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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滿棠見沒忽悠過,只好起身,一字一頓:“那個吃了,會死掉。”
她倒是沒想到,連最傻的都沒騙過,但細想下來,溫淳除了不言語,在天資方面,好似要強過溫令。
溫淳聽見她的話,好似真的思忖半晌,才從嗓子裡發出咕嚕聲,表示認同。
才作罷,一家人就從河邊回了家裡。
天光的金色漸退,遞進著監德,蒼色,遠處是濃墨的花青色。
姜滿棠把五熟釜架在柴火上,然後用長板凳拼成矮案,將切好的肋條肉和洗淨的菜搬上去。
給幾人填了調味,多加了些糖,她用木箸尖挑起她的那碗,饜足的眯起眼。
姜滿棠嗜甜,所以給幾個孩子也放了不少。
糖雖然不是稀罕物,但也不是他們這樣的泥腿子人家能肆意揮霍的。
都是第一次見著她這個架勢,吃驚過後,心下竟有幾分應當。
溫令和溫淳當即抱著碗,空腹舔那沾碟。
姜滿棠彎著眉眼,卻沒約束他們。
畢竟,誰會不喜歡醇香甜甜呢!
她將羊肉和牛肉分開下在五熟釜中,三個青菜也分別單獨放置。
蕪荽的味道特殊,羊肉也較之牛肉腥羶,若有人不喜便可以避免。
姜滿棠是希望他們多見多嘗的,便可以甄別出自己的喜好。
果然,溫時琢在吃到蕪荽時,便凝了眉宇,咀嚼的動作一頓,良久還是吞下了那根蕪荽。
她善於揣度人心,是才能,也是本能。
所以她尤愛在溫家兄妹吃飯時,觀察他們的喜好,所以溫時琢的異樣之初,姜滿棠便注意到了。
他彷彿不信邪,又夾了一木筷的蕪荽,而後垂眸看了良久,將蕪荽浸在芝麻醬中裹挾。
然後團在一起,送進唇齒。
姜滿棠瞧著他的動作,眉尾輕揚,頃刻,溫時琢就如她所料的緊皺了五官。
往日清淡如玉的人,突然就生動了起來。似在白煙濃霧中,破開朦朧的日照金光。
姜滿棠實在沒忍住,從嗓音裡洩出些笑意:“吃不來蕪荽是天生的,不必勉強。”
她用木箸的尾端給他撈了幾根菘菜和牛肉:“可吃的慣羊肉?”
溫時琢夾著菘菜攪拌的手一頓,然後才音調娓娓的同姜滿棠道:“從前沒試過,聽人說起,所以一直覺得羊肉羶,但如今嚐了香荽,羊肉是能接受的。”
姜滿棠明白他的意思,從前沒有機會,便聽了人云亦云,在心中盤踞著對羊肉的印象,所以即便近在咫尺,卻仍不願意去嘗試和觸碰。
世人對待流言蜚語中心的人,何不是如此。
欲知且試。
幾人吃了晚食後,溫時琢和溫令洗碗時,姜滿棠便先帶著溫姎去淨身。
溫時琢洗好後,燒上水,才帶著溫令和溫淳一起去了庖廚。
她給溫姎絞乾頭髮後,讓她在院子裡玩一會兒木馬消食,自己則去了廂房,將給溫家兄妹準備的見面禮拿出來。
仔細分成四份,按照他們平日落座的習慣,擺放在圓桌的四個方向。
聽著外面溫令衝出庖廚,奔向鞦韆的動靜,才揚聲將四兄妹叫進了廂房。
幾人看著桌面上的東西,都停滯了腳步,在門口躊躇著站了一排。
姜滿棠近乎是給每一樣都打了盒子,所以並看不出什麼。
“怎麼就拘謹了,同往常一樣便好,”姜滿棠輕笑出聲,接住邁著小腿來的溫淳,將他抱上長凳,才緩聲道,
“我們那處有個習俗,長嫂入府要給後輩和小姑叔開箱禮,即便是長姐,收了兄弟姊妹,也要見面禮。”
“本來,應當在第二日就備下的,但因著手中空置,才拖到了今兒。”
“阿姐……”溫時琢的嗓音暗啞,指尖落在木盒的邊緣,“這婚事,本就是一場鬧劇,做不得數,阿姐從未厭棄我們是累贅已經是幸事。”
“阿姐本就是自由的,我們更不會用陳規陋習禁錮了阿姐。”
“嗯,”姜滿棠彎著眉眼,油燈在眾人的臉上映得昏黃,“但這是我的心意,自所謂長者賜,不可推辭。”
溫姎的手扶住圓桌的邊沿,思忖著溫時琢的話,其實她原本並不明白,為什麼二兄只肯管嫂嫂叫長姐。
可如今,她好似知曉了。
她不是他們的誰,她只是姜滿棠,自由獨立且強大自持的。
無論她有多麼想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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