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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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警官氣喘吁吁地看我?表情憤怒?眼睛像燈泡一樣高鼓ブ

我聽到他喘氣的聲音?臉上的表情很豐富?鬼不可能做這麼多表情?我已經相信了一半?顫抖著說?"你??真的不是鬼?"

"廢話?"蔣警官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我特麼要是鬼?能跟你說這麼多?你還能活到現在?"

我弱弱地說?"不一定??有些鬼的話很多??"

蔣警官氣得發笑?說隨便你吧?老子懶得再解釋ブ

我正要說話ブ忽然想到背後還有一個鬼?急忙變臉道?"快跑?周坤追上來了?"

"什麼周坤?你說的是誰?"蔣警官不解地看著我ブ

先不管蔣警官到底是不是鬼ブ至少周坤百分之一百是?我不希望被他糾纏下去?拽著蔣警官就要跑?"先跑?邊跑邊說ブ周坤就是這棟房子的主人?他也是我工友?跟工頭他們一樣接觸過棺材??"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哪有鬼?"蔣警官很氣憤地甩開我的手?指著黑漆漆的大門說?"真有鬼?他早就跑出來了?還能等到我跟你說這麼多話?"

我一愣?回頭再看時?滿屋子漆黑如墨?已然看不見周坤的影子ブ

難道周坤真的消失了?沒理由啊??

我疑惑不解?正要開口時蔣警官打斷了我?"別說了?你要講什麼我全都明白?沒錯??這個世界上的確有鬼?你們工地上的事不是普通的兇殺案?真的是鬼魂在作祟?"

我苦澀不已?"你不是個堅定地無神論者嗎?"

蔣警官語氣艱澀?"沒錯?一開始我的確不信這個?可後來??"

說到這裡?蔣警官忽然停下了?換上一臉詭異的表情?"其實我在進入工地的第二天?就發現有鬼了ブ"

我一臉崩潰?"既然你發現有鬼?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還口口聲聲堅信沒有鬼?你逗我玩呢?"

蔣警官苦笑道?"如果我把有鬼的事實告訴你?你還肯幫我調查嗎?陳凡?我是警察?無論碰到什麼?查案都是我的職責?不能因為害人的是鬼?我就放著被害人不管吧?"

我暴怒大喊ブ"那你也不該騙我?你有沒有想過?讓我繼續待在工地上?我很有可能會死?你特麼自己為什麼不留在工地調查?你要查案我沒意見?憑什麼找我做替死鬼?"

"就算我告訴你有鬼ブ你也會繼續查下去?而且你沒有那麼容易死ブ"

蔣警官面無表情地開啟手機?指著相框上的一個小女孩說?"看到這個女孩了嗎?她是我女兒??"

我愣神抓過手機?手機螢幕上浮現出一個胖乎乎的小女該?正對著鏡頭般鬼臉?粉雕玉砌的?手機抓拍到的鏡頭很可愛ブ

我遞還手機?冷冷地說ブ"別以為你給我看一張你女兒的照片?我就能消氣了ブ"

蔣警官扯著頭髮苦笑道?"我給你照片?不是為了讓你消氣?我只想告訴你兩件事?第一點?我已經結婚了?不是童子身?你可以待在工地上?但我卻不能ブ"

我腦門一懵ブ慘笑道?"可我已經碰過女人了ブ"

蔣警官跳起來說?"不可能吧?你交過女朋友?"

見我沒回答?蔣警官又問ブ"難道你嫖過?"

我慘著臉說?"不是?和我發生關係的女人你也知道?就是你口中那個不是李雪的李雪?"

蔣警官臉色"唰"一下就變白了?伸手指著我ブ"你小子??碰什麼女人不好?你非要碰??要我說你什麼才好?你?糊塗啊?"

我很迷茫地說?"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說李雪有問題?她明明是個人?我檢查過她的身份證?又跟她有過肌膚之親?她到底是不是人?沒有誰比我更清楚?"

"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遇上的女人有點特殊??"

蔣警官似乎想告訴我什麼?說話一半?他忽然變臉道?"對了?你跟她發生身體接觸之後?有沒有感覺不一樣?"

我下意識捂住胸口?不露痕跡地說?"有什麼不一樣的?"

我丟了心臟的事?只有我自己和劉老三才知道?蔣警官不可能清楚?可他為什麼會有這種疑問?

這幾天出現在我身邊的人?似乎都不是省油的燈ブ

李雪如此ブ劉老三如此?包括此刻正坐在我對面的蔣警官?他們心中似乎都藏著秘密ブ

"沒有就好ブ"蔣警官的表情忽然平靜下來?說碰過就碰過吧?你是個男人?耍女人很正常?只是你耍了不該耍的女人?不知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