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章 幾許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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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就是龍眼？”楊么么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們苦苦尋找的龍眼。可是絲毫看不出龍的形態呀？

“一開始，我們最初被困在這裡的時候也不知道。可是這十幾年來，我們不斷摸索，就在這這條瘴氣中走了十幾年。終於明白所謂龍行，就是瘴氣流動的脈絡。和薩伊族傳說的龍脈差不多。

他們把這個瘴氣當作聖物，而且確實它可以消滅各種其他對人類有危害的微生物甚至提高細胞的存活率。但是必須很小心的求取，如果大量攝入……我們就是悲傷的樣本……”

楊么么聽到這裡心念一動，忙問：“怎麼說，關於龍開眼的傳說是真的？”

“算吧，你們進來的地方就是暴風雪眼，那個通向瘴氣氣脈的地方也可以叫做龍眼。

龍眼開合處的瘴氣，你們也感受過。它是溫暖的，但並不強烈。如果少量的收集對人體百利而無一害，可以讓許多壞死的身體機能起死回生。

這才是李俚一直尋找的東西。而我們是唯一知道他這個秘密的存在。如果他真的找我們，也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知道秘密的人永遠消失……”

現在楊么么即使不完全相信胖子的話，也不想反駁什麼。因為最大的欣喜正在衝擊著她，龍開眼終於唾手可得了。

可是李俚……李俚應該也在趕來或是尋找的路上。自己要不要把這個訊息告訴他呢？這的瘴氣取之不盡，即使李俚知道也不會影響彼此。那樣對於他們也是分離前最好的禮物。

“千萬不要，他會用盡一切辦法讓我們消失，可能也包括你們。”胖子好像看出了楊么么的心思，急切地呼吼道。

“我們？”楊么么心下大駭。

“對，不要真的把自己當成他的隊友。除非你想像我們一樣！”這是胖子對楊么么發出的最後一次忠告。

因為這個瘴氣空間開始像哈哈鏡扭曲變形，楊么么在某個膨脹縫隙裡已經能聽見李俚和趙老爺子的聲音。

“李哥，咱們標定位置得趕緊回去，入了夜再往回走會很麻煩。”一聽這話就知是趙老爺子。

他不無擔心地說，身旁那人就是李俚。李俚警惕道：“怕是現在回去也不有什麼好訊息等著我們。”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趙老爺子明顯有些不悅。

看得出來，這一路上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爭執。絕不是這一兩句話之間產生的矛盾。

“出發時我交代留下幾個人在營地，你為什麼擅自主張他們出去？這下我們回去很可能人去樓空了。”李俚冷哼道。

“李兄弟，你這話讓我不太懂。怎麼個意思，你覺得我的人會捲鋪蓋走人？招呼都不打一聲？”趙老爺子已經有些怒氣顯露出來，他稱呼李俚不再是李哥而是“李兄弟”。

說是兄弟但卻是生分了許多，看那意思再說兩句準能鬧掰。

還是李俚控制了一下情緒，冷笑道：“趙老爺子，我不是擔心你的人。我是怕咱們的後勤已經開顛了！”

楊么么聽到心頭一驚，看起來李俚果然早有防備自己和王佳敏的意思。這胖子所言未必不真，難怪都說人心隔肚皮……

要不是這會兒親耳聽到，就算胖子再怎麼警告可能楊么么都不會相信。

王佳敏起初聽見熟悉的聲音還想著求救，但是李俚這話一說出口，她也明白了。重新站回楊么么身邊，用口語祈求她快點離開這裡。

“不想被這傢伙發現你們，現在就趕緊出去。”胖子看著那隱約出現的輪廓對楊么么急道。

楊么么還有一絲猶豫是關於這些人，他們是僅有知道這龍眼秘密的。現在楊么么只是知道了龍脈的所在，但是那個暴雪的洞口何時開啟？是什麼緣故引發了它？楊么么還不清楚。

如果像他們說的那樣，李俚也找到這裡然後用某種手段讓這群人永遠消失，那麼瘴氣和其中的秘密將永遠被掩埋在雪山之下。

她和王佳敏這一刻的離開可能永遠不會再有機會進入這條龍脈。

“么么你看，你看那大絡腮鬍子！”王佳敏指著那道膨脹開的裂縫張大嘴巴。

楊么么注意不到王佳敏的口型在說什麼，但是順著她指的方向也看見了李俚的標誌鬍鬚。

“再不走來不及了！”胖子和身後的人群呼喊，他們一起揮舞著拳頭或者用身體撞擊著瘴屏。

巨大的衝擊力讓楊么么和王佳敏這邊晃動不止，根本不能維持站立。

而同一時間下，那些因為膨脹而裂開的縫隙要麼收縮合並，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