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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一下,那脈搏雖然遲緩微弱,卻是真實存在的,遲元青近乎貪婪地感受著手下跳動的觸感,剛剛被憋回去的眼淚加倍返還,他撲在床邊,失聲痛哭起來。
不是夢,他沒看錯,祖父真的還活著!
遲哆哆站在他旁邊看了一會,揉了揉痠痛的手腕,等遲元青哭完了,才道:“有試管沒?我建議你找幾個來,把銀針儲存好。”
遲元青哭了一通,眼睛紅得像只兔子,他大概是覺得丟臉,也不敢看遲哆哆,啞著嗓子問道:“儲存銀針幹嘛?”
“因為上面有毒,”一隻小胖手捏著銀針遞到遲元青眼前:“看見沒?紫的。”
遲元青一愣:“毒?”
遲哆哆覺得有點奇怪:“你們不知道老爺子是中了毒嗎?”
雖然這毒嚇得隱秘,驗血驗不出來,但只要有懂行的中醫來扎一針,肯定能發現不對。
遲家應該不至於疏忽成這樣。
遲元青接過銀針,仔細打量了一番,搖頭道:“上次我看過黃老為祖父針灸,針尖明明沒有顏色的。”
遲哆哆神色頓時凝重起來:“上次?什麼時候?”
“大概半月前。”
遲哆哆沉吟片刻:“我要看之前的病案。”
遲元青還來不及回答,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他看見來電顯示,不由得渾身一僵。
“……大哥?”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遲元青連忙解釋道:“不是的,祖父已經脫離危險了,我這就叫家庭醫生來為他再做一次檢查。”
電話那頭又說了些什麼,遲元青頓時面如土色,唯唯諾諾地應了幾聲,蔫蔫地掛了電話。
遲哆哆好奇地看他:“怎麼了?”
“是大哥,”遲元青抹了把臉,表情有點痛苦,“父親被牽扯進了國外的政治鬥爭裡,那邊政府不放人,所以父親一時半會還回不來,大哥說他已經在機場了,今晚就到家。”
遲哆哆寶貝地把名片裝進貼身的小口袋裡,轉頭取了老爺子身上的針,費力地把人扶著躺了下來。
她打量著那些剛被取下來的銀針。
銀針尖處閃爍著詭秘的紫色,遲哆哆心裡冷笑一聲,果然不出她所料,老爺子這是中了毒。
她剛剛看老爺子的臉色就覺得不對勁——那並不是久病之相,就像是突然就有一道死氣侵蝕了他的身體,以至於身體表面還來不及表現出異常,內裡卻已經撐不住了。
除了毒,遲哆哆想不出其他能導致這種情況的病症。
她手裡捏著針,準備出門去找個容器裝起來好好研究一下,剛好撞上了想進門的遲元青。
遲元青剛被自己親爹打電話罵過,遲之鴻在電話裡明確說了,叫他腦子清醒一點,別再丟人了,趕快把老爺子的後事打理好,然後乖乖等著他回來處理餘下的事。
見遲哆哆出來,遲元青不由得神色一緊:“祖父他……怎麼樣了?”
遲哆哆還沒來得及說話,容秀陰陽怪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元青啊,我也知道你是愛老爺子心切,但也不能病急亂投醫,讓個幾歲大的小姑娘來搗亂啊,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麼說遲家的壞話呢。”
女人的臉上帶著高高在上的神色,語氣裡還帶著微妙的嫌棄,看遲哆哆的眼神彷彿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讓她那張保養得宜妝容精緻的臉顯得有些猙獰。
遲哆哆忍她半天了,實在忍不下去,歪頭看她:“嗯?這位大媽,難道你是遲家人嘛?”
小姑娘聲音清脆,帶著孩童特有的天真,彷彿她是發自內心的疑惑。
而也正因為她“不諳世事”,問的太過直白,使得這話殺傷力直接翻倍。
那群剛剛還在對著遲哆哆指指點點的人頓時把目光落在了容秀身上,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是哦,她也不是遲家人啊,怎麼好意思在這指指點點。”
“可能是她要嫁進遲家了吧?”
“那不也還沒嫁?說到底還是個外人,管的實在是有點寬了。”
“嘿,說不定遲家根本也沒想讓她當遲太太呢?你看二少爺對她也沒什麼特別的。”
容秀被這些閒言碎語刺激得臉色通紅,也顧不得擺出一副做作的儀態了,冷聲對遲哆哆道:“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懂什麼?真是沒有教養!”
本來沒吭聲的遲元青聽到這話,火氣頓時壓不住了,冷笑一聲道:“哦?容姨的意思,是責怪我們遲家沒教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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