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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轉意,打算與曹郎相看了?”
“瞎說什麼呢。”
“那你們幹嘛對著我怪怪的,不是心虛是什麼?”
這時,楊學之在一旁解釋道:“沈表姐,三妹妹是因今日上街沒有穿新衣服覺得難為情了。你若再說,怕是她要更難為情了。”
沈麗貞笑開來:“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若是因為這事兒,不如就現在去成衣店買一件,今年東京府裡時興綠色和桃紅色的衣裙,善娘也去買一件吧。”
張善雲拒絕道:“我不用。二姐姐才剛送給我一件綠衫裙,是我自己今天沒穿,打算留著後日郊遊穿。”
楊學之卻說:“我倒覺得沈表姐的提議極好。”
張惠雲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回頭說:“那就去買一件吧,我給你買。”
善雲連忙說:“我不要,二姐姐,別浪費銀錢。”
楊學之笑道:“怎麼是浪費呢。前面說了今日是我來做東,三妹妹這件新衣服就由我來買了。煩請沈表姐帶個路,介紹一家江寧府時興的成衣店。”
沈麗貞見楊學之這番神情,忽然開了竅,張惠雲說“這可不行”的時候,沈表姐拉住了她,神神秘秘的衝她搖頭,然後拉著幾人進了一家成衣店。
善雲沒得推脫,只由著沈麗貞和楊學之做主,就買了一件流行的桃紅色衫裙。
買完祭品和食品,沈麗貞和沈福廣回了家,張惠雲也要回嚴太傅的府上,楊學之送善雲回家。
張善雲拿了他東西,自然不好意思,一路都在說:“二哥哥,這樣太破費了,我回家後把錢還給你吧。”
楊學之卻不肯。“這件衣服早就該送你了,見你落水那時,衣服都髒了。我本想第二天約你上街一起買一件新衣服,可惜那日你有病人看診,我只能與表妹一起上街採買。雖然這件衣服已經遲到了,可是遲到總比錯過更好,你說呢?”
楊學之真誠又溫柔地說著,認真的眉眼直視著善雲。
隨後他又笑了:“你不用覺得破費,這是我自己的錢。我在應天府幫兄長在醫館看診,都是我自己掙得的診金。且我醫術尚可,這些年攢的錢別說給你買件衣服了,買幾輛馬車都是不在話下。”
善雲被他逗笑了,便說:“那多謝你,學之哥哥。這樣吧,家中有一本我即將抄錄完成的藥王孫真人的《千金要方》(注:孫思邈,唐代著名的醫藥學家,被後人尊稱為藥王,因其是一名道士,故又稱他為孫真人),我一定在你回應天府之前抄完,到時候贈與你。”
善雲此刻笑容憨態可掬,眼神亮晶晶的,楊學之有些覺得臉頰發熱,不自然的移開眼,低下了頭:“不用。三妹妹肯叫我一聲學之哥哥,對我來說就已經是回贈了。”
他抬起頭,又說道:“明日不用怕,我陪表哥一起去把柳娘接來,你和你二姐姐、嬌雲安心在茶樓的包間等著就行。把脈如果不放心,我也可以幫你。”
善雲道:“把脈我可以。其他的就勞煩你了。”
走到了張家院子門口,楊學之搖了搖頭,笑說:“不勞煩。回去吧。”
張善雲致禮和他道別。楊學之目送她走進家門,然後才轉身離去。
*
第二日,幾人約在東街的常會茶樓,張惠雲帶著善雲、嬌雲,早早蹲點在茶樓二樓的包間裡。
樓底下的說書先生講得眉飛色舞,看客們一片鼓掌吶喊聲。這樣的場合放在平時,三姐妹都會喜歡得要命。畢竟,張惠雲少有聽說書吃果子茶點的空閒,張善雲捨不得花這個錢,所以兩人都很少到茶樓來吃點心。
但是今天,張嬌雲心煩意亂,此刻唯一的主心骨就是二堂姐,當年張惠雲在自家院子裡和她爹那個登徒子酒友對峙的場景彷彿就在眼前。她問惠雲道:“堂姐,如果柳娘獅子大開口,我們該怎麼辦?”
張惠雲道:“別慌,她若真是隻想要錢,斷不會說個荒唐的數字,畢竟就算說了咱們也拿不出來。反而是說一個讓我們能認可、也能做得到的價錢,這樣她能拿到補償,才是對她最好的方式。”
見到自己姐姐這般有盤算,張嬌雲安心了一些。
這時,張升煦與楊學之,帶著柳娘以及另一位四十歲光景的婦人一同入了包間。
柳娘臉上是懼怕的神情。那中年婦人穿著打扮得極鮮豔,妝容極厚,應該便是她的那位舞番曲的姨母了。
幾人剛一坐下,先開口的是柳孃的姨母:“幾位小郎君,小娘子,我今日陪著柳娘來,是因她實在害怕,這孩子可憐,從小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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