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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在被楚許然送回家的路上陷入這種古怪的氣氛裡了,也不知道楚許然這個小孩哪來這麼多怪脾氣,每次都要和自己生悶氣、又每次都非要親自送她。又不是沒有司機!
“其實我挺好奇的,”聽不出楚許然的聲音裡是諷刺更多還是憤怒更多,總之很是陰陽怪氣,“他都那樣了,都那種人了……你還總寫他?你到底怎麼想的?”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沈知把問題踢了回去,“你又不會寫歌?為什麼總管我寫歌?”
楚許然答非所問道:“你不知道我學什麼的嗎?”
他還沒讀完書,她是有所耳聞的。但是富家子弟麼……想讀就讀、不想讀就不讀,倒也不稀奇。所以她還真沒仔細關注過:“啊?不知道。”
“我學導演的!”韓典之怎麼回事?該說的事情不說,不該說的倒是全都跟她講!
韓典之:清蒸大老爺!冤枉啊!三少爺喝了酒要當男寵的事我一個字都沒說!
“哦……”沈知也就意外了一秒鐘,藝術燒錢,他學得起,“所以呢?”
“我有藝術鑑賞力!”和沈知聊天,時而覺得默契十足、心意相通,時而又覺得需要中翻中、累得不行。
“那你是覺得我寫得不好?”沈知得意洋洋的小表情像只小兔子,輕輕晃著腦袋的樣子在反射鏡裡也可愛得讓人心軟,“可是我還挺滿意這首的誒……”
“沒有。”楚許然本想嘴硬的,但一想到要是真的說“不好”她會傷心難過、自己也落不到好,還是沒忍心。
他只好悶悶不樂地說:“他被我揍了,你還給他寫歌,不知道的以為你還喜歡呢。”
“愛”太重了,他不敢、也不想說出來。
“幹嘛說這麼晦氣的話。”沈知皺起眉頭瞪著他,“這哪叫給他寫歌?他是素材,但歌是寫給我自己的。”
“真的?”
“我騙你幹嘛。”
“那你不喜歡了吧?”
沈知沒有立刻回答。她當然不愛了,或者說,即使短時間內還沒辦法收拾好自己的心,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繼續再愛。新的世界必須到來。
可楚許然對這件事刨根問底的樣子也很奇怪。他都把周櫟揍成那樣了,就應該明白她和周櫟之間已經覆水難收。難道是擔心她戀愛腦發作影響事業讓他虧錢?
沈知的沉默讓楚許然無比慌張,短短几分鐘漫長得如同等待世界末日的降臨一般,又快又慢、又急又怕。
“你怎麼不說話?”楚許然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
“廢話。”沈知有點難受。因為她忽然意識到,楚許然會問這種問題,大概也是像李希希一樣對她失望過吧。
對她向那種人捧出過一腔真心,很失望。
“不了。”她扭頭看向窗外,“我也寫過的,不會再愛了。”
李希希說得沒錯。那通電話最後的問題,沈知當時並沒有回答,她說不出口。
但現在她明白了,好友真是太瞭解她。她在寒冷的小黑屋裡待了太久,抓住一絲光亮就忍不住靠近些、再靠近些,明明無數遍告誡自己“不要相信天上掉餡餅”,又免不了抱有一些“萬一這就是愛呢”的僥倖心理。
她太渴望了。所以與其說是在問“楚許然到底怎麼回事啊”,不如說就是想聽人說一句“他對你好就是在意你”。
但這就是愛情嗎?他也可能只是同情、是憐憫,是見到雨天路邊的流浪貓狗善良地幫忙撐了把傘,又或者只是作為老闆,希望她不要再作踐自己。
吊橋效應是幻想,不是愛情。
楚許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初戀已經被人否定了。他要是知道自己視若珍寶的心意被人用“老闆”的身份強行解釋,大概又要氣得跳腳,在書房裡爆錘三小時沙袋質問空氣:沈知你是笨蛋嗎?喜歡和利用你都分不清嗎?
他把沈知送回了家,今天太晚所以他沒下車就打算走了。
沈知還是第一次覺得他走得好快,然後驚覺自己居然已經習慣了和他在這棟房子裡共處一室。
楚許然倒是沒多想,但看見沈知站在門口沒有立刻進去,還是停下來問她:“還有事?”
沈知看著他的眼睛,晚風好像把星星碎片也捲進他眼裡。
她搖了搖頭,勸自己別再胡思亂想,然後對他扯出一個笑容:“楚總,晚安。”
好官方的一聲“楚總”。楚許然又開心又難過。沈知第一次和他說“晚安”,怎麼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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