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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樹成蔭,一眼望不到頭。

趙府坐落在汴湖南,一處依山傍水的風水寶地,後來聽說這汴湖以南所居之人都出自世家豪門,萬貫家財在這地界上怕是連半間屋子也置不下來的。她便細細數了數自己的小賬本,不由咋舌,心道這汴京城果然是寸土寸金,以後置宅怕是得尋個遠些的地方。

“行啊,料子我白送你都成。”他隨口應著倒了杯茶,“找我何事?”

她從懷裡掏出一個未成型的玉石,道:“我尋思你不是懂這個嗎,想讓你給看看!下個月青青生辰,你看我這個刻的如何?你看我手上的泡,刻了好幾個晚上!還是不太成!”

“你啊,”趙珏瞧了瞧她的手,上頭果然磨出了幾粒水泡,眉頭輕皺,像是頗有些嫌棄,“人笨,就別用蠻力啊。疼嗎?”他用指尖掐了掐那幾個水泡。

“別掐,癢。”她縮回了手。

趙珏沒好氣地瞪她,又端詳著那塊石頭,成色還湊合,但形狀嘛……“這是什麼?鳥?蘑菇?”

“蜻蜓!什麼蘑菇!”

公子恍然大悟:“唔,蜻蜓,你別說……頗有當年劉水雞的風範。”

少女氣結:“你才水雞!”

將“溪鴒”寫成“水雞”,大約是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趙珏躲過她的拳頭,笑道,“你真想送?買一個不成?何必呢。”

劉溪鴒振振有詞:“買的哪有我自己刻的好,青青將來可是要辦大事的人!會有自己的宅子,我給她親自刻一個,讓她擺在自己房中,記我一輩子!”

“擺在房中辟邪嗎?”眼見她抬手欲打,他又正色道,“要不換個?這誰瞧得出是蜻蜓?譬如……畫一隻蜻蜓什麼的,我記得你的畫還算不錯,做什麼非得要刻?畫也能儲存很久。”

當年,她離開泰州時給他的生辰禮便是一副畫,畫的就是他本人,技法拙劣,不工筆,也不寫意,一顆痣倒是傳神。

少女道:“畫送過了,她又喜歡篆刻,我送一個給她不正好?我這石頭可貴了,花了我十五兩銀子!你輕點啊別弄壞了!”

“十五兩啊,嘖嘖,真捨得。”趙珏端詳那蘑菇許久,瞧了她一眼,“要不,我幫你改改?起碼能像個蜻蜓。”

他心下好笑,雖然她嘴上不說,但他如何不曉得她?

這丫頭,打小就這樣。什麼青青好篆刻?八成是前些日子他提了嘴在玩這個,便也要跟著學,好再跟自己多些話!

就她這小胳膊,哪裡使得上勁?瞧那手弄的!這篆刻可不比那書畫棋藝,靠的是指尖和手腕手臂的巧勁,沒個七八年出不來師,就算是自己這樣的天份,也只學了個皮毛。

“啊?這樣行嗎?”

“我不說誰曉得?等張小堂主生辰那天,咱們還來這兒,我坐莊,就不送東西了,你送你的大作給她,如何?”

“那下個月來得及嗎?”

“三日就行。”他淡然道。

“你不要弄的太好啊,我得說是我弄的!”劉溪鴒千叮嚀萬囑咐。

“放心。”她心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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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的六月十九是個好日子。

這一日,東市坊鞭炮齊鳴紅紙漫天,戲班子賣藝人都集聚的京城第一號醫館富善堂前,是獨一份的喧囂。

只見舊的牌匾緩緩落下,新的松板牌匾又徐徐升上。鞭炮一響,敲鑼三聲,新匾上的紅布嘩啦一下被富善堂的範辛範掌櫃扯了下來,眾人才得以見其真面目——一丈寬兩丈長的牌匾大書“協宗堂”三字。

協天下醫道,引萬門歸宗。

旁人都瞧得出,這協宗堂三字自然比富善堂要高明多,也足見命名之人的氣魄與意志。而換匾一事聽起來像是改換門庭,少不得些拉扯糾纏,何況還有那京中官眷介入其中,裡頭的紛擾當然不必細說。

據說,範神醫願意留下,是提了三點要求。一是銀錢鋪子地皮之事爺孫倆概不過問,只管製藥秘方,每月坐堂五回。二是富善堂要更名為協宗堂。三是傳人只能是張青青。

範立言這第一條便叫範辛鬆了一大口氣。富善堂乃百年字號,宗族事務之繁瑣可想而知,不管正好。堂裡原先的方子也都是範立言和幾位故去的老人共同製成,換句話說,富善堂有什麼他都門清,管秘方是應當。

第二條雖有些難辦,老頑固覺得富善堂一代藥石名門,牌匾說改就改不成體統。可牌匾有甚用?行家誰不曉得百年名門裡頭的腌臢腐敗?用塊牌匾換一個範立言,換一派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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