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暴打腦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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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帶我的悟去哪裡?”
當這句尚且帶著稚嫩聲線出現的時候,正因為強大的威懾而感到四肢麻痺,汗毛豎起的羂索思考瞬間有些呆滯。
嗯?
嗯嗯嗯?
這個聲音和這個壓迫感……有點不相匹配啊?
於是即便全身上下所有細胞都在抗議,羂索也掙扎著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的人。
唰——
率先展露於羂索眼前的,是無邊的黑色,如同西方古老神話中惡魔擁有的漆黑骨翼,帶著尖銳的刺,直接籠罩了他面前幾乎所有的天空。
而接著,順著骨翼的邊緣朝著裡面看去,才會發現擁有骨翼的主人,卻是一個白髮,猩紅眼眸、面容冷漠卻精緻的男孩。
“你——”
怎麼會是你!!
羂索知道面前的男孩,但是他不是應該早就死在了特級咒靈大鯰的手下嗎?
才年僅五歲的男孩,不受到五條家的重視,就算是天與咒縛,那也不應該擁有能輕鬆抵抗特級咒靈的能力!
而且這個翅膀是怎麼長出來的?!
羂索一邊驚歎於五條秋原年幼卻無比強大的實力,一邊又在生理性的恐懼中,多了一份難以抑制地衝動。
他想要研究面前的人,想要明白他為什麼能這麼強大的原因!
羂索帶著強烈渴望的目光並沒有瞞過他面前的秋原。
又或者說這種目光,其實是他上輩子身為魔王時不時就會接收到的目光。
[尊敬的魔王,您是深淵之主,是萬魔之王,請賜予您的信徒以強大的力量,我將奉獻此地的所有生靈的靈魂,作為獻禮!]
類似這種祈求的聲音,時不時就會傳入深淵,而信仰魔王之人,無非走投無路之惡徒、黑巫師等。
秋原對吃起來沒有味道,乾巴巴的靈魂不感興趣,所以從未回應過這些祈求儀式。
腦海裡一閃而過以往的事情,他看向了位於羂索懷裡昏睡的白髮嬰兒。
“你要帶著他去什麼地方?”
五條秋原問出聲,一張臉上看不出情緒的好壞,只是用猩紅的眼眸用一種堪稱漠然的態度注視著羂索。
羂索則是在他問出聲音之後,看著他的態度,突然有了個想法。
五條秋原雖然是五條悟的哥哥,但是兩者在五條家受到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
五條悟是百年都不一定出一個的珍惜六眼體質,在五條家被當做神子一般供奉著,而五條秋原是在所有咒術家族基本都不受到重視的無咒力的天與咒縛,只能待在偏遠的別院。
就連外出,五條秋原都要躲著偷偷外出。
沒有人注視他、沒有人關心他,這麼年幼的一個孩子……
如果能帶走,那豈不是能成為更好的幫手嗎?
羂索的眼珠轉動了一下,覺得事情似乎可以朝著自己有利的方向而去。
雖然剛才五條秋原出場時口中說的是“我的悟”,但是這並不妨礙羂索自我腦補。
畢竟像是五條家這種咒術師家族,沒有咒術師才能的嫡系子弟最後的用處也就是為家族貢獻,而有一些有血緣關係的孩子之間,沒有咒術師才能的那個則是會成為有才能的那個的輔助。
五條秋原和五條悟之間有著血緣關係,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而五條秋原雖然是個無咒力的人,但是卻也是個□□強悍的天與咒縛,如果五條家的那些人要是想要給他催眠,讓他把自己的弟弟五條悟視為侍奉的物件,也不是不可能。
五條秋原目前還是個才不過五歲的孩子,想要改變孩子的想法,對於羂索這種活了上千年的老油條來說,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
於是當著五條秋原的面,表面上是加茂長老的羂索展開了一個笑容,用他那裝出來的慈眉善目,打算對五條秋原實行“勸解”,實際上是欺騙的話術。
“我……”
他剛說出一個字,迎面就是閃著寒光的尖銳冰刃朝著腦袋的方向飛來。
“!”
憑藉著危險直覺,羂索直接低下了頭,這才好險沒有被直接把腦袋削掉。
但是就算是他躲的已經夠快了,腦袋上的頭髮還是被削掉了一層,幾乎快要見到頭皮的程度。
羂索覺得自己腦袋中間被削出來的低谷有些涼颼颼的。
“我不喜歡別人欺騙我。”
看著勉強躲過自己攻擊的羂索,五條秋原微微抬起下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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