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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再心疼孩子,也卻也沒什麼辦法,只得彎下腰和兩個孩子好生說:“姨母今天要走了,過些天來看你們。”

照哥兒點點頭,抿著唇回答說:“好,姨母路上慢些走。”

王定美走了,張伏林坐下來對桌上二人招呼著:“來,咱們接著吃,別管她。”

張伏松斜著眼看著他大哥,說得話中有話:“大哥哥啊,來,弟弟敬你一杯。今夜洞房花燭,他日金榜題名,叫嫂子再生個大胖小子,那可真是人生美事啊。哈哈哈哈,也難怪,王家的二妹妹都看著妒忌了。”

話一說出口,他的媳婦拿手頂了頂他胳膊肘,瞥他一眼:“說什麼呢。”

張伏松閉嘴了。

張秀才的神情有些尷尬。

他自己考上秀才十幾年了,日子過得一窮二白。弟弟沒有功名,卻有個開醫館的老泰山和小舅子,日子過得比自己好多了去。

特別是這兩年,亡妻一走,家裡沒個女人打理,更是日子難過,全靠以前和自家不太來往的妻妹和妹夫,看著兩個孩子可憐,偶爾接濟他一點。

心裡苦,臉上卻只能笑。

張秀才陪笑道:“無妨無妨,弟妹,吃啊。”

他又招呼弟弟的孩子:“煦哥兒,那道炸魚是到街上的孫田家腳店買的(注:腳店是宋朝的飯店的一種,沒有釀酒權,區別於另一種叫作“正店”的酒店,正店有釀酒權),你多吃點啊,你妹妹不愛吃。”

張秀才的女兒正想伸筷子夾那炸魚,聽了她爹這一說,怯生生地縮回了筷子。

那堂弟比他堂哥堂妹穿的都要好,仰起頭露出一張流油的嘴:“大伯父,這炸魚真好吃,要是天天能吃上就好了!”

張伏松朝自己兒子大聲一笑:“那可得你大伯父天天都做新官人啊,哈哈哈。”

當下,又聽到了媳婦輕聲一清嗓子。

張伏松一瞥,見媳婦眉頭緊鎖,知道媳婦最討厭自己嘴上沒把門,這是在給他敲警鐘,笑意連忙收斂下來,訕訕地去招呼子侄們吃菜:“來,煦哥兒惠姐兒,你們吃啊。要吃啥,二叔叔給你們夾。”

吃了不多久,張伏松夫婦便帶著孩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張家原本不住在這裡,兄弟倆的老父親當年還在世時,因學問尚佳,被一家富戶聘為西席(注:家庭教師),張家早前的生活還是吃喝不愁的。後來老父親過世,兄弟倆坐吃山空,日子越發破落。

到最後淪落到賣老宅換錢,買了東溝巷的這個小院。兄弟倆也在這時分了家,往院子中間砌了一堵牆,各自重開了院門。

趁著客人一走,剛才沒怎麼出聲的小男孩扯著父親的衣角,輕聲問他:“爹,我以後不讀書了。您讓新母親不要把妹妹送去養濟院(注:北宋官辦的孤兒福利院)。”

邊上的小女孩已經哭出來,“爹爹,惠娘也不讀書,不要把我送走。”

“哪聽來的胡話!誰說要送你妹妹走了。”張伏松甩開兒子的手。對兩個孩子,他遠沒有對親戚鄰居般有耐心。“一邊兒去。帶你妹妹把桌子收拾好。”

剩下兩個委委屈屈的孩子,女孩抽抽搭搭說不出話來,男孩滿臉愁容地用袖子去給妹妹擦眼淚。

張秀才走進屋,看到床邊坐著新嫁娘。

新娘子孃家姓馬,因為自身相貌不佳,一直沒有許人家,終於在二十九歲這年嫁了人,做了鰥夫家的續絃。

她戴著一頂可說寒酸的新嫁娘禮冠,手邊是綵線連線著的兩個酒杯。

雖然窮人家婚娶沒那麼多規矩,不過也看出來馬娘子穿的是一身新改制的嫁衣。

聽到張秀才的腳步聲,她有一些羞赧,只好微低著頭,輕聲喚了一聲:“官人。”

*

第二年年末,張秀才的第三個孩子出生了,是個女兒。張家的女兒都是雲字輩,張秀才便依前例給這小女兒取名叫張善雲。

馬娘子其貌不揚,生的女兒卻長得十分漂亮,在張家兩房的幾個孩子中,竟是最好看的。

過了幾年,小娃娃長開了,明眸皓齒的,街坊鄰居看了,都說老樹開新花,到底開的更漂亮。

又有多嘴的說:張老二家的嬌雲全靠生得早了一年,把這好名字給搶了去。要是這善姐兒先出生,才該叫做嬌姐兒呢。

大家卻不知道,張善雲胎穿了。

穿越到這裡時,她的心情不可不說五味雜陳。

穿越之前,張善雲也叫這個名字,也生在一戶窮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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