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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作為汴京七十二家酒樓清倌人花魁之首,自然明白同時容納上千人的樊樓的房契,意味著什麼。

自從十四歲奪得花魁之位,以清倌人之身在樊樓做籠中雀,八年過去了,積攢的銀錢財物不過五萬兩。

事實上,她賺到的錢遠不止這些,就拿當時作為宰相的李邦彥來說,每次出手都是上千兩銀子,力壓群雄,只為見李師師一面。

這位浪子宰相也屬實悶騷,每次見到李師師無不讚美其容顏身段,同時向全天下展示自己的詩詞天賦。

那會兒的樊樓中出現的詩詞,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傳播全天下。

其速度要遠比朝廷的政令還要快了三分。

按道理來說,李師師應該賺了很多錢,但可惜,要給人分賬的。

什麼?才七成?

不,七成是樊樓的!

二成是老鴇子的!

剩下一成才是李師師的。

這裡順帶一提,李邦彥能坐上宰相之位,除了他本身有些學識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因為他長相英俊。

藝術家皇帝趙佶認為,跟自己一樣英俊的男人,不會差。

結果,就出了這麼個危害僅次於秦檜的奸臣。

李師師當即在武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就這樣應付了事?”

武鳴有些揶揄地看著李師師。

後者有些羞澀的一笑:“奴家都是官人的,何談應付?”

“不夠,肯定不夠。”

武鳴直搖頭。

“官人打仗那麼辛苦,應當注意節制才是。”

李師師有些擔憂。

“節制什麼?老子打了這麼久的仗,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武鳴拿起酒杯,向前一比畫:“接著奏樂,接著舞。”

話分兩頭說,另一邊的趙桓等人可就慘了。

數九隆冬的,越往北越冷。

因為在汴京皇家和達官顯貴的家中,都埋設有煤炭火龍。

即便是在深冬也是暖意洋洋。

他們的衣衫也就相對單薄。

而且越走越累,他們恐怕這輩子加在一起都沒走過這麼久的路。

但路終究是有終點的。

燕京。

武松和扈三娘接管了這三千人,唯獨趙桓隨著金兵繼續北上,將放羊進行到底。

“看什麼看,還不快走?”

金兵推了趙桓一把,這位亡國皇帝唯唯諾諾地應付一聲,視線戀戀不捨地收回。

剩餘的三千人,全都被燕京士兵帶到了校場裡。

武松看著名單,一抬頭:“哪個是張叔夜?”

“我是。”

張叔夜因為抗金有力,所以記錄在名單中。

武松看了眼張叔夜,“據說你有兩個兒子?”

“我在。”

“我在。”

兩個壯碩的像是牤牛的中年站了出來。

“嗯,不錯。”

武松一指旁邊的營房:“去那邊休息下,裡面有爐火,等下一起吃古董鍋,不醉不歸。”

“???”

張叔夜父子三人互望一眼,都感覺莫名其妙。

但也並不怕,徑直走向了營房。

還有兩個士兵帶路,全都客客氣氣的。

“哪位是王黼大人?”

武松繼續問道。

“是我是我。”

王黼臉上洋溢位笑容,明顯對他的稱呼,要比張叔夜好多了。

對方能吃古董鍋,自己這邊至少也得是一桌席才行。

這才叫牌面。

王黼一抖衣袖,有些得意地走了出來。

“去那邊馬棚,負責清理馬糞。”

武松朝一排戰馬指了過去。

“???”

王黼整個人險些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他媽的那邊還有幾匹馬看著自己咧嘴在笑。

他連忙拱了拱手:“這位上官……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宰相,那張叔夜只是一個地方將領而已。”

“你是王黼?”

武松再次問道。

“是我啊。”

王黼拍著胸脯保證。

“那沒錯了。”

武松乾脆說道:“耽擱了清理馬糞,每次打四個殺威棒。”

“啊?!”

王黼嘴皮子直抖,但兩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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