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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整個身子的血液都是倒流的,我似乎能看清那張臉,卻又好像什麼都看不見一樣。

它就靜靜的坐在車子的最前面,沒有人形,卻像是一個人。

像是在懸崖邊俯看,又像是墜入無盡的深淵,熒熒的黑色中閃著光,似綠非綠,似紅非紅。

一切都模稜兩可。

我覺得他的臉是洪淵,又覺得那張臉是我自己。

胸膛裡壓抑著一股力量,無法排解,悶的我喘不過氣兒來。

“雪湛!”

一聲呼喊從遠處傳來,尖銳刺耳,似乎拼盡了全力。

我機械般的扭過頭去。

飛揚的紙錢打在我身上,漫天都是泛黃的紙錢,天圓地方的紙幣洋洋灑灑,像一場鵝毛大雪。

一個人追趕了過來,他騎著馬,手裡的馬鞭狠狠的抽在馬的屁股上,鞭子上沾著一片腥紅。

“雪湛!過來!”

那聲音嘶聲力竭的傳了過來。

馬奔的極快,竟然能追趕上這輛巴士。

距離越來越近,我終於認出了來的人是誰,帶著哭腔朝他喊:“洪淵!”

可是聲音發出來,卻似鬼哭一般,又細又小又難聽。

“它”又發出了聲音:“既來之,則安之。”

我無暇顧及這個蕩人心魄的聲音,軟著手腳向車子後面跑去,與其說是跑,還不如說是四肢並用,連滾帶爬的到了最後一個座位。

車子裡鬼哭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此起彼伏。

“你們都是要下地獄的罪人,贖罪,是心靈裡上的解脫。”

它又說了話。

他的話剛落,那些鬼就痴痴呆呆的減弱了哭聲,只是眼睛空洞的抽噎,一個個身子一抖又一抖的。

罪人?

我幾時犯罪了?為什麼要讓我下地獄!

忽然一副畫面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滿眼的血腥。

是我!

是我拿著刀殺了近百人。

刀刀致命。

就算在襁褓中的嬰兒我也沒有放過,那些人反抗了,卻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刀子只消一揮,喉嚨就割開了一個大口子。

因因果果。

罪孽永遠無法洗淨。

就在我失神的時候,洪淵衝上了車。

紫陽劍上泛起的紫色光華有點刺眼。

“你來了?”

我知道,“它”在跟洪淵說話。

我扭頭一看,卻再也看不見那東西,不知道“它”在何處,可是我清楚的感覺到“它”無處不在。

恐懼,無限蔓延。

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來自內心深處曾經記憶裡的恐懼,複雜的情緒交融在一起,我坐在地上,流著眼淚。

洪淵也左看又看,似在尋找。他對著空氣說:“阿鼻,你不要裝神弄鬼!”

四周,只有風聲和低沉起起伏伏的哭泣聲。

“我要帶我夫人走,雖然我受了重傷,但我和你拼命,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過了片刻,傳來一陣輕笑,像是小孩子銀鈴般的笑聲,又像是女人嫵媚的笑,又像是一個老漢,又像是壯年男子。

那笑聲,讓人膽寒心驚。

“虎落平陽被犬欺,你也有今日啊!你夫人罪孽深重,我只是帶她去贖罪。”

它說話的聲音就如同笑聲一般,捉摸不定,似萬千種聲音。

洪淵將我扶起,攬在懷裡,“讓我夫人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你說這叫贖罪?”

“犯了五逆罪,必須入阿鼻。無一倖免,善哉善哉。”

洪淵冷冷一笑,那一剎那的眼神讓人心寒,“那就不要怪我了。”

他話音剛落,忽然覺得有一股勁風一掃而過,洪淵一下將我護在懷中,我的臉貼在他微涼的胸膛上,只覺得安心。

勁風吹過處的巴士牆體,齊齊的被切割出一道深深的痕跡,牆壁搖搖欲墜,斷層處錯了開來,咯吱一陣作響。

坐在位子上鬼哭狼嚎的冤魂也停止了哭泣。

一顆顆的頭顱翻滾而下,粘著鋪滿地面的黃紙錢,咕嚕嚕的如同檯球桌上的球。

“善哉善哉。”

那聲音再次響起。

紫陽劍在洪淵手中微微顫抖,又一陣勁風再起,我本能的將頭埋進他的胸膛。洪淵舉起劍一擋,轟的炸開來一聲巨響,震得我耳朵嗡鳴。

我還沒來得及放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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