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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休息的黑暗中,這一聲低喝不輕不重,嚇得那人扭頭就走。那人心驚肉跳之餘,結結巴巴道:“不……不識好歹!我是怕你著涼幫你蓋被子!”
黑暗中,林映餘光瞥見那人一身鬆弛的駐軍軍裝和後腰皮套內的槍。
待到凌晨五點,國防軍開啟地下防空洞內的應急燈,林映才枕著薄毯小睡了一會兒,他先前為了熔金熬大夜,緊接著又長途二十里路逃難,在所有人都認為安全的時候考慮到貼身金銀細軟不敢睡眠,眼下青黑浮現,眼白血絲密佈。
他有一種再熬下去自己就要猝死的錯覺。
等到避難的平民陸陸續續醒來,很多人發現自己的財物無故失蹤,一時地下廣場內後知後覺的罵聲不斷,還有人向駐軍守衛報告情況,請求抓住小偷,守衛直言這裡的監控年久失修,人多眼雜,想抓到小偷除非有人證看到他是誰。
林映閉著眼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高聲喊道:“我昨夜看見到那個偷東西的賊了!”
“是誰?”
“是誰!你說出來!”
“我們保證不打死他!”
那人惡狠狠地伸手一指,群情激奮的眾人彷彿受到指引,目光跟隨而來。
閉著眼打瞌睡的林映被西雅急忙推醒,小女孩驚慌失措地縮在他腿邊,磕磕絆絆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們……”
“是你哥哥!我親眼看見他偷走了阿爾山教父的錢包!”一個平民模樣的中年男人憤慨地指控林映,“你們看他滿眼血絲,就是昨晚做賊了!”
西雅慌忙反駁,“不是!你胡說!他是我爸爸,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父親教育過她要做一個誠實的人,他們吃不上飯時,寧願乞討和出賣苦力,也沒有做過偷盜搶劫的惡行,“我們沒有偷東西……”
林映再次被突如其來的遭遇趕跑了瞌睡蟲,修長指尖輕揉陣痛的額角,含著隱怒插嘴道:“說話要講證據。”
換做原主的性子,只怕這會兒都要哭了。原主和女兒妥妥兩個哭包,而他上輩子哪裡受過這種閒氣?
他在失主們憤怒的包圍和積聚的視線中緩緩站直身體,“你說我是賊,全憑一張嘴。昨夜我也看到了賊,我猜肯定不止我一個人發現他的身份。”
“哈,什麼身份?不是你?難道是我不成?”中年人立即高聲駁斥,“我不認識你,但我不會放棄指認一個品行低劣的小人!哪怕他有著神秘的東方血統!”
林映的相貌出眾,幾度憔悴又不失風情,與一群灰頭土臉的平民相比簡直像是金珠落進泥窩,強烈的格格不入感令他與周圍人劃出一道無法容納的溝壑。
中年人身側,一個被偷竊的失主主動附和道:“我相信魯德的證詞,昨夜魯德就睡在我旁邊,我確定他沒有起夜,可我們的錢袋還是被人偷走了!”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盡信。
林映臉色冷了冷,對方有強力人證,他沒有。昨夜肯定不止他一人醒著,可他被潑髒水時,沒有任何人敢聲援。
這個無端冤枉他的男人,是故意為之,並非誤會,只怕就是昨日竊賊的同夥,他們認定被他察覺了身份,想要以這樣的方式倒打一耙……不,或許還有震懾住其他知道真相者的目的。
殺雞儆猴,笑死,他竟然被人當做一隻可以隨意拿捏的蠢雞。
西雅被嚇得瑟瑟發抖,一直緊緊抓著他的袖子,眼中盛滿委屈的淚水,“我們不會偷你們的東西……”
“搜身!把他的包開啟來看看!”
“大家都在躲避戰火,家人遭遇不幸,有人卻藉此發財,絕對不能放過他!”
單純弱勢的否認無用,年幼的西雅尚未意識到,一個人如果沒有反戈一擊的能力,沒有人會聽從他們的辯解。
失主大有一擁而上將林映捉拿的架勢,其餘有人知道真相,現在卻深深沉默不敢言明,眼神閃躲,有人被矇在鼓裡,對被指控的他遷怒憎恨,也有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那個中年男人,投向林映的眼神充滿了得意和扭曲惡念。
“你們在鬧什麼?抓到賊了?”地下廣場內,負責維持秩序的駐軍守衛見發生了聚眾情況,也趕忙上前來檢視,其中就有昨夜被林映撞見的,真正的竊賊。
這個賊,身份特殊,是這個避難所的保護者之一。
林映護住西雅,見當真有人上前搶他的包袱,並對他們父女倆動手,他就有些惱火了,既然對方如此忌憚他,要設計他,就別怪他把事情做絕!
“等等!我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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