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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公子?
王守業忙定睛細瞧,死死捂住那書生的,卻不是張汝原還能是哪個?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不過細一想倒正常的緊。
當初張汝原讓人冒雨搶修那遊廊,就是為了給進京趕考討個好彩頭,如今在京城撞見他,也在情理之中。
略一猶豫,王守業立刻給趙紅玉使了個眼色:“走,咱們跟上去瞧瞧。”
有道是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更何況當初被拉去張家做苦力時,王守業就曾立誓,若有一日發達了,必要讓張家上下在自己面前奴顏婢膝。
眼下雖還沒到真正發達的時候,可預先去收點‘利息’也是好的。
卻說他領著趙紅玉橫穿馬路,追到那小巷之中,就見張汝原正與那書生激烈的爭吵著,看樣子大有割袍斷義之勢。
“咳!”
王守業一聲乾咳,兩人這才發覺他與趙紅玉的存在,當下忙都收了聲,狐疑且警惕的打量著二人。
王守業趨前幾步,笑著拱手道:“一別數日,張公子可還記得在下。”
張汝原聞言一愣,忙也拱手還禮,可卻實在想不起眼前之人究竟是誰,於是歉然道:“恕汝原眼拙,未知尊駕可否示下臺甫?”
“南新莊王守業。”
“王……”
聽到‘王守業’三字,張汝原目光一凝,下意識的脫口問道:“你不是被錦衣衛的人帶走了麼?!”
此事在漷縣本就算不得什麼秘聞。
更何況錦衣衛還曾派衙役去張家找人,於情於理張汝原都不可能不過問此事,所以他會有這等反應,也實屬正常。
“託張公子的福。”
王守業再次躬身一禮,笑道:“王某被帶到京城之後,僥倖立下些微末功勞,如今在東廠謀了份從七品的差事。”
話音未落,張汝原與同伴已是霍然變色。
尤其剛才痛罵徐階的書生,臉上霎時間退盡了血色,那直綴下瘦骨嶙峋的身子,也抖的篩糠彷彿。
可即便如此,他兀自憤然道:“東廠的人又如何?他徐階有臉做,難道還不許……”
“熙載兄!”
張汝原急忙喝止了他,又躬身向王守業陪笑道:“我這同伴只是一時失口,絕無非議朝廷重臣的意思——還望王兄念在鄉黨情誼上,不要同他計較。”
“鄉黨情誼?”
王守業哈哈一笑,點頭道:“想當初我大病初癒,只為了能給張公子討個好彩頭,就被令弟驅策著,冒雨趕了二十幾里路——這番情誼,王某自是不敢忘的!”
這回張汝原也嚇的面色煞白。
他倒不是怕王守業本身,而是怕剛才的事兒,被對方抓住不放大題小做!
小巷裡一時靜的呼吸可聞。
“哈哈哈……”
這時王守業卻忽又哈哈大笑起來,上前在張汝原肩頭擂了一拳:“說笑而已,張公子怎麼還就當真了?”
跟著,又向一旁那‘熙載兄’道:“書生意氣雖不是什麼壞事,卻也要量力而行,再說即便仁兄在這裡罵出花來,于徐閣老也是絲毫無損的。”
真要是小題大做,倒的確能報一箭之仇。
可這也忒沒底線了。
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王守業是絕不會如此行事的——方才那話,也不過就是想戲弄一下張汝原罷了。
不過這番轉變,顯然讓那‘熙載兄’有些無所適從。
他猶猶豫豫的拱了拱手,口風卻依舊有些生硬:“我只是不明白,徐閣老這般身份,卻怎得還要把嫡親孫女送入虎口。”
“熙載兄!”
張汝原卻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再次喝止了同伴,正色道:“敢問王大人眼下在何處落腳?”
王守業也不知他打聽自己住處做什麼,但自己一東廠番子,難道還怕被個讀書人惦記不成?
當下不以為意的道:“我眼下就在東廠住著呢,張公子在京城若遇到什麼難處,就派人過去說一聲,也沒準兒我就能幫上什麼忙呢。”
不等張汝原回應,他又好奇的向那‘熙載兄’打聽道:“這位相公,方才你說徐閣老送孫女入虎口,卻不知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
那書生卻有些詫異,指著街面上道:“方才那招搖過市的,怕是半個京城都傳遍了!”
方才?
難道是……
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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