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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心情像是打結的繩子, 被擰得亂七八糟, 面上卻毫無端倪。
“要我回避嗎？”
“我去書房。”
兩人同時開口，松田陣平拿著手機麻利地站起身, 但覺得大腦卻有些昏沉，他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清醒起來，說道：
“你在這等吧。”
降谷零感覺出他有些不對勁, 但現在的情況沒辦法細問，只能快速地道：
“boss可能會問起我什麼時候聯絡你的，你就說是四天前，你和萊伊蘇格蘭一起執行任務那天之後。”
松田陣平愣了一下。
“聽我的。”
“行。”
松田陣平雖然是答應啦下來, 但走到書房, 在窗前接通電話時, 也沒想明白為什麼是這個時間點。
而電話那頭，已經傳來的經過電流扭曲分不清楚具體音色的聲音。
boss本人平緩的語調, 讓這種普通的電子音硬生生多出來了一分從容：
“白蘭地，你的事情處理好了？還需要再給你一點時間嗎？”
松田陣平不太清醒的腦子差點讓他開口就說不用，但剛張嘴，他立刻警醒地閉上。
boss說的到底是沒有立刻彙報從公安那邊逃出的事情，還是指因為降谷零在沒能立刻接電話，亦或者是……他悄悄溜去警校？
但不管哪個，都不能隨便承認。
“我的事情？”
白蘭地的聲音有些疑惑，然後像是理解了似的，露出些許冷意，“萩原研二嗎？”
“是我判斷失誤，我本來以為只要把事情推到增山正樹身上，再逼他動手殺人，他就會不得不改變立場。”
他毫不矯飾，直接將責任認在自己身上。
boss卻沒有順勢說下去，反而聽不出情緒地道：
“萩原研二早有準備，就算我也被他騙了，這個計劃一開始就失敗了。”
“不一樣，這是兩回事。”白蘭地在這方面相當固執，“我確實中途變更計劃，也確實沒有抓住萩原研二或者殺了他。”
他說到這裡，語調越發冷冽：
“如果不是看守不嚴，我現在恐怕還被公安關押著。”
“看守不嚴？”
“……不，我覺得他是故意放我走的。”
一開始松田陣平就以為boss會更傾向於拉攏萩原研二作為撬動公安的釘子，來替換聽於朗姆的增山正樹，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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