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度淮西——李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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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臣，原名董秦，幽州薊縣人，唐朝中期藩鎮將領。少年參加平盧軍，先後效力薛楚玉、張守珪和安祿山。安史之亂爆發，隨同官軍平定叛亂，屢立戰功，累遷開府儀同三司、殿中監、陝西神策兩軍節度兵馬使，冊封隴西郡公，拜淮西節度使，先後討平周智光和李靈曜的叛亂，進封檢校司空、同平章事，封西平郡王。為部將李希烈驅逐，逃歸京師，鬱郁不得志，涇原兵變時，擁立朱泚為帝，朱泚敗亡後，李忠臣有罪處死，時年六十九歲。

李忠臣，原名董秦，少年時便在幽州從軍，先後在節度使薛楚玉、張守珪、安祿山帳下效力，屢隨征戰，累功至折衝郎將、將軍同正、平盧軍先鋒使。

安祿山叛亂稱帝，李忠臣與同僚密謀，殺死節度使呂知誨，擁立劉正臣為節度使，自為兵馬使。此後，李忠臣攻打長楊、大戰獨山，襲破榆關、北平，斬殺賊將申子貢、榮先欽，屢立戰功。後來，董秦隨劉正臣攻破漁陽，擊敗叛將李歸仁、李鹹、白秀芝等。不久，潼關失守，郭子儀、李光弼退兵，李忠臣便領兵北歸。當時，奚王阿篤孤違背盟約，攻打官軍，李忠臣在溫泉山擊敗奚軍，生擒大首領阿布離，將他斬首祭旗。

劉正臣去世後，李忠臣擁立安東都護王玄志為節度使，李忠臣率三千步卒從雍奴乘葦筏渡海，並擊退賊將石帝庭、烏承洽，收復魯城、河間、景城等地，獲取大批物資糧食。不久，李忠臣與田神功一同收復平原、樂安，生擒偽刺史臧瑜等人，被防河招討使李銑任命為德州刺史。

史思明投降朝廷，李忠臣奉命率軍赴鄆州，與各路官軍一同收復河南各州縣，並在舒舍口擊敗賊將王福德。後來，唐肅宗命李忠臣鎮守濮州，移鎮韋城李忠臣改任光祿卿，與郭子儀等九位節度使將安慶緒圍困在相州。官軍潰敗而回，李忠臣退兵至滎陽時，擊敗偷襲官船的賊將敬釭，並以繳獲的米糧資助汴州軍士。不久，李忠臣被任命為濮州刺史、緣河守捉使，鎮守杏園渡。

史思明攻陷汴州，李忠臣勢窮力屈，遂與節度使許叔冀詐降叛軍，史思明撫摸著李忠臣的後背道：“原先好比只有左手。如今得到你，右手也有了。”史思明圍攻河陽時，李忠臣趁夜率領五百人襲擊叛軍營壘，突圍而出，復歸官軍。李光弼將此事稟奏朝廷，唐肅宗便加封李忠臣為開府儀同三司、殿中監、隴西郡公，賜姓名，並任陝西、神策兩軍節度兵馬使。李忠臣在永寧、莎柵與叛軍數次交戰，擊敗賊將李歸仁、李感義。

淮西節度使王仲升被叛軍擒獲，朝廷遂任命李忠臣為太常寺卿、兼御史中丞、淮西節度使、安州刺史，鎮蔡州。李忠臣與各路官軍一同收復東都洛陽，加授御史大夫。當時，幫助唐朝平亂的回紇可汗返回回紇，留下判官安恪、石帝庭在河陽守護財物，二人趁機招聚亡命之徒為盜寇，阻隔道路，最終被李忠臣討平。

吐蕃進犯，京師戒嚴，唐代宗命宦官催使各藩鎮出兵勤王。當時，李忠臣正在打馬球，接到詔書後立即調集軍隊前去救駕，監軍大將請求道：“軍隊出征必要選擇吉日。”李忠臣道：“哪有父母遇到強盜打劫，還要等待挑選好日子才去解救呢？”當天便出兵勤王。從此邊疆有難，李忠臣總是第一個到達，唐代宗為了嘉獎他的忠貞，加封他為淮西觀察使。

同華節度使周智光起兵造反，李忠臣與神策軍將領李太清奉命征討。不久，周智光被部將所殺，李忠臣率軍進入華州，大肆掠奪，以致潼關到赤水二百里間荒無人煙。朝廷加封李忠臣為檢校工部尚書，又加蔡州刺史，進封檢校右僕射、知中書省事。

陝州軍隊譁變，驅逐兵馬使趙令珍、觀察使李國清，大肆掠奪府庫財物。這時，李忠臣入朝路經陝州，朝廷便讓李忠臣前去鎮壓，士卒懾於李忠臣的軍威，不敢妄動。李忠臣用荊棘圍成一個圈子，命令士卒將所掠財物投放到圈子中，一天就收了一萬緡錢，全部賞給自己的隨從。

汴宋留後李靈曜叛亂，李忠臣與永平節度使李勉、河陽三城節度使馬燧前去征討，李忠臣進擊李靈曜，圍困汴州。這時，魏博節度使田承嗣派侄子田悅援救汴州，駐軍於城北，李忠臣命副將李重倩率數百輕騎夜襲田悅營地，自己與馬燧率領大軍隨後鼓譟衝營，田悅不戰而潰，脫身北逃，李靈曜棄城而走，汴州得以平定。

馬燧知道李忠臣為人粗暴強橫，便將自己的功勞讓給他，並且不進汴州，駐紮在板橋。李忠臣進入汴州，果然將功勞據為己有，並殺死與自己爭功的宋州刺史李僧惠。不久，朝廷加封李忠臣為汴州刺史、檢校司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西平郡王。

李忠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