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我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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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在接踵而至，他體內的查克拉卻在緩緩的調動，他還記得，在生命走到盡頭之前，他還有一場必須要完成的戰鬥。

一場他等待了幾十年的生死之戰，為了這一戰，終結谷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動過手。

五十年的靜坐，五十年的潛伏，五十年的韜光養晦，將在今天化為最狂暴的能量爆發。

他相信，這一戰，對方也沒有忘記。

……

無聲息的，一道身披黑色長袍的人影出現在他面前。斑睜開眼睛，輕笑道：“你一向守時，我還擔心你算錯了我的生命力錯過了呢。”

“為你送終這種事我怎麼會錯過，雖然你可能不喜歡自己死亡時有人在旁邊。”玄平靜道，語氣中有一絲感慨，卻沒有悲傷。

宇智波斑沒有回答，玄沉默了片刻，驀然一聲輕嘆，“實際上我並不想來。”

“我知道。”斑平淡道，“其他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我的時間已經不多，待會將是生死相搏，我不會留手，希望你也能盡全力，如果你手下留情的話，說不定會死在我手上呢。”

“呵！”玄發出一聲輕笑，卻在剎那後收斂，複雜的看著他道：“非戰不可麼，我們之間並沒有生死相搏的理由。”

“看起來你的戰鬥意志並不強烈呢，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宇智波斑皺眉，在下一瞬，他的目光一凝，整個人赫然站起，宛如實質的殺氣朝玄籠罩而去。

單純的殺意，並不摻雜任何查克拉，卻讓本就冰冷的山洞內再次降溫，年邁的宇智波斑聳立，強大的爆發力蘊含在他體內，剛剛的虛弱好像只是錯覺。

然而玄就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殺氣也好，查克拉也好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有些事我本不想說的，可看你的模樣，恐怕一會即便動手，也不會使出真正的全力，那我也只能說了，我本想把這件事帶去那個世界的。”宇智波斑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哦？”玄挑眉，到了這種時候，斑不該有自己不知道的事隱瞞才對。

宇智波斑平靜的開口，“許多年前吧，具體多少年輕我不太記得了，人老了，記性不太好。反正就是戰國的時候，我們當時還年輕，宇智波和千手有一次大規模的會戰，也就是我父親宇智波田島死的那次大戰，你還記得麼？”

“嗯！”玄的目光微凝，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隱約間好像明白斑要說什麼了。

“呵，那一戰過後，在我父親的葬禮上，我、你、泉奈三人同時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當時的我並沒有懷疑，直到我完全掌握了萬花筒能用出須佐後，我才察覺到不對。

你因該還記得，在那之前我和泉奈曾經陷身在千手一族的領地內，是你前去救援的，在和柱間動手的時候，你用過須佐對吧……”

斑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雖然那時柱間的木遁遮蔽了視野，泉奈確實什麼都沒有看到，可我仍然窺見了須佐的一角，玄，你說為什麼當初就能夠使用須佐的你，會和我們一起在父親的葬禮上開啟萬花筒呢。”

玄默然不語，單手揹負，苦笑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宇智波斑抬頭，似感慨道：“比你想象中的更早，後來發生了許多事，雖然我一直沒說，你也做的天衣無縫，可宇智波不知道，並不代表千手那邊也不知道，特別是木葉建立後，柱間曾與我交換過他那邊的情報。”

“是叫‘梟’對麼，很不錯的代號。”

玄的瞳孔微微收縮，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吃驚的感覺了，不過現在的他能夠完美的把握自己的情緒，迅速的恢復冷靜道，“為什麼以前不說呢？”

“因為沒必要，玄，沉默不代表不知道，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有些事我一直沒有提過，但我現在要死了，我曾說過要斬斷世間的因果，那就從我們開始吧。現在，你面前的宇智波斑是找你報仇的敵人，今天過後，無論生死，因果斬斷。”

斑的臉色徹底嚴肅下來，眼眸中血紅的三勾玉緩緩旋轉，恐怖的查克拉一波接著一波的爆發，尚未動手，諾達的山洞已經開始輕微的顫慄。

“我明白了！”玄低語一聲，目光漸漸轉冷，“斑，你會如願的見到我的全力的，不過有句話我要提醒你，不管你這五十年中積累了多少，可你的身體終究已經老化，你本身的輪迴眼也不在自己身上，憑你現在的狀態，將毫無勝算。”

“這個，我早有準備。”宇智波斑冷然一聲，雙手頓時合攏，簡單的結印在他手中變換，身後的外道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