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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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兩句一出,現場都安靜了。
他們安靜不是因為林凡寫的多好,而是他們都在幻想林凡在深深的涼秋,脫下羅綢外賞躺在涼蓆上的情景。
可能還翹著蘭花指。
謝威安的眼皮抽了抽。
袁弘義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
畫面太美,他們不敢再想了。
雖然他們都已經無法直視林凡,但是不得不承認,就這兩句,確實是非常典型的女子的閨閣詞。
而且意境相當柔美且不落俗套,感情細膩。
玉簟秋表面上說的是天氣涼了,涼蓆涼了其實是寫一個人獨守空房的孤獨寂寞。
還有第二句的“獨”也表現了,孤獨之情。
今日能夠被袁老爺子邀請來的,都是讀書人,女子也都是書香門第家的小姐。
自然是能聽懂林凡這首詞裡的意思。
大家都聽的目瞪口呆。
林凡每天夜裡是有多孤獨啊。
然後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林凡不看也知道大家此刻的古怪表情。
他還是保持著揹著手,仰視四十五度角的姿勢,眼不見為淨。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大家又開始幻想了。
林凡把衣服都脫了,獨自一個人躺床上,還沒睡。
想啥呢,那白雲舒捲處,誰會將錦書寄來?正是雁群排成“人”字,一行行南歸時候。
想他的情人啥時候給他寫信呢。
袁松之哈哈笑著,不停的額首撫須,笑容過於燦爛,臉上的皺紋又多擠出好幾條。
在他看來著,這首詞無疑是一首絕妙的女子閨閣詞,只是在林凡挺拔俊朗的外形下,念出來的詞就覺得很有意思。
林凡雖是袁松之的學生,但是年歲和他孫女差不多,老爺子是把林凡當晚輩看的。
所以無論林凡的詞是慷慨激昂的豪放派,還是柔美愜意的婉約派,他都喜歡,都欣賞。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自已不尷尬,尷尬的就都是別人。
林凡深深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反正他兩手一背,抬頭看天,啥也看不見。
花,自顧地飄零,水,自顧地漂流。一種離別的相思,牽動起兩處的閒愁。
這一句道盡了離愁別緒,和淒涼無奈之恨。
一種相思,兩種別愁。說明相思之苦不是單方面的,而是透過自已的苦楚想到了遠在異鄉的愛人,此刻一定也在同樣思念著自已。
眾人一陣雞皮疙瘩。
雖說林凡是為袁湘蓉的好姐妹寫的閨閣詞,目的是幫別人,但也是他自已寫的啊。
不是沒有男子寫過女子口吻的詞,但男子寫的都是從旁觀的角度猜測揣摩,終究不是女子,寫出來的詞還是能讓人看出來男子的痕跡。
可林凡這首詞,要不是他好大的身軀活生生的站在前面,單看文字,分明就是個女子。
如果不是林凡觀察能力已經登峰造極,就是他......
不敢想,不敢想。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最後一句是千古名句,林凡在吟誦的時候帶了些感情色彩。
遙想當年,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剛剛結婚不久,就被迫和丈夫分離,孤寂思念之苦可想而知。
眉頭與心頭相對應,才下又與卻上相呼應。
李清照的《一剪梅》無論是對當時還是對後世都有很深刻的影響,有非常高的地位。
這麼好的一首詞,為了對付袁湘蓉就拿出來,真是可惜了,林凡越想越不捨得了。
算了,便宜你們了。
林凡有感情的吟誦完最後一句,脖子有點酸,回過頭來,看向前方。
咯噠。
咯噠,咯噠。
傳來酒杯掉在桌子上的聲音。
謝威安喉結滾動了一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再看林凡。
袁弘義搓了搓臉。
程楓睜大眼睛,滿臉的驚恐,酒杯倒了都不知道。
董清舟看向林凡的眸子深邃綿長。
林凡有點懵。
他不就唸一首詞沒看著你們麼,至於麼。
怎麼感覺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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