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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又是一個人住的,她經常忘了拿睡衣、裹著浴巾在房間裡跑來跑去。
“你在我面前,差點摔了第三次了。”楚許然默默地把她扶穩站好才鬆開了手。
“我、我沒事。”沈知搖了搖頭,然後甩了楚許然一臉水。
“怎麼不吹頭髮?”
“你家吹風機好慢,我懶得等。”
楚許然到底是個男的,頭髮短見識也短,不知道吹風機對女孩來說還有那麼多講究,他默默地記了下來,今晚回去問問二姐。
看他又不說話了,受傷的右手還沒好全,左手拿著一沓檔案,像是又要去書房工作。沈知又問了一遍:“你怎麼工作沒處理完又來了?”
“現在是上班時間。”楚許然指了指陽光明媚的窗外,然後又看了看她溼漉漉的發頂。言下之意好像在說,大白天的沐浴焚香,是你們女明星才有的悠閒時光。
沈知也不是故意的。她這幾天寫歌寫得晝夜顛倒,對時間流失都失去感知了。
但楚許然一直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她覺得很奇怪:“我問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不住這裡麼?”
“我哪住了?”他每天晚上都回家了,到點就走,有時候忙的話都沒時間和她一起吃晚飯的。
“那你天天往我這跑什麼?”沈知指著他手裡的東西說,“你這不是還上班呢嗎?怎麼不去公司?”
楚許然看向她的眼睛。睫毛上還沾著水珠,剛從水汽朦朧的浴室裡出來,澄澈的眼睛像被大雨洗過的天空上掛著的彩虹一樣明媚動人。她好像是真的不明白。
還能因為什麼呢?發生了這麼多、這麼混亂又這麼嚴重的事情,他擔心她啊。比起相信她足夠堅韌和強大,他倒寧願她是個受了委屈就會找人哭訴的小白花。
命運怎麼總讓苦難教人長大?
“你……”猶豫再三,楚許然還是問了出來,“睡覺會做噩夢嗎?”
他是不明白一段曠日持久的愛情長跑以如此慘烈的模樣落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只知道在那樣疲憊不堪的夜晚裡被曾經最最親密和信任的關係背叛又糾纏,任誰都很難輕易忘懷。
更何況故事似乎遠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他始終沒法忘記沈知在問出“是她找過你嗎”時,那樣又輕又重的語氣,像是細繩上放著一塊巨石,千鈞一髮地搖搖欲墜著。
沈知沒想到楚許然會問她這種問題。她甚至完全沒料到,小孩的心思細膩入微到這種程度。
會,當然會。曾經的美好都變成了如今的夢魘,她無數次在夢裡用盡全力地逃跑,祈求神明聽見她的願望,如果人生能夠重開一次,再也不要和周櫟相遇。
她不再渴望他的回眸和擁抱,也不再需要他的青睞與愛情。即使在寫《寧願從沒愛過你》時是憤怒佔了上風,現在也不得不說每個字都是她的心血。
我真的,後悔愛你了。
楚許然關切的眼神太真摯,她也說不出敷衍的話來,只好低著頭別開了視線,含含糊糊地說:“還行,睡得還行。”
他沒多問,只說“有事叫我”,然後就去了書房。
沈知在客廳裡愣了好久,回過神時發現楚許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她裹了個毛巾在腦袋上。
這畫面怎麼這麼眼熟……
她後知後覺地臉紅,“噔噔噔”地跑回臥室裡,撥通了圈外好友李希希的電話。
李希希,沈知的初高中同學兼最好的朋友,不過由於在任某私立高中語文老師兼班主任,忙得暈頭轉向也沒什麼空看娛樂新聞。沈知的手機被沒收了三四天她都沒發現——不是不關心,是成年人的世界裡實在是太多雞毛!
“他又來了?”希希老師雖然沒空看娛樂新聞,但忙完之後還是對好友的現狀保持了及時跟進。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恨周櫟的人不是楚許然,那就只能是李希希了。沒人比她更清楚,周櫟到底對沈知幹了些什麼窮兇極惡的混蛋事。
“對啊對啊!”沈知捧著手機很小聲,雖然她在一樓緊緊地鎖上了房間門,楚許然在二樓書房裡肯定聽不見,但她還是下意識地用虛聲講話,“好不習慣啊!”
“不習慣什麼?”李希希那邊還有紙張翻動的聲音。
“你在改作業嗎?”
忽地,她聽見李希希倒吸一口氣:“還是你先說吧,否則我一旦開始罵這些又蠢又笨的學生作文的話,這個電話會一直打到我去上下一節課。”
“好的,希希老師。”沈知乖巧點頭,“就是不太習慣家裡有個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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