成產生誤解。那樣對他們的處境是非常不利的。

“么么，你身上真香。”劉成忽然在楊么么耳邊說。

“劉哥，這會兒了你別鬧。都不知在這兒多久了，洗都沒洗臭死了。”

楊么么覺得劉成不對勁，有點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