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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拉長,顯得格外孤獨。他的眼神,深邃而遙遠,偶爾掠過的一抹淡淡憂傷,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雖不耀眼,卻足以觸動人心。
神楽愛沒有打擾這份寧靜,她以一種近乎優雅的姿態,緩緩在吧檯前坐下,身姿婀娜,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探究。她輕輕抬手,指尖輕觸冰涼的檯面,彷彿在與這靜謐的空間進行著無聲的對話。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只留下她與那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酒保,以及周圍那些靜默無言的酒杯,共同編織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聽聞此言,酒吧內的氛圍彷彿凝固了一瞬,那昏黃燈光下的身影僅是悠然地抬起了頭顱,眼神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淡漠,輕輕掠過她的面龐,隨即以一種沉穩而又不失禮貌的語調說道:“抱歉,女士,從今日起至後日,本店將暫停營業三日。”
神楽愛聞言,心中不由泛起一絲漣漪,秀眉輕蹙,眸中閃爍著不解之光,她不由自主地追問:“哦?這背後有何緣由?”
酒保的目光彷彿能洞察人心,深邃中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意味,他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似乎經過精心挑選:“我略有耳聞……您是那位城主大人從遙遠的東瀛之地,親自引領至大夏的稀客。”
神楽愛聞言,心中更添了幾分疑惑與不解,她微微側身,似是在等待下文,又似是在自我思忖,這簡單的對話背後,是否隱藏著更為複雜的故事與意圖。
酒保輕嘆一聲,那聲息裡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哀愁與無奈,“你竟全然未聞城主大人之變故……接下來的七日,整個基地將沉浸在一片肅穆之中,自發地為周衍大人舉行哀悼之禮,所有的歡愉與娛樂,皆被暫時擱置,以示尊重與緬懷。”
神楽愛的眉頭輕輕蹙起,彷彿是在記憶的織錦中細細搜尋“弔唁”二字所承載的沉重意義。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直到她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驟然黯淡,她難以置信地低語:“你是說……周衍大人,他已經……離世了?”
酒保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既有對她反應的幾分詫異,也藏著對逝去之人的深切懷念。最終,他只是輕輕頷首,無言中確認了那個令人心碎的事實。
源初基地的心臟地帶,一座廣場巍然矗立,此刻它已被人潮淹沒,人頭攢動,每一雙眼睛都承載著無盡的哀思與敬仰。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莊重而深沉的氛圍,白與黑,這兩種純粹至極的色彩,悄然間成為了這片土地上最動人的語言,它們交織在一起,為逝去的英雄——周衍,編織了一幅幅哀而不傷的悼念畫卷。
家家戶戶,不約而同地掛起了潔白的燈籠,它們輕輕搖曳,在夜風中彷彿是天空中最溫柔的星辰,又似是通往彼岸的指引之光,默默地為周衍照亮歸途。這份自發而起的哀悼,是對他生前英勇與奉獻的最高讚譽,也是對生命無常的深刻感悟。
廣場的正中央,一座雄偉的雕像傲然挺立,那是周衍不朽的身影被永恆鐫刻的證明。他手持長槍,姿態英武,每一道線條都透露出夜梟戰士獨有的堅韌與決絕。作戰服在微風中輕輕擺動,彷彿他依舊站在那裡,守護著這片土地與人民。雕像的雙眼,更是被匠人雕琢得異常生動,炯炯有神,彷彿能洞察世間萬物,又似在深情凝視著這片他曾誓死捍衛的家園。
在人群的最前沿,艾青等一眾摯友並肩而立,他們的面容凝重而堅定,眼中閃爍著對周衍無盡的懷念與敬意。雕像之下,靜默無聲,卻彷彿能聽見千萬人心中共同的哀歌,那是對英雄的緬懷,也是對未來的期許。這一刻,時間彷彿凝固,所有的情感都匯聚成一股無形的力量,激勵著每一個人繼續前行,在周衍未竟的道路上,繼續書寫屬於他們的傳奇。
在那片被夕陽染得金黃而又略顯沉重的墓園之中,周衍的故事並未隨著他的離世而終結,反而以一種更為悲壯與哀婉的方式延續著。他的身影雖已消逝於塵世間,但在這片靜默的土地上,卻以一種不同尋常的方式被銘記——沒有冰冷的屍骨,唯有他生前最愛的衣物,被細心折疊,輕輕放置於那雕工精細的棺槨之內,宛如他仍在沉睡,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守護著這片他曾誓死保衛的土地。這不僅僅是一座衣冠冢,更是對一位英雄無盡敬仰與懷念的象徵。
艾青等人,眼眶中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無聲地滑落,每一滴都承載著對周衍深深的思念與不捨。她們圍聚在棺槨旁,彼此間無需多言,那份共同的悲痛已足以讓她們的心靈緊密相連。風,似乎也懂得了人間的哀愁,輕輕拂過,帶著幾分涼意,也似乎在為這位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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