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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還需要修改,大概12:30修改完)
約夫姆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就是這個所謂的老師!
本來興致勃勃的吃瓜,結果發現吃的是自己家的瓜,吃瓜吃到自己頭上,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突然噴了咖啡的約夫姆,換來了旁邊四個年輕人的側目,約夫姆噴了咖啡還不算晚,還在那邊劇烈咳嗽了半天,被嗆到了。
咖啡店的服務人員走了過來,想要說什麼,約夫姆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後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
媽呀,吃個瓜,差點把自己的老命都搭進去。
這可太刺激了。
然後他更是疑惑了,他印象中,自己好像沒有弟子,在柏林藝術大學啊。
能算得上他的弟子的人都沒有幾個,大多也只是隨手指點過,安東·約夫姆可不是好為人師的人。
甚至他和柏林藝術大學的交集都沒多少,畢竟安東·約夫姆本身也不是德國人。
想了好久,他隱約記起來,前兩年的時候,他曾經受邀到柏林藝術大學做過一次教學,盛情難卻加上是一位音樂界的老前輩邀請的,他還是去了。
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交集了。
是哪個人在冒名自己的身份招搖撞騙啊……
安東·約夫姆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過他也懶得多管,其實名聲大了之後,想要憑藉他的名頭給自己身上貼金的人多不勝數,他如果真管也管不過來。
但他又覺得很悲哀,自己明明就在這裡坐著呢,這些人還討論著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
唉,果然世界第二就是沒牌面。
等等,可能是第三。
暫時的,以後還可能第四。
越想安東·約夫姆就越覺得悲哀。
然後,他又聽到一個人道:“這次演出,安東·約夫姆先生不是也去了嗎,為什麼安東·約夫姆先生還要給他去伴奏啊。”
“嗨,那還用說嗎?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唄,那些東方來的土豪啊,你沒看連埃斯科巴先生都去了嗎?”
“是這樣嗎?”
“那當然了,你看,這世界上從來沒有哪場演出,能夠讓埃斯科巴先生和約夫姆先生兩個人同臺演出,如果不是鈔能力,又怎麼可能讓安東·約夫姆先生折腰呢?”
“好像是哦……可是很難想象,安東·約夫姆先生和埃斯科巴先生,他們會為了錢而演出……”
“谷小白他多有錢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藝術高於生活,可是藝術家也要生活啊……”
那年輕男子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感嘆著。
“這些都是那位約夫姆先生的弟子告訴你的?”
“那當然,我們倆可是鐵哥們!”那年輕男子拍著胸口。
聽到這裡,約夫姆終於忍不住了,他打斷了不遠處那自吹自擂的年輕男人,道:“你說的那些話,我怎麼不知道安東·約夫姆先生說過?”
“他說沒說過,你知道還是我知道?”那男子回頭白了他一眼,冷笑道。
我……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就是安東·約夫姆啊!
約夫姆想要再說兩句,但是隻覺得無奈,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把錢和小費放在了咖啡旁邊,站了起來,準備走人。
他覺得自己已經被氣得不需要咖啡因了。
但他能說什麼呢?
人啊,畢竟還是不夠出名,別人都不認識自己!
明明自己在舞臺上露了臉來著,大家為啥都不知道自己的長相呢?
唉,想想當初谷小白在舞臺上直接對自己臉盲的表現,讓約夫姆覺得……
果然,自己是個不值得被人記住的人吧。
看到約夫姆拎著琴箱離開,那名女生道:“啊,他拎著琴箱呢……”
這個季節的德國,還是很冷的。
剛才進門的時候,約夫姆穿著羽絨服圍著圍巾,在室內的時候,脫掉了衣服,就露出了下方的一件Polo衫,和普通的中老年人沒啥區別。
此時約夫姆穿上了外套,拎起了琴箱,卻讓那名女生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啊,他也是一位音樂家嗎?”
“拎著琴箱的也不一定是音樂家啊,說不定是修樂器的。”男生面色有點不好看,但還是在嘴硬。
旁邊,一名服務人員走了過來:“約夫姆先生,您這就離開了嗎?是我們的咖啡讓您有什麼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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