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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了,事情果然沒有這麼容易。
雖然沈一隻說變化在莫渝南身上,並沒說是好的轉變,還是壞的轉變。
可就現在這個情況,在場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會往壞的方面想。
“可是這也並不能代表莫隊就做了什麼背叛人類的事!”方琳琅憤然而起。
“好了好了,我們也並沒有這樣說嘛,小姑娘。”胖乎乎的老者還是笑著安撫。
方琳琅氣不過,看了一眼沈一,可又不能生她的氣,但是真的,好氣呀!
會議室內低聲交談的聲音不絕於耳,有很多人或明或暗的瞄著莫昉,想看她會怎麼說。
遺憾的是,莫昉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議論聲又大了一點,然後慢慢的恢復平靜。
最後一個證人上場了。
在他上場的同時,莫昉的坐姿變了。雙手放在桌上,身體略微前傾,十分專注。
重頭戲來了。
那人和其他人不同,十分放鬆,還有心思先向莫昉介紹一下自己。
那人叫黃生,行者小隊現任隊長,當年蟲後戰役的唯一倖存者,莫渝南案的重要人證。
“我們損失慘重,同伴的一個個倒下,而我們卻無能為力。”
黃生的臉色很平靜,說的話也沒有新增過多感情,一板一眼,很是枯燥。
可正因為是這樣,他隱藏的傷痛,戰爭的慘烈,和被背叛的刻骨銘心才更加刺痛在場的人。
所有的人都很專注。
幾乎所有的人都隨著他的話語,神情逐漸變得肅穆,心裡也不由自主的出現敬佩之情。
整個會議室中,只有黃生的聲音在迴盪。
他把控住了現場節奏,以及情感傾向。
“到最後,只剩下我,莫隊,和原行者小隊隊長顏穀雨。
其實當時我已經流血過多,支撐不住昏迷了。
我迷迷糊糊醒來時,發現蟲後已經癱在地上,快要死亡了。然後就看見顏隊對蟲後發出的攻擊被莫隊攔下來了,兩人發生了爭執。
我想爬起來,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正在這時,那蟲後突然竟然迴光返照發出了攻擊,顏隊就犧牲了。”
講完後,黃生深深的看了莫昉一樣,欲言又止。
但最終還是開口,“阿昉,雖然你我並無交集,但是我資歷老些,便託大叫你一聲阿昉。
你仍可以狡辯說,莫隊和顏隊是為其他事情爭執。可戰場上,有什麼事能比干掉敵人更重要?
他若不是與蟲族先有勾結,怎麼會有蟲族在大戰前夜來找他,怎麼會在大敵當前之時和顏隊發生爭執,顏隊又怎麼會死?
莫隊一向穩重善戰,怎麼偏偏就在如此重要的一戰裡有眾多反常之處。
你叫我們如何不懷疑?
我知道你想還你父親一個清白,但也不能徇私枉法、黑白不分。”
黃生十分激動,像是失態一般說出心中的想法。
邏輯合理,感染力強,全場震撼。
“完了”,安十三、秦胖子心中想到。
這下子提出反對是狡辯、不明黑白,不提出便是承認了莫隊有罪。
安十三一行人面面相覷,竟沒想出應對的辦法。
就在這進退兩難之際,莫昉突然動了,走到那個獅子頭旁邊。
這一動打破了剛才的氛圍,眾人又將注意力移到莫昉身上。
安十三等人內心忽然就湧出一股希望,期盼著莫昉的下一步動作。
“這個獅子頭,真的沒有壞嗎?”莫昉開口,一派天真無邪。
安十三等人愣住了,準備了一大堆話的黃生愣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莫昉。
這是什麼傻話?
有人皺眉,正準備斥責莫昉胡攪蠻纏,竟說出這樣荒唐的語言。
還沒來得及,便看見莫昉直接將手放進去,“我父親不是莫渝南。”
那獅子頭居然沒動。
眾人:???
這是要給莫隊唱一首綠光嗎?
“我今年應該算作是34歲。”
獅子頭還是沒動。
安十三一下子就站起來了,陳醜喃喃自語,“這是怎麼回事?”
秦胖子:“這真話測試儀真的壞了?”
現場的其他人也和秦胖子的想法相同。
其實早在第一次看見這個獅子頭時,莫昉就在想,它到底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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