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憶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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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吃好喝供著他們?怎地,當咱的銀子是流水造的麼?!”
曹讓不禁咋舌。這是什麼道理?虛與委蛇也不是這般作得!且不說錢不錢的了,這南境一向是尉遲良在守,認他說破嘴,皇帝撥兵終是不過三五萬,這唐祁竟敢說砸錢進去,那還不得剜了陛下的心頭肉?想到這他不禁嗤笑,到底還是嫩了些!
曹讓慶幸自己領兵的是一望無際的西北,長驅直入亦可,伺機而動也好,眼前的這位帝王給了自己充足的信任。可他未曾去往南境,也不好再妄論其事,只得道:“唐祁此疏確待商榷,不過臣還是得恭喜陛下,覓得良臣,有了這樣的圖冊,今後咱們在前方打仗,可就清楚多了,何愁不能將北境南越收入囊中?”
皇帝笑道:“是啊,若是這樣,他尉遲良還說前方瘴氣不可進,那朕可要揍他了!整日裡送些有的沒得上來,淨是些玩意兒!這中秋又往宮裡拉了好些稀奇古怪的藥材回來,朕要那山上長的草根子作甚?!”皇帝嘴上嗔怪著,但表情卻是和煦的,“你這回定了西邊,我看他面子上怎麼掛得住?”
曹讓笑道:“南邊不比西邊,戎狄剽悍多奸狡,蠻子執拗也短視,西北戈壁無生意,南方瘴林多毒蟲。尉遲兄在那處三年,也是吃了不少苦頭的。”
“你看,你還幫著他說話!”皇帝剛舉起那放大鏡,又放下,扭過頭笑道,“說起來你也有些年沒見他了,你可記得咱仨在那校場打架那會兒?”
“臣如何敢忘?”曹讓莞爾。那時的李炟還是將將從封地回京的肅王,一身黑衣在那場中同人蹴鞠,朝臣貴戚也沒有怕他的,曹讓和那尉遲良亦是不識得他,年輕人起了爭執,便約了去校場比武,也就是打架,最後三人誰也沒落著好。
“你那時下手可真狠吶!朕的脖子都疼了好些天,母妃問朕是如何同時摔到了脖子又摔腫了嘴,朕都不曉得要怎麼答!只好說嘴上是上火!”皇帝像是回憶起什麼了不得的稀奇事,一時間樂不可支,還忍不住捶了曹讓一拳。
曹讓面上仍是笑著,可捱了一下之後,還是輕皺了眉頭。
皇帝自然是瞧見了,關切道:“還是疼?是朕手沒個輕重,忘了這處了!”這左肩便是當時在戰場上傷得最重的一處,險些廢了他的整條手臂。說來,除了黃相吞餉,糧草被襲,這場仗也是因著主帥的這次負傷才被拖了好幾年。
雖說最終還是贏了,但卻是喜憂參半,人財皆損。驍勇如曹讓,卻也好幾年都拿不穩弓了。
曹讓道,“陛下寬心,不礙事的。”
皇帝環視四周,是了,這乾清宮的殿內最是靜謐深幽,他身子好不覺得,可曹讓卻是累得一身傷病,自然受不住這涼意,“朕倒未曾留意,已是入秋了,你冷。”又道,“春兒,給曹國公拿件外披。”那外頭的伶俐太監忙應著去了。
皇帝又道:“年前尉遲送回來的南海墨玉,朕讓吳醫正拿去試了,說是有化瘀除毒的奇效,磨成了粉外敷內用皆可。朕不是給了你一塊嗎,你不妨試試,看看能不能把你那舊毒拔出來。那玉還在嗎?”
“御賜之物,臣還未敢擅用。”
“你要曉得,”皇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這雙手臂可不是你的,而是我大夏江山的,好好護著它!朕聽你妹妹說,給你的這你也捨不得吃,那你也捨不得用。怎麼的,準備都留給雋兒一人?”
提起妹妹瑩妃和兒子曹雋,這位大將軍王的面上便出現了一絲柔情和複雜之色。
人人都道曹氏如日中天,他是正值壯年的大將軍王,他的妹妹代掌中宮之印,這樣的開局必定是萬世榮華的豪門顯貴。可美中不足的是,他這一脈的子嗣向來單薄,他的獨子曹雋不僅完全沒能承襲父親的衣缽,在打仗這些事情上一竅不通,身子骨還向來不好,常年要靠湯藥吊著。
真是時也運也命也。嘆息之餘他也只得笑道:“雋兒先天不足,也算是命好才投到了咱這家中,換成尋常百姓,怕是早就……”說著搖搖頭,突然想到這是在乾清宮,又忙回了皇帝,“臣一時多言,陛下莫怪。”
皇帝嘆氣,“為人父母,都是這般!但你這做父親的若是不能身體康健,護不得兒子周全,留那些死物,又有何用?不要捨不得!”
“是,臣回去定試試那墨玉。”
皇帝又正色道,“你彆嘴上敷衍朕,明兒起我讓吳醫正去你府上日日看著你。”
此時,殿上水鍾一響,外頭便響起了申正的鼓聲。時候還早,二人又就著那沙盤聊到了西北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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