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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套老制度了,除非你能有那個本事駕馭住”
“嗯,我會認真考慮的”經海岸一遊,他不再對這個問題逃避或是臭罵一聲否認了
“再會”
“再會”
另一條街道上,弗蘭克躲藏在陋巷的角落,懷揣著自己剛剛從蛋糕店裡偷來的麵包,確定四下無人後大口的啃食起來,因為動手太快,他沒能偷到牛奶或任何喝的東西,很快被幹麵包噎住
四處張望後,他找到了一家住戶門口的水池,不管不顧的就撲了上去,大口飲著自來水
看著池水中倒映出來的自己的模樣——金髮凌亂、雙眼浮腫、憔悴不堪,他實在無法直視現在的自己
“嗨,弗蘭克”
他向著聲音的發出處看去,一個同他一樣金髮碧眼的少年站在那裡,穿著沾血的衣裳,揮手向他打著招呼
“你是誰?你……”
“不記得我了嗎?一點都?你居然敢自己忘了嗎?”弗蘭克眼前的世界彷彿變得血紅,那位少年的頭顱竟突然在他面前掉了下來,滾落在了他的面前,那血淋淋的頭顱仍在看著他,面目猙獰
“忘了我這個替你而死的替死鬼了嗎?忘了自己是誰了嗎?你逃了嗎?大家說的都沒錯,你就是個懦夫”
“不!不!不是……我!我……啊啊啊啊啊,你們都滾……都走,都跟我無關,全部都”最終,他的表情變得麻木,冷淡的看向了地上的頭顱,此時,渾身沾滿鮮血的瑞肯舅舅也站在了那具頭顱旁,他望著這兩人,淡淡開口:“你們……是誰?”
◆
七日後,在一個早晨,茂林所覆蓋的深山中
“乒乒乓乓!”宗政淵手持臨淵,與持鐵劍的蝶進行著一次又一次的對拼,此時的臨淵通體水藍,劍身上都流動著條條水紋
這場對練的形式固定且明確,由蝶持劍猛攻,淵來作防禦,注入水屬性的臨淵同那位劍俠的名劍——蒼朮一樣,每次揮斬都會揮斬出輕盈的水流,將襲來的攻擊化解並彈開
他正模仿著那位劍俠的劍技,施展著空清劍意,只是無論劍的能力還是使用者的能力都要遠遠遜色於原主
“喝啊!”蝶再一次突破他的防禦,近身一腳將他踹到,劍指咽喉:“這樣遠遠不夠,沒他千分之一厲害,我不懂劍術,不懂什麼劍士的心境,但你揮劍的感覺跟他完全不同”
“是啊,我自己能感覺到”
那位劍俠為何總給人一種飄然若仙的感覺?一舉一動都彷彿脫離凡塵,這是他曾經一直研究的問題
這大機率是因為他的心境,以及那心境所帶來的氣質
他真正能夠做到星辰墜於身前而面不改色,一旦進入了狀態就能拋開腦中的一切,專心於揮劍,即使是在與強敵戰至白熱化的死戰中,他的腦中甚至都沒有浮現出過殺念,揮出的水流仍然是那樣輕盈,卻又致命
這聽上去或許矛盾,但,保持微笑,在沒有殺唸的情況下殺死你,甚至對殺死你這件事無感,這就是寧空清所能辦到的事
“我們繼續”他爬起身來,繼續擺出架勢要再戰,怎料蝶卻把劍往旁一甩:“不要”
她隨便找了找,就在草叢裡像拎兔子一樣拎出了一種紅眼、可愛、愛吸血的生物,把她拎到了淵的身前,旋即就往草地上一躺,愜意的閉上了眼
“讓楠竹陪你練,我好累,不想動”
楠竹甚至都還扒在一隻兔子的身上大口吮著血液,幸福的閉著眼睛,兩耳不聞吃外事
“好萌的生物啊,這還練個屁啊”
十六歲,養了兩種生物,一隻可愛貪吃只會賣萌的不明生物,一個離了自己就不能活、好吃懶做的小老太婆,很幸福
“我們得去弄點聖天神鋼鍛造的武器來用用”下山的路上,淵向二女提議
“打惡魔用?”蝶看向他問道
“是的,聖天神鋼本身就是神靈術士鍛造武器常用的東西,據說本身就還有部分魔法的力量,找幾個傳教士開下光就能對付惡魔”
“你找鍛鐵匠去?”楠竹問:“術士的武器都是定製的,沒現貨,你要訂得一個月才能拿到,我們還能在這裡待那麼久不成?”
“神都最近快遞業挺發達,先訂下來,到了什麼地方再打電話讓他運過去就好了”
漫長的旅途,他真的很希望義均能在,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他
但義均對他避而不見,發去的資訊幾乎沒有回應,打電話也是拒接,直到兩天前,義均才主動在電話裡跟他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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