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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女人吧?雖然是旁支,但也是細皮嫩肉的!”
花嬤嬤咂咂嘴,身後的護衛們一起淫邪地嘿笑,那名質疑的護衛再也不吭聲了。
陳鋒見這群人不懷好意的表情,重重地嘆了口氣,他無比留戀地看了身旁的韓馨一眼,輕輕地摸了摸自己食指上的儲物戒,只見光芒一閃,他從一身莊稼漢的打扮,變成了一名身穿法衣,手持法劍的修士。
他渾身上下寶光閃閃,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韓馨也取出一把小巧的法劍,他倆肩並著肩,一起直面命運。
,!
然而,命運在生離死別的時刻一向是不友好的,陳鋒和韓馨的修為都在煉氣後期,手中攻防法器都極為出眾,但架不住對面人多。
花嬤嬤可不會跟他們講武德,修真界的遭遇戰也從來不會講“武德”。
一群人一擁而上,在付出了七名韓府護衛生命的代價後,花嬤嬤終於成功地把兩張“定身符”貼在了這對情人身上。
剩餘的兩名護衛渾身是血,花嬤嬤的老臉也被韓馨用劍劃破,她一臉猙獰地看著雙腿具斷、仍用斷腿“直立”在泥地上的陳鋒,寒聲道: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會把你製成傀儡人偶,我要讓你一點點地死去,讓你在所剩無幾的生命裡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花嬤嬤說完一揮手,兩名早已按捺不住的手下餓狼一樣撲向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韓馨。
陳鋒竭盡所能繃住臉上的表情,哪怕斷腿的鮮血汩汩流入鬆軟的土壤中也不吭氣,他是名鐵骨錚錚的漢子,不願露出內心的痛苦讓敵人獲得進一步的滿足。
可眼見自己的愛侶嘶聲哀嚎,他的雙目終於不受控制地流下兩行血淚。
花嬤嬤一直觀察著陳鋒的表情,哪怕他流出淚來也難以滿意,她為了看到他的崩潰,拿起了一把小巧的手刀,走到了衣衫不整的韓馨面前,輕輕地割開了她的面板……
……
花嬤嬤帶著僅剩的兩名護衛最後離開了,留下了一具妖嬈的傀儡人偶,留下了半死不活、仍矗立在土地上的陳鋒。
良久,我從空氣的波紋中走了出來,走到陳鋒面前,從小臂上的劍囊中取出流光劍,架在陳鋒的脖子上,想為他了結最後一段痛苦。
他雙目通紅地看著我:“你和花嬤嬤她們不是一起的?”
我搖了搖頭。
“幫我葬了她!”
我點了點頭,一簇火苗出現在我指尖,我對著那具美麗、病態、活靈活現的傀儡人偶一指,它熊熊燃燒起來。
當一切都燒光之後,我揮袖起了一個墳頭,位置在一朵最嬌豔的花後面。
“謝謝!”陳鋒道:“只是我給不了你什麼,家裡值錢的都被他們拿走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
陳鋒似鬆了口氣,他打量了我許久,才道:“我有一個孩子,她應該被她娘藏在了床底通往地窖的禁制下,解禁手法是:坤、艮、坎、震……地窖裡還有些靈石和寶物。”
我“嗯”了聲,“還有什麼遺言嗎?”
“若是你覺得地窖裡的東西滿意,幫我照顧下孩子……”
“幫我報仇!”
陳鋒說完閉上了眼,我一劍刺中了他的腦門,然後收劍、焚屍、送葬。
我走進木屋中,這裡已是一片狼藉,就連陳鋒所言的木床都被砸成了碎片,原來的床底的位置上空無一物,但我按照他所說的解禁手法釋放法印,不多時青石地板竟然化成了一扇方形木門。
我掀開木門,跳了進去,裡面並不黑,地窖裡的牆壁上鑲嵌著一顆夜明珠,發出昏黃的燈光。
“咿咿呀呀……”
一個三歲的男童騎在一個造型可愛的木馬上,咯咯直笑,他見到我,張開雙臂,口齒不清地喊著:“娘、娘……爹、爹!”
我的腦袋開始疼了,不得已只有把他抱在懷中,逗弄了兩下,又引得他一陣歡笑。
我抱著他,向其它地方望去,只見有一面牆上懸掛著不少品相不凡的法器:有法劍、法衣、護身符、步虛靴……
牆下面有一個二尺來高的靈木箱,我開啟它,見到一面隔層,隔層左邊堆著數個藥匣,裡面有我當下最需要的“黃龍丹”、“金髓丸”,一堆藥匣最下面還隱藏著一個玉簡,我神識探進去發現裡面記載著陳鋒多年來的“煉器心法”。
箱子的右邊堆滿了靈石,粗粗一數,有一千多塊。
我嘆了口氣,想起陳鋒最後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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