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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傳回的白蘭地的腦電波有變化嗎？”
空蕩蕩的房間裡傳出男孩略有些稚嫩卻沉靜的聲音：
“沒有，和之前幾天一樣，頻率很高，長期處於40~80赫茲之間，但沒有出現之前您說的那種異常波形。”
說完， boss面前的電腦螢幕閃了一下出現一張腦電波圖。
黑髮棕眸的男人凝神看了一會兒，
“你知道這個頻率的腦電波被叫做什麼嗎？”
“……伽馬震盪。”男孩幾乎立刻回答，“這種腦電波和記憶和認知的關聯性很強，大部分時候要麼是在記憶資訊，要麼是在檢索記憶或做夢。”
boss嗯了一聲，說，“當初放在白蘭地腦內的裝置，就對這種腦電波極為敏感。如果這種腦電波持續時間超過規定限度，裝置啟動，會讓白蘭地失去意識，但不會徹底破壞白蘭地的大腦。”
“……是。”男孩磕頓了一下，聲音消失。
boss便接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這個的效果只有你和我知道。”
“……不是我，我根本沒辦法透露的。”男孩的聲音終於出現了慌亂失措。
“別害怕。”boss的聲音依然平穩，“我知道不是你。”
他像是在對另外一人說話，又像是在自語，
“前額葉皮層中有一種特殊的抑制性神經元，它們可以與大腦另一側的神經元進行長距離通訊。這種神經元活動時，能讓人根據環境變化靈活協調自己的認知和行為。”
“但只要讓這種抑制連線長期沉默，人和行為模式就會僵化，既無法改變自己的行為節奏，也無法調整自己固有的認知。”
“二十多年前，我和另一個人在這方面的研究非常深入。”
“我們的第一個試驗品是弗朗布瓦斯，只成功了一半。”
“後來他有些後悔，想研究如何治療弗朗布瓦斯，我拒絕了。”
“十幾年前，他再次重拾這個實驗，認為以此為切入點，可以改善白蘭地的幻覺和混亂認知。而他想嘗試的方法，就是有節奏地刺激這些抑制連線，並人為的同步伽馬震盪……”
第二天。
諸伏景光收到了琴酒要求見面的郵件。
半掩著窗簾的客廳裡, 坐在淺灰色單人沙發上諸伏景光沉吟，
“所以這封郵件你們怎麼看？”
“不看。”
站在從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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