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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回答說:“漢光武帝喜歡根據讖書決斷大事,近代的隋文帝也相信這種言論。從此,這種學說日漸繁盛,但僅僅像班彪《王命論》所引述的,大約只是藉助這種意思來平定賊亂,並非真的重視它。”李珏說:“喪亂之時,輔佐的將相常常把符命神化;而在太平盛世,只能藉助人治。”文宗同意了他們的說法,接著又問:“天后(武則天)任用官員,有人從平民百姓到了宰相之位,這些人在當時是得力的大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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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嗣復回答說:“天后重視刑罰,而對於官爵看得很輕,這些都是為自己謀劃的計策。凡是用人之道,透過歷練才知道這個人是否有才。在艱難困苦的時候,有時需要進行提拔;而太平之日,不如根據資歷。古人提拔士兵當大將,這並非在太平時期發生,大概只是迫不得已才任用這樣的人。”文宗又詢問新修的《開元政要》對事理敘述如何,楊嗣復回答說:“臣等還沒見過這本書。陛下如果想把它傳給子孫後代,那麼請求將它宣示交付給臣等,臣等一同參詳是否得當。玄宗有時愛好出遊打獵,有時喜好聲色,和貞觀時期的朝政不同,所以取捨要適當,才能流傳後世。”
當時,皇帝在延英殿面見宰相,史官是來不及知道的,楊嗣復就提議:“按照舊例,朝會聽政時,起居注在前;平時則不需要史官記錄。姚璹、趙憬都曾請求設立時政記事官,但沒能實行。臣請求再延英殿對宰相談論有關道德刑政之類的事情的話,委令中書省、門下省每天記錄,每個月交付給史官。”其他宰相不同意,此事遂止。
文宗詢問延英殿的政事是由誰掌管每日的記錄和監修,李珏回應是其所管,宰相陳夷行說:“由宰相所記錄的事,宰相一定會自我誇耀,聖德便因此被掩蓋。臣之所以多次進言,是不想使得威權在臣下手中。”李珏辯駁說:“陳夷行這番話,是在懷疑宰相里有人在出賣威權刑賞。不然,陳夷行為什麼自己擔任宰相還要說出這種話?臣多次上奏請求退職,如果能得到王傅的職位,這就是臣的幸運。”鄭覃說:“陛下在開成元年、二年的政事很好,三年、四年逐漸不如以前。”楊嗣復說:“元年、二年是鄭覃、陳夷行做宰相,三年、四年則是臣和李珏。臣蒙受聖恩提拔忝居相位,不能盡心竭力做好本職。鄭覃說‘三年之後,一年不如一年’,這是臣的罪過。即使陛下不誅殺我,我也要自求罪過。”便磕頭說道:“臣今天就向陛下告辭,不敢再進入中書。”說完立刻離開。
文宗派宦官把楊嗣復叫回來,慰勞他說:“鄭覃失言,愛卿哪裡能到這種地步?”鄭覃就起身拜謝說:“臣性格愚鈍拙陋,說話沒有顧慮。近日事情也漸漸變好,雖不免有些不公,但也沒有特別不好的地方。臣也不是要單獨斥免楊嗣復,怎麼突然要這樣。楊嗣復有這樣的行為,這是他容不下臣。”楊嗣復說:“陛下不覺得臣才能低微,任用臣做中書侍郎。時政到底好不好,其責任確實在臣。陛下每月花費俸錢幾十萬,時下的新奇珍寶,一定會先賜給臣,那就是讓臣輔佐皇上,以期達到天下大治。既然一年不如一年,那不僅是臣應當有罪,陛下的聖德也遭到牽累。臣請求陛下任命別的賢才,准許臣退休。”文宗說:“鄭覃說的話只是偶然,您何必引咎呢?”結果楊嗣復真的好幾天不去朝廷,上表請求罷免自己,文宗此時正要委任楊嗣復,因此罷免鄭覃、陳夷行的知政事之職。從此,朝政歸於楊嗣復一人之手。
楊嗣復又加任門下侍郎,建言說:“使府官署太多,應當裁撤。”文宗問:“這樣不會讓有才之人屈沉嗎?”楊嗣復回答說:“有才的人自然不同尋常,淘汰掉那些無能者,優秀者才會顯露出來。”文宗說:“以前蕭復輔政,即使是難以開口的話也一定會進言,愛卿一定要記住這一條!”
文宗去世,楊嗣復失去靠山,文宗指定敬宗之子陳王李成美為皇太子,結果神策中尉仇士良違抗遺詔擁立唐武宗,武宗即位並非宰相本意,武宗也因此薄待執政大臣。當年秋天,李德裕從淮南節度使之位被徵召入朝輔政,楊嗣覆被調出朝廷擔任湖南觀察使。第二年,武宗誅殺樞密薛季稜、劉弘逸,宦官上言:“薛、劉二人黨附楊嗣復、李珏,對陛下圖謀不軌。”武宗性急,立刻命令宦官去往湖南、桂管兩地誅殺楊嗣復和李珏。
宰相李德裕、崔鄲、崔珙立馬請求開延英殿,並極言本朝舊事,稱大臣如果不是作惡顯著,不能加以誅殺,請求皇上三思,武宗思考了很久,動容道:“朕即位之際,宰相哪曾同心協力。李珏、薛季稜志在扶立陳王,楊嗣復、劉弘逸志在擁立安王(李溶),立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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