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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二人醒後驚異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金程武還算好，是被拍醒的。
至於聶遠，只能像只泥鰍一般掙扎，手腳骨都被折斷的他就是想站也站不起來，更何況脖子上還踩著只腳。
“王八蛋..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常家派到金家的間諜。”
王啟仁的聲音很平淡，卻給聶遠震驚的瞳孔地震了一般。
而王啟仁也慢慢蹲下了身子用手拍打著聶遠的臉：“就是知道，才要這麼對你。想用常家的名頭壓我，只會適得其反。想少受些苦，最好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他說話時還將聽風刀拿了出來，尖銳的刀鋒在聶遠身上不停地比劃著。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常家與異隱門向來無仇！”
這話算是坐實了他常家間諜的身份，一旁的金程武表情同樣震驚，但他並不打算插嘴，只是看著事情發展下去。
王啟仁笑笑：“與異隱門無仇，與我有仇。按理說金家不是你們常家支援的嗎？為何常家還要派你混進金家？”
“這..這是機密..我不能告訴..啊！！”
聶遠說到一半王啟仁的聽風刀就刺進了他的肚子，語氣也變的極其冰冷：“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我問，你答。”
王啟仁說著話手上可沒有半分松刀的意思，相反他還轉起了刀柄，聽風刀在聶遠身體中轉了半圈，疼的他也是次牙咧嘴。
“別..別轉了..我說..我說啊...”
“哼，嘴巴硬終究比不過膝蓋軟，別讓我再提醒你一遍，下次就不刺肚子了。”
陳羅修見狀也鬆了腳，聶遠蜷縮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聽風刀也確實鋒利，沒有拔出來，也不見鮮血噴濺。
“我..我是聽家主的..是常家的家主..”
王啟仁微微皺眉：“常天闊？”
“對..就是家主派我混進金家..以金滿堂貼身保鏢的名義..監視金家的一舉一動，以及商業發展..”
“只是監視？”
“當..當然不只..咳..還有..家主還讓我想辦法，徹底掌控金家..金陵城容不得五大家族滲入，大家都只能遠端培養別的家族..當然..這一切我想官方是知道的，只不過掌控金陵城的..是個叫秦千策的，他這個人比較好收買，對於我們五大家族私下的動作..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聶遠說罷，幾人表情各異。其他人金程武不瞭解，對於秦千策也不算熟悉。但掌控金家這四個字，卻實實在在的戳到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經。
金程武滿臉怒意的揪起了聶遠衣領：“王八蛋！你才是真正的王八蛋！我和大哥待你不薄！你卻想背叛我們！？”
“呵..我是常家的人..本就不是你們金家的，這算不上背叛..我本名也不叫聶遠..我叫...常遠！”
這話連一旁的老吳和一萬都不禁皺起了眉頭，聶遠不是常家豢養的異能師，他本身就是常家人？
王啟仁揉了揉鼻樑：“你在常家，是什麼身份？跟常天闊等人又是什麼關係？”
常遠眼珠一轉：“我是他兒子..”
王啟仁聽到這直接拔出聽風刀，常遠肚子上的傷口猛然噴出大量血液，而王啟仁只是換了個方向又刺進了常遠的胸口。
“我要聽實話，如果你真是常天闊的兒子，我定殺你。我這人有個愛好，就是喜歡殺常天闊和常天華的兒子。”
“...”
常遠是常天闊兒子，王啟仁當然不信，常家情況他還算了解，常天闊作為家主，只有一個兒子，還在十幾歲時成了殘疾。
而且常遠之前的反應，轉一下眼珠這種微表情也並沒逃過王啟仁的觀察，這是說謊的預兆。
“我說錯了..我不是他兒子..我也不是常家人..我只是被賜了常姓而已..我是在常家養大的..”手腳被折斷，身上兩處刀口，饒是異能之體的常遠此刻也虛弱至極了。
王啟仁卻眉頭一皺：“說清楚些，你到底是什麼人？被賜了常姓是什麼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原本姓什麼，只是打記事起，就在常家了..我被他們養大，被他們訓練..每日也會學習些知識..但更多是學些潛入，暗殺的手段..像我這種孩子，在常家有許多..只是活下來的不多...我們都沒有名字。”
“說下去。”
“我算是幸運的一個..熬過了那些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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