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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無日月。
西蠻妖林連綿不盡的山海中,一座無名的險山峭壁開闢的臨時洞府裡,我在此地不知不覺已修煉了三個年頭。
我周身堆滿了廢棄的靈石,修為也從煉氣期七層突破到了九層。
三年間,我儲物袋中的靈石已所剩無幾,在即將喪失繼續修煉糧資的情況下,是時候再次出山了。
我從洞府中躍下峭壁,任由重力牽引讓自己越墜越快,直到我感覺到了一個極限的高度,我單手捏了個法訣,一團清風托住了我,不斷減緩著我下墜的速度,直至雙腳觸地。
這是一門可以透過操控風來飛行的法訣,名叫“御風術”,但它卻不是萬能的。
若是晚一刻施展,越來越快下墜的速度會讓拖住我的風也無可奈何,在如此高度下,哪怕我是修士之體也難免會被摔成肉渣。
我故意不早些施展的原因是,我需要檢驗目前自己的靈覺對危險的敏銳程度,這往往是長期閉關修士的通病。
長期的靜坐會矇昧靈識。
另一個原因是,我喜歡刺激,或強迫自己喜歡刺激,那種生死一線的感覺,多次經歷可以提高我刺殺的成功率。
在安全降落後,我來到一處清泉山澗,洗了個澡,颳去長長的鬍鬚,簡單地打理了一番後,穿上永珍魔皮,化為一名臉色蠟黃的中年修士,按照記憶中的路,朝東行了七日,抵達了一座雲海濤濤的山崖邊。
這裡是西蠻妖林的一處賞景妙地,被我私自起名為“無涯雲海”。這裡也是我和幽明約定的地方。
他若找我做生意,會派人到山腳下扔一張傳信符篆上來,我若同意,便回一道法符下去,若是不回話便是不在,或不願接這單生意。
我來到這裡後,見到五張“信符”,有四張已經失去了靈力,變成了無法閱讀的黃紙散落在地。
僅有一張盤旋在懸崖邊,來回打轉,像秋季的蝴蝶一樣,掙扎著飛翔,卻也飛不了多久。
我伸手摘下了它,用約定的解禁手法開啟信符,見到了一個硃紅色的名字:“扁鵲”。
扁鵲……
我知道有種叫做“鵲”的鳥,我也知道凡間志怪小說中有個叫“扁鵲”的名醫。
但我從未聽說過還有誰叫做“扁鵲”,它不像是個人名字,倒像是個代號。
一般信符上的名字就算是法號,也會在後面標註真名,否則會造成殺錯人的烏龍,我帶著好奇繼續往下看去。
信符接下來介紹的是一種叫做“扁鵲藥丸”的丹藥,據說能解“七步絕命”的毒,一些中了洪老陰毒的人靠著它活了下來。
每隔一段時間藥丸都會莫名其妙地出現、莫名其妙地消失,沒人知道是誰散播了藥丸,更沒人知道是誰研製了藥丸,只知道它稱之為“扁鵲藥丸”。
有人不希望這種藥丸再出現在世上,所以僱人買“扁鵲”的命。
看到這裡我不禁想起了三年前,我為了給“永珍魔皮”解毒,不得不以真面目前往埋骨沙漠一趟,雖然胡鳳仙最後在臨死之前,給了我一種解毒的辦法,但這種辦法只能抑制毒素,並不能完全清除。
我想,胡鳳仙應該也一直沒有解開此毒,否則她不會一直泡著藥鼎裡,現在回想起來,那藥鼎裡的碧色藥液應該就是“清露化生液”。
如今的永珍魔皮已恢復了一些功能,可仍是“病”著的。這也是我當下穿著的“皮囊”臉色蠟黃的原因。
信符的最後,寫的是報酬和期限——“三千五百塊靈石”,“無限期”。
我把信符的內容再看一遍,仔仔細細記在心裡,隨後指尖綻放出一簇火苗,把它燒盡。
最後,我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信符,寫下了個“可”字,把它扔進了腳下的雲海中。
……
又是一年秋季,我回到了疏星城中,城池裡依舊是川流不息,只是很多舊顏不見。
如今胡家已經徹底分崩離析,只剩下桃花苑依然如故,只是主人已換成了洪家。
我走到韓家的商樓裡,向一名年老的知客詢問是否有“扁鵲藥丸”出售,那名知客見我臉色蠟黃,一臉瞭然地說道:
“扁鵲藥丸?這種丹藥確實在我們商樓裡出售過,可那並非我們韓家的煉丹師所煉的,而是人捐贈的!”
“誰送的啊?怎麼那麼大方?”我偷偷塞給了這名知客一顆金石。
知客眉開眼笑起來,他左右看了看,把我拉到一個角落裡,小聲道:“這事你要問別人,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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