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流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章 殺豬宰牛,殺手無名,念流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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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拜完父親,從床底下拉出放置苗刀和宰牛刀的木箱,把兩把刀從木箱中取出後,細心用磨刀石打磨,然後用擦布仔細擦拭。

我把父親的腦袋供奉在桌臺上,而不是入土為安,是因為少了該有的祭品。

這祭品便是仇人的腦袋,只有取了那人的腦袋,供奉在他面前,我才會把他埋進土裡。

青青站在我身後,一言不發,她安靜地看著我做完所有的事,最後幫我洗臉、刮鬍子,並換上一身嶄新的藍布衣服。

她懂我的心意,一切都無需多言。

臨行前,她像所有守望出門做事丈夫遠行的妻子一樣,幫我整理好衣服,站在敞開的木門前,望著我的身影,一點點地消失在視線中。

……

一天後的傍晚,我來到了楚門鎮東邊接入雲端的大東山中。

雖然每天早上仰望東方日出時,都會看到這座險峻高山的輪廓,可人生中,我還是第一次來到此處。

對於楚門鎮的人來說,這裡是山匪的盤踞之地,是禁地中的禁地。往大東山里出走的人,從來都沒有再回來過。

我來到此地時已是殘陽黃昏,沿著筆直陡峭的山壁走了會,才找到一條登山的路。

開始登山時日頭西落,月黑風高,山路兩旁遍佈枯死的大樹,大樹下堆滿了累累白骨。

有些是動物的,有些則是人的骨頭。

食腐肉的烏鴉群落在枯敗的枝條上,黑油油的雙眼隨著我的走動而轉動,它們一聲不吭地觀察著我,似乎想確認我是否會為它們帶來新鮮的血肉。

我繼續朝前走,身後的烏鴉們從一個枝頭蹦到另一個枝頭,緊緊地跟著我,我是不祥之人,它們亦是不祥的生物,從某些方面來說,我們二者很相似,所以也互相吸引著對方。

“呱呱呱!”

身後的烏鴉振翅高飛,前面有人從樹枝上跳下,他一身黑衣,身材矮小,臉頰上一條刀疤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

刀疤臉對我惡狠狠地道:“這裡是‘東山幫’的地界,朋友來作甚!?”

我不吭聲,只是一步步往前走,他看著我冷厲的臉,感受到了莫名的壓力,想後退,卻又覺得很可笑。

他大吼一聲,拔出腰間的短刀,向我砍了過來。

宰牛刀旋轉著飛出,我倆身影交錯而過,刀疤臉的腦袋咕嚕嚕掉了下去,我依舊向前。

飛走的烏鴉又飛了回來,它們一部分啄食著死者的軀幹,有兩隻落在腦袋上,一隻撬開齒縫、啄舌頭,一隻啄眼珠子。

我走到刀疤臉一開始跳下來的大樹旁,一掌打在樹幹上,粗大的樹幹一陣搖曳,樹枝嘩啦啦直響間,落下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一身“匪裝”,摔在地上後不顧疼痛,拔腿就跑,宰牛刀旋轉著追上了她,準確無誤地割斷了她後腳跟的兩條韌帶。

“啊”的一聲慘叫,女匪撲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我走到她跟前,抓起她後腦勺的頭髮,託著她往山上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山匪從三三兩兩,到成群結隊,但無人是我一合之敵。

我身後的烏鴉們越吃越飽,越聚越多,等我走到山匪頭目“曹老鬼”面前時,身後已是黑壓壓的一片。

曹老鬼此刻正坐在山寨中的大堂上。他是一名枯瘦矮小的光頭漢子,敞開的胸口上紋著惡鬼紋身,一張臉上全是刀疤。

大堂中掛著很多燈籠,卻沒有點上燭火,這讓整個大堂中黑漆漆、陰森森,顯得異常恐怖。

大堂中除了曹老鬼外,同時站著很多山匪,他們的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用頗有食慾的眼神幽幽地望著乍然闖入的侵入者。

似來到了陰曹地府中,我環顧著那一雙雙鬼怪般的眼睛,腳下的女人依舊在慘叫,顯得頗為聒噪。

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也就不需要她指路了,我這樣想著,鬆開她的頭髮。

女人掙扎著向安坐在大堂正東座椅上的曹老鬼爬去,我等她爬了幾下,倏地拔出苗刀,斬下了她的腦袋。

我用刀尖把她的腦袋撥弄兩下,拍到了曹老鬼的腳下。

周圍惡鬼們的眼睛閃爍了幾下,一些目光由“猙獰”變得“畏懼”。

大金馬刀般坐在太師椅上的曹老鬼卻依舊淡定,他緩緩起身,邪笑道:“山上的烏鴉很久沒有這麼興奮了……”

“我也很久沒有宰過像你這麼肥的‘豬’!”

我對視著他冰冷兇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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